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一副死不认账,甚至是浑不在意的样子,楚天河气得牙痒痒。
眼皮子狠狠抽动着,愤怒地瞪着他。
许言反正是一问三不知,一副完全不关自己事儿的样子。
慢慢地,不只楚天河,其他董事也都黑了脸。
七嘴八舌,出口不是指责就是暗骂,中心思想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要让许言亲自上门去给郝业高赔罪,并且把中止的项目重新谈回来。
一个个声色俱厉,根本就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利。
“你有在听吗?我警告你,要是这件事办不好,就给我收拾铺盖滚蛋!”
楚天河最后做了个总结。
以董事长身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不可谓不重。
听他都这么说了,其他董事也才勉强闭上了嘴巴。
许言却没接口,眯着眼睛在这丫脸上扫了一眼,半晌,才站了起来。
“我问你话呢!”
“不用问了,从始至终,你们有想过要听我说些什么吗?”
许言一掀眼皮,脸色也恢复了平静,不,应该是冷淡才对。
“我还是那句话,这事儿和我无关。我也不背这口黑锅。至于……”
说着,他微微一顿,环视一周,讥诮地勾起了嘴角。
“至于,是要解职还是开除,你们随意!”
说完,他才把脑袋一仰,打了个呵欠,在嘴巴上拍了拍。甩头离开。
“你给我站住!”
楚天河眼皮子狂扯,气得是吹胡子瞪眼,怒声吼道。
许言就只是挥了挥手,别说回头了,就连脚步都没有停一下。
“好,你当我不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