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了。
後来她实在想不出来了,又逼著瑞恩想,可瑞恩每说一个就被她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否定一个,就这样想了一个晚上也没能把孩子的名字定下来。
第二天一早,田欣早早的起来就嚷著要过去看小白狮,瑞恩哄了半天,总算是让她把早饭吃完了才过去。
田欣过去的时候,正好小白狮好像也吃饱了,正赖在慕莎怀里蹭啊蹭的撒娇呢。
田欣见了,连忙凑上去,冲著小白狮拍拍手,示意要抱它。小白狮倒也不认生,一窜就窜进田欣怀里,然後在她胸口上蹭了蹭,还小猫样的把前爪搭在田欣的胸口,小脑袋往那一趴,那小模样真是乖巧的不行。
田欣的心立刻就酥了大半,母爱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捧著小白狮就猛亲了好几口,看的站在旁边的瑞恩心里直冒酸水。
找了个借口说,小白狮要练习捕猎技巧,然後扔了个线团让它自己到床上玩去了。
田欣很不满他把小白狮从她怀里抢走的行为,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过小白狮又扑又咬的跟线团玩的不亦乐乎,她也没好意思把它在抱回怀里,索性坐在床边跟慕莎聊天。
“慕莎,你们给小白狮起名字了吗?”田欣好奇的问道。
慕莎看著儿子,温柔的笑了笑,然後转过头来道:“起了,叫慕航。”
“你取得,跟你姓?”田欣吃惊道。
慕莎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目光瞄向在另一侧不知道在跟瑞恩低声说著什麽的切尔西,轻声道:“他说,孩子叫什麽名字我说了算,我问他姓什麽,他说他没有姓,让孩子跟我姓。”
田欣点点头,在这点上雄性兽人要不现世的那些男人好很多,起码他们没有孩子一定要跟父亲姓的思想,他们在这方面要开明的多。
田欣又突然想起一件事,表情一整,问道:“对了,我听瑞恩说,你是被推了一下摔倒了,才早产的,抓到凶手是谁了吗?”
58烧死?
慕莎摇了摇头道:“没有,我是被人从身後推倒的,然後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也没看清是谁推得我,所以无从查起来啊。”
“依我看啊,准是那个叫什麽洛的狐族兽人撞得你。”一想起那个爱扮娇弱的大男人她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别乱说,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也别冤枉了菲洛。”不管是谁都好,只要孩子没事,慕莎也懒得计较了。
田欣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她始终无法认同慕莎这种老好人般得性格,她可是有仇必报的,不过就算慕莎可以不追究,切尔西却是一定要追究到底的。
田欣正想著,瑞恩就走过来,跟她说有事要出去下,让她在这乖乖的陪著慕莎,他一会就回来。
见田欣点头答应了,瑞恩这才出去了,切尔西跟慕莎交代了句也跟著出去了。田欣心下明了,他们肯定是去处理慕莎被撞的事去了。
不过慕莎此刻的心思都在小狮子身上,应该没有察觉,她索性也不提,全当做不知道,省的慕莎到时再心软,替那个狐族的兽人求情什麽的。
不多时切尔西和瑞恩就回来了,切尔西的脸上还隐约带著喜色,事情似乎有些眉目了,瑞恩说要回家,田欣也著急知道事情到底怎麽样了,所以马上同意了,和瑞恩手拉著手慢慢的往家走去。
刚走出大门口三四步,田欣就忍不住了,摇著瑞恩的胳膊问道:“瑞恩,怎麽样了?抓到人了吗?是不是那个叫菲洛的干的?”
瑞恩微楞了一下,随即装傻道:“你说什麽呢?抓什麽人啊?”
“装什麽傻啊,你敢说你和切尔西出去,不是去处理那个推慕莎的人去了?你肯定早就知道是谁推得了,然後今天过去就是为了去和切尔西商量怎麽处理那人,还一直瞒著我,不告诉窝知道,你简直太可恶了。”田欣越说越气,抓起他的手放到嘴边就咬。
“好,好,好,我说,我说,你别咬了。”瑞恩连忙告饶,把手从她的小嘴里解救了下来,实在惊讶於她反应之快,见瞒不了了,索性也就坦白说道:“我也一直怀疑是菲洛做的,可是没有证据,而且菲洛身份特殊他是狐族的,又是雌性,所以必须谨慎处理,昨晚你睡著之後,有个族人来找我说,他看见慕莎出事的那天,菲洛穿了件淡蓝色的披风匆匆的往回赶去,我就又去慕莎出事的地点看了下,果然找到几缕蓝色的皮毛,那是蓝狐的毛,相当珍贵,只有狐族的领地才有。今天我拿了蓝狐的毛过来与切尔西商量,然後一起去找了菲洛,把证据往他面前一摆,然後一吓他,他就承认了。”
“你看,我就说吧,肯定是他。”田欣得意洋洋的笑道。
“是,是,是,我老婆最厉害了。”瑞恩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然後帮她整了整身上的兽皮披风,牵起她的小手,慢慢的往回走去。
田欣沾沾自喜了一下,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你们打算怎麽处理他?”
瑞恩眼神一黯,有些为难的道:“他差点害死了小白狮,切尔西和族里的长老们都很震怒,所以打算烧死他,他现在已经被关起来了。”
“烧,烧死??”田欣说不出话来了,虽然,虽然她很讨厌菲洛,也很生气他推慕莎的事情,可是要活活烧死一个人,这实在是太残忍了,她无法苟同。
“嗯。”瑞恩点点头,这是族里的规矩,对於犯了大错的人,一般都要烧死的,不过这火刑一般都是用来对付恶徒的,还第一次用来对付一个柔弱的雌性。
自从知道了菲洛要被烧死,田欣一整天都神色恍惚的,瑞恩劝了好久,她才渐渐稳定下情绪。
可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一个人影在火中痛苦的嘶吼著,那惨烈的模样让她心惊胆战的无法入睡。‘
田欣折腾了好久都无法熟睡,最後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出去走走,她看瑞恩睡得正香,也没吵醒他,悄悄的批了件披风就偷偷走了出去。
也不知怎麽的竟然鬼使神差的来到菲洛住的屋子,借著月光一看,只见门窗都被木头棍子在外面堵著。还隐约能听见里面的哭声。
田欣一阵心软,朝四周看了看,好像没人,一时同情心泛滥,竟然把堵著门得木棍移了开来,菲洛一时冲动铸下大错,以为自己这回死定了,正浑身颤抖的蜷缩著门边呜呜的哭著,门突然被打开了,田欣竟然出现在他眼前,吓得他一愣。
田欣见他还傻傻的,不由得催促道:“你赶紧走吧,也别回狐族了,去熊族或者虎族豹族什麽的,赶紧找个人嫁了,别再回来了,我是偷偷来的,你快点,别愣著了。”
菲洛泪眼婆娑的看著她,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她不是和慕莎同族嘛,不是很讨厌他的嘛,怎麽会帮他?他有些糊涂了。
“你快点的啊,一会被发现就跑不了了,快著点。”田欣见他还不动,急得不行,忍不住上前去拉他。
菲洛这才回过神来,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从地上站起来,把腿往村外跑去。
田欣在他身後嘱咐道:“别再回来了,切尔西心里没你,就算没了慕莎他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菲洛闻言浑身一震,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声音涩涩的说了句:“谢谢。”然後快步离去,从切尔西找上他,一脸愤恨毫不留情的说要烧死他的那刻起他就死心了,也终於认清了现实,切尔西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就算没有慕莎,没有小白狮,他也不会要他的,以前真的是他太傻,看不开啊。
田欣注视著他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身影,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也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傻瓜。
突觉身後一暖,整个人就被搂进一个温热的怀里,田欣闻著身後熟悉的雄性气味,知道身後的人是瑞恩,她就奇怪吗,她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半天,他怎麽可能睡得好,原来这家夥是在装睡啊。
“你胆子够大的,竟然私自把他放走了。你不怕切尔西和族里的长老们一气之下,把你给烧了?”瑞恩咬著她的耳朵,恨恨的道。
田欣惬意的靠在他怀里,一点也不担心的仰起头来说道:“我可是孕妇,他们就算在生气也得顾著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再说你不会眼看著我被烧死的是不是?”
瑞恩看著她一脸得意的表情,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是,你说得都对,你哦,可真会闯祸,这回我准会被长老们骂死。”瑞恩虽然嘴里这麽说著,可心里却是高兴的,毕竟他也不忍心看著菲洛被活活烧死,不过他真没想到,田欣竟然大胆到放走他,她不是很讨厌他的嘛?她可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小东西。
“老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麽麽……。”田欣转过身来,勾著她的脖子,在他脸上胡乱亲著讨好道。虽然明知道他就算一直跟在她身後也没有阻止,肯定也同意她这麽做的,不过还是尽力满足他大男人的虚荣心。
“呵呵……”瑞恩被她亲得呵呵直笑,心里甜蜜的觉就算被长老们骂死也值了。
59谁给谁道歉?
两人慢慢的在月光下散著步走回家去,田欣的这一觉睡得尤为香甜,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瑞恩就把田欣叫醒,早饭都没让她吃,就匆匆抱著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田欣往切尔西家走去。
进门之前在她耳边小声的嘱咐道:“一会儿,你见著慕莎,先把切尔西要烧死菲洛和你偷偷把菲洛放走的事情跟她大声招呼啊,估计过会儿就得有人发现菲洛不见了,咱们的先下手为强,听见没有?”
田欣这时才清醒了一些,稍微思索了一下,就明白瑞恩打的什麽注意了,又慕莎护著她,就算切尔西知道她把菲洛放走了,也不敢把她怎麽样,如果切尔西和慕莎都不追究了,那长老们也就无话可说了,於是笑著点点头道:“老公,还是你聪明。”
瑞恩被她夸得眉开眼笑的,低头亲亲她的鼻尖,然後敲敲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被切尔西瞪了一眼,看著他略显疲惫的样子,昨晚似乎睡得不太好,田欣和瑞恩互看了下,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然後迅速敛起笑意,瑞恩快步上前把田欣放到床上,然後帮著切尔西忙活早饭去了。
慕莎此刻也醒了,见田欣和瑞恩来了,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顺手给蜷缩在一边正睡得香甜的小白狮拉了拉身上盖的兽皮。
田欣看著慕莎也有些疲惫的样子,不由得问道:“昨晚没睡好啊,好像很累的样子?”
慕莎点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这小家夥实在太能吃了,一晚上醒来好几次,脾气还急,不马上给吃就哇哇大哭,这才几天啊,我的奶就不够他吃了,切尔西说村里刚出生的宝宝都是喂果子的,可给他果子,他不但不吃,还哭得更凶了,这一晚上折腾的我和切尔西都没怎麽睡好。”
“厄……”田欣看著睡得一脸憨像的小狮子,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这麽能闹人。
两人正说著,小白狮就伸了个懒腰,拱了两下醒了过来,循著声音望去,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田欣。
“哎呦,我的小乖乖,麽麽。”田欣被他看的心里酥软的不行,爱怜的把他抱在怀里,大声亲了两口。
小白狮在她怀里拱了拱,竟然化了人形,然後用小脸在她胸口上蹭著找奶吃,两只小手也不老实的试图去扯她的衣服。
那可爱的模样,惹得慕莎和田欣不由得大笑出声,可没吃到奶的小家夥却不高兴了,小嘴撇了撇嘴委屈了起来,见还没人给吃的竟然张嘴哇哇的哭了起来。
他一哭,慕莎叹了口气,赶紧接了过去,边撩衣服边轻哄道:“哦哦,不哭,不哭,妈妈这就给吃了,这就给吃,别著急,别著急。”
在厨房做饭的切尔西听见孩子的哭声,担心的推门而入,看著儿子吃上奶才止住哭声,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对这个急脾气的小家夥也是无可奈何的,真不知道他像谁。
田欣看著切尔西又退了出去,这才趁著慕莎给小白狮喂奶的功夫把菲洛的事情说了。
慕莎一听说要烧死菲洛也大吃一惊,情绪激动的要去找切尔西说道说道,被田欣及时制止住,告诉她菲洛已经被她偷偷放走後,慕莎才镇定下来。
“那……”慕莎刚想问他去哪了,切尔西就走了进来,招呼著他们吃饭了。
小家夥也吃饱了,又化成小狮子的样子跑到一边玩线团去了。
“笃笃……”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切尔西微皱了下眉头,冲著门口朗声道:“进来。”
一个雄性兽人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跑到切尔西耳边耳语几句,切尔西神色大变的就往外冲去,瑞恩一看就知道准是菲洛不见的事情露馅了,赶紧也追了出去。
不多时两人一前一後的进来,切尔西脸色难看的吓人,瑞恩嘴角好像还青了一块,田欣一看,担忧的赶紧迎了上来,偷偷拉拉瑞恩的衣角,小声问道:“你嘴角怎麽了?”
看著她担忧的眼神,本想笑一下安抚她一下的,可没想到却因为扯到了嘴角的伤口,而忍不住‘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冷气。
听到他的抽气声,田欣就觉得心都抽紧了,心疼的伸手抚向他的嘴角,恨恨道:“谁打的?”
瑞恩看著她心疼自己,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的不行,笑著冲她摇了摇头,轻轻把她往怀里收了收。
他不说田欣也猜到了,用眼睛瞄了眼凑到慕莎身边低声说著什麽的切尔西道:“是不是他弄得?”
瑞恩笑道:“不是,没事,一点都不疼。”
“不是什麽不是,你这个笨蛋。”田欣在他怀里挣扎起来,瑞恩怕弄伤她,也不敢使劲,三两下就让她挣开了。
田欣一回身快步走到切尔西面前,瑞恩赶紧在後面跟著。
田欣走到切尔西面前,使劲在他脚上踩了一下,“嘶……”切尔西吃痛的回过头来,看清踩他的人是田欣之後,顾忌著她怀著孕也没敢把脚抽出来,只是皱著眉头瞪著她。
田欣使劲踩了几下,又狠狠的碾了两下,看著切尔西忍痛的表情,觉得过瘾了这才把脚拿开,掐著腰理直气壮的道:“放走菲洛的人是我,你要算账就找我来,迁怒瑞恩干什麽他又什麽都没干。”
慕莎这才抬头打量了瑞恩一下,发现他嘴角真的青了一块,很不赞同的看著切尔西帮腔道:“切尔西,你怎麽动人打人呢,要烧死菲洛本来就不对,是我让田欣放走菲洛的,你是不是也要打我一顿呢?”
切尔西本来还一脸的怒气,听慕莎这麽说,态度立马软了下来,低声道:“你先别激动,别激动,我也是一时气头上,才动的手。”
“道歉。”田欣怒气腾腾的瞪著切尔西,义正言辞道。
切尔西回头瞪了她一眼,这个雌性怎麽回事,她擅自放走了菲洛他还没找她算账呢,还敢让他道歉?他又没错道的哪门子歉?要道歉也应该是她给他道歉才对。
切尔西‘哼’了一声,懒得搭理她,可刚扭过头就慕莎也一脸不赞同的看著他,好像他不道歉就是十恶不赦一样。
切尔西最终没能敌过慕莎谴责的眼神,扭头不甘不愿的对瑞恩说了声:“抱歉。”
60为我留下行吗?
瑞恩对於嘴角的伤根本就没在意,而且他早就有挨揍的思想准备的,田欣私自放走了菲洛,切尔西知道後肯定要大发脾气的,只揍了他一拳还是看在他要当父亲的份上网开一面了。
他以前受过更重的伤,都没见田欣在意过,没想到这次只是嘴角青了一块,他就像只母兽护著幼兽似的护著他,这是不是说明她现在非常在乎他呢?这样的认知让瑞恩心潮澎湃,就像平静的水面泛起层层的波浪。
对於切尔西的道歉瑞恩充耳不闻,此刻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田欣身上,好在田欣还知道见好就收,切尔西不甘不愿的道歉了,这私放菲洛的事情似乎也就到此为止了,於是赶紧拉著瑞恩回家,省的一会切尔西回过味来再找他俩算账。
瑞恩还有些愣愣的,目光焦在田欣身上,被她拉著往家走去。
两人一进屋,田欣就松开他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出了口气道:“吓死我了,切尔西的眼神还真是吓人,好像他只有看慕莎的时候才会温柔点。”
瑞恩这时才回过神来,从身後温柔的拥著她,舔著她的耳垂深情的唤道:“老婆,老婆……”
田欣呵呵笑著扭头躲他:“呵呵,别闹,痒……”
“老婆……宝贝……”瑞恩呢喃著不断在她颈间亲吻著,喷洒在她颈间的呼吸越来越灼热。
田欣这才感觉到瑞恩似乎又起火了,暗自吞了下口水,微微抗拒道:“瑞恩,别……”隐约猜到他想干什麽,可她现在身体不方便根本满足不了他。
瑞恩现在心中满满的都是柔情,此刻只想好好的疼她爱她,其他的什麽都无法考虑,他温柔的转过她的身子,一低头含住她的小嘴吮吻了起来。
“唔……唔……”田欣的身子异常的敏感,被他亲了几下就酥软的不行,也不挣扎了,由著他把她抱到床上,三两下就剥了身上的衣服。
可瑞恩看著她那凸起的大肚子,顿时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上次他无法尽兴的难受还记忆犹新,不由的哀叹一声,趴在她的肚皮上亲了两下,然後在上面轻抚著,哀怨的说道:“小宝贝儿,爸爸快要难受死了,你可得帮爸爸记得,等你出来後,让妈妈好好补偿补偿爸爸。”
田欣一听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睨著瑞恩笑骂道:“色胚,难受死你算了,谁要补偿你。”
瑞恩闻言不依不饶的凑上去,用胯下灼热的肿大蹭著她,可怜兮兮的道:“老婆,你都不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