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爬起来闪电再次扑了上来,对着杨毅云就是一爪子。
愣神中杨毅云抬手抵挡。
“碰~”
对视一击,杨毅云腾腾倒退数步,胳膊发麻不已,冒火一样的发热,却是被妖豹一爪子抓出了三条血痕,有血丝冒出。
强如他的金刚肉身,居然都没妖豹抓破,可见妖豹的实力。
当然杨毅云也知道现在的肉身仅仅是金刚之身的第一层,才仅仅入门,要是再高一些,妖豹就别想破开他的肉身。
“好畜生哥们和你拼了~”杨毅云被抓破了胳膊心里也火大了。
怒吼一声拳头上真气再对汇聚,功法运转之后,他拳头上有淡淡的金色光晕闪烁,扬起拳头对着妖豹砸了过了去。
虽然妖豹强大,但也从这一击打交锋试探出,自己的肉身加上真气也是有抵抗能力的避开妖豹的利爪,不是不能伤它。
“碰碰~”
冲上去后杨毅云的拳头狠狠砸在了妖豹的脑袋上,但肩膀上也被妖豹抓了一击。
肩膀山衣服破裂,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痛,有血迹渗透出来,不过却不太深厚。
“吼~”
妖豹被杨毅云一拳砸在脑袋上压根就没有什么伤害,反倒激起了它的凶性,怒吼中扑了上来。
这畜生倒也狡猾了起来,看似张牙舞爪而来,但在靠近的时候猛然摆动了尾巴,两米有余的尾巴像是的游蛇般向着杨毅云拦腰而来,似乎要将他一尾巴抽死的架势。
淬不及防的情况下,杨毅云被抽中在身。
“碰~”
顿时就倒飞了出去,全身都看绝骨头断了一般,好不生疼。
飞出去的瞬间,杨毅云知道单单凭力量是干不过妖豹了,当即稳住了身形,手指尖逼出一滴精血,口中念道:“上为天,下为地,巫当立天地,精血为引,火法咒术,燃~”
杨毅云施展出了精血咒中的火术,手指飞弹中一滴精血在真气的催动中飞向了再度扑过来的妖豹。
同时时间在杨毅云念咒的时候,躲在老远观看战斗的地心老祖、元辰子、长灵道长三人,却是看到了令他们惊掉眼珠的一幕。
隔着老远就看到杨毅云手指尖飞出了一滴精血,对着妖豹而去。
可是紧接着妖豹的表现就奇怪了。
三人只见妖豹面对杨毅云一滴精血后,顿时发出了一声吼叫,从妖豹这声吼叫中听他们听出了丝丝颤抖甚至的哀鸣声。
随即就看到凶猛的妖豹抬起爪子一爪子拍在了杨毅云的一滴精血上。
下一个妖豹发出了一声惨叫:“吼~”
只见妖豹的一只前爪燃起的火焰,而后它不断在地上拍打爪子,但是火焰依旧没有熄灭。
紧接着便能看到妖豹一口咬向了自己的前爪,将自己的爪子给齐齐咬断。
“吼吼吼~”
一声声的惨痛吼叫响起。
而此刻的杨毅云同样有些惊愕,从一开始他就发现了妖豹的异常,应该说从他念精血咒的时候就看到妖豹眼神中露出了恐惧之色。
在精血飞向妖豹后,它躲开了身体用前爪子拍向精血,似乎早就知道精血的厉害一样,宁愿废掉一直前爪也不让身体受伤。
在妖豹果断的咬断了前爪后,并没有在攻击过来,但是杨毅云可不管那么多,趁妖豹病,要它命,当即扬起了拳头一跃而起想着妖豹砸去。
可是紧接着杨毅云自己愣住了。
只见妖豹居然面对自己一拳的时候,猛然用仅剩的一只前腿弯曲了下去,跪在了他面前,而且还是身子发抖的一种,扭过头对着个夏露厮杀的另一头妖豹吼叫了一声。
接着另一头妖豹一个灵活的闪烁过来,两条前天一弯同样跪倒在杨毅云面前。
这时候杨毅云的拳头都已经落在杨毅云的脑袋上,眼看就要砸下去。
可是突如其来的一幕,却让他收住了拳头,脑海中突然有所明悟。
想到了一个可能。
那就是妖豹的屈服,可能和他施展的巫术有关。
而和巫术有关,让杨毅云联想到了巫咸,这里是巫咸道场,可以说巫咸就是这个小山谷所有生灵的主人。
那么就有可能,两头妖豹也是巫咸或者说,以前生活在山谷的巫族人养的妖兽。
所以看到了巫术的出现,两头妖豹屈服了。
否则单单自己一拳头,妖豹没有理由跪下来,而且就算是妖豹失去了一条前爪,它依旧有反击之力的,却是没有反击,反而召唤另一头妖豹也跪下。
这只能说明在妖豹的记忆中是惧怕巫术的,或者说巫族是妖豹的主人。
杨毅云继承了巫咸的传承巫术,现在施展出来对付妖豹,妖豹屈服也就正常了。
否则拼命,杨毅云估计就算自己在施展精血咒几次,妖豹也同样能拼死反击。
看着地下跪着的两头妖豹,杨毅云往后退了几步,开口试探道:“快点滚蛋~”
果然,两头妖豹如蒙大赦一般,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丛林中,当然强大的那头妖豹是一瘸一拐的离开的。
这一幕实在是惊掉了远处观战的地心老祖三人。
三人对杨毅云那一滴精血是什么不清楚,但却都在心里有了深深的忌惮。
这时候的长灵道长眼神闪烁了几下,转身离去,离开的毫不犹豫,直接向着通道而去。
而元辰子对杨毅云心里越发的忌惮了,他知道之前得罪过杨毅云,现在这小子连强大的妖兽都能收拾,他元辰子更不是对手,还是走为上策的好。
至于地心老祖此刻隐藏在一株巨石之后,同样有看退意,隔着老远心里将杨毅云痛恨了一番,也转身准备离开,他之前招惹过杨毅云,这时候可不敢在和这小子硬碰了。
此时的杨毅云,对于远方在按照偷偷观战的三人岂能不知。
他没有理会长灵道长和元辰子,而其实看向了之前地心老祖所在的地方,眯起了眼睛,随即快步而去。
地心老祖他是不准备让整个老家伙离开了,反正都已经注定成为敌人,不如将他留下,少一个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