季龙不吃眼前亏,陈宇直又一向睚眦必报,现在两个人并不适合对上,说完就走了。
柳康言刚好从屋子里出来,望着拐角处离开的身影,眼神闪了闪,陈宇直看他一眼,有些纳闷,
“你今天起的好像比平常晚。”
柳康言坐到自行车后座,垂眸道,
“闹钟坏了。”
“哦。”
陈宇直不再多言,蹬着自行车到了学校,昨天放学的时候就有不少人见他们在一起,如今这么大咧咧的进校,怕是认识的同学都知道他们玩一起去了。
李壮跟季龙躲在男厕所抽烟,隔着窗户看见底下的情景,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陈宇直脑子让驴踢了,莫名其妙跟柳康言那个小杂种混什么。”
季龙把烟头在瓷砖上按灭,恶狠狠的道,
“谁知道是不是跟他妈一样卖屁股的,说不定早就爬上陈宇直的床了,我今天早上还看见他们两个勾搭不清。”
李壮惊得嘴里烟都快掉了,
“不……不会吧?陈宇直不像是兔爷啊。”
“这年头有钱人什么不玩?不是兔爷就不能玩了?想知道他们两个有没有关系这还不简单。”
上课铃响,季龙把烟头丢进垃圾筐,冷哼道,
“走着瞧。”
陈宇直也许是昨天淋雨着凉了,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偏偏脸上也没什么病态,导致在桌子上趴了一节课别人都以为他在睡觉。
因为操场有积水,这节体育课在室内上,大家有的在下棋,有的在玩手机,老师也不怎么管,柳康言看了眼陈宇直,却见他正睡得呼吸沉沉。
陈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