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去哪?”林苍徹的手腕被紧紧地禁锢着,本就皮包骨头,膈得相当难受。
“惩罚!”
“什么?”
“惩罚!你说过,骗我就得接受惩罚!”
晓免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随即锤开一扇门,把林苍徹推进来后直接上了锁。
这是一个小型的会客厅,黑暗中他快速地扫视了一遍房间里的布局,目光最终停留在靠近窗边的长沙发上。
“你给我过来!”
他手没松,仍然拉着林苍徹的手腕,用力一拽,林苍徹重心不稳,倒在了沙发上。
拽的是左手。
林苍徹觉得有点疼,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和手臂,同时眉头紧锁。
“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问了一句,可眼前的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步跨坐在他的腰上,将他两只手臂握住举过头顶。
随后,晓免孑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便俯下身去。
黑暗中林苍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用鼻子冒出的一声冷笑,他知道晓免孑下一步要干什么,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林苍徹的脑海里不断冒出这三个字。
和以往的吻都不一样,晓免孑的嘴唇滚烫,从四周散出的热气渐渐将林苍徹的全身包裹住。林苍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后,却发现晓免孑并不是在与他亲吻。
他在咬。
他先是狡猾地紧紧含住林苍徹的舌头,等对方完全放松之后,突然狠狠地咬了下去。
疼痛从口中蔓延开来,以及血腥味,林苍徹想抽回自己的舌头,却被死死得咬住,无法动弹。
他睁开眼睛,试图看清眼前人的表情。那是一张凶狠的脸,林苍徹从没见过这样的晓免孑,就像是一个陌生人,穷凶极恶地想要将他的舌头咬下来。
正当他的舌头快要疼得失去知觉时,晓免孑松了口,林苍徹刚想喘口气,可下一秒疼痛感又袭击了他的下唇,他用力将头转开,去躲避发疯猛兽的吞噬,可猛兽就像是饿了十几天,丝毫不偷懒。
“唔……!”
林苍徹受不了疼,挣扎的声音从喉咙直接传到晓免孑的嘴里,他像是得到了一丝满足,微微扬起嘴角。
乘着这个空档,林苍徹猛地将头偏到一边,感受到嘴角的湿热,他舔了舔下唇,咸咸的,生锈的味道。
“你他妈是狗啊!”
林苍徹回头,盯着晓免孑的眼睛,骂道。
“谁狗?!”
晓免孑立刻反驳道,声音是林苍徹的两倍。
“兔子你……”
语气软了下来,林苍徹看见一颗闪亮的东西挂在晓免孑的眼角。
“为什么?”
他手上的力气还是很大,一边捏着林苍徹的手腕,一边自言自语,
“为什么……
“你到底跟我有什么仇?!
“为什么要毁掉我所有重要的人?……
“林苍徹你这个王八蛋!
“我恨你!我恨你……”
晓免孑一遍遍骂着,眼泪滴到林苍徹的脸上,与血溶到一起,依旧是咸咸的。
束手无策,林苍徹只能看着他,看着他越骂越声音越小,慢慢变成喃喃自语,他听不清楚,晓免孑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了许久,窗外的月光落在晓免孑的脸上,忽明忽暗,该是有云在飘动。
这张脸没有任何表情,要不是因为坐着的姿势,恐怕会以为他睡着了,林苍徹认认真真地观察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一句话。
——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当晓免孑再次睁开眼时,一个声音也同时从他口中冒出。
“林苍徹,我要毁了你。”
第40章 放过我吧
林苍徹一愣,恍惚间眼前的人又靠了过来。晓免孑将他的两只手腕握在一只手中,腾出一只手去扯林苍徹的衣领。
“你想干什么?”林苍徹吃了一惊,微微往上抬了抬头,可还没抬起,又被晓免孑按了下去。
“闭嘴!”
晓免孑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嗓音嘶哑。
他摸到林苍徹的扣子,没有耐心一颗颗解开,而是直接拽开。对他而言过分完美的身躯此刻就展现在他的眼前,晓免孑权衡了两秒,从脖子开始,重重地咬了下去。
依旧是咬,他像一个吸血鬼一样,在林苍徹细长的脖子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牙印,林苍徹觉得很疼,却没有挣扎。
他感受到身体开始逐渐发热,伴随着痛感,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内心深处像被人轻轻地抓挠着,很痒。这种痒,延伸到腹部且一路向下。他不由地扭了扭腰身,可再次被身上的人压得死死的。
此时他已然发现晓免孑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在不知不觉中松了力气,也就是说,他可以完全挣脱对方的禁锢。可林苍徹没有动,他在
', ' ')('脑中迅速地思考了几个问题。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思考无果,林苍徹直接问道。
“说了闭嘴!”
晓免孑比刚刚还要凶狠,他的头依旧在林苍徹的颈窝处来来回回,忍了一会儿,林苍徹还未来得及将他推开,便听到一个声音传到了他的耳廓里,像是有人在啜泣。
“兔子……”林苍徹暂时忘了疼痛,小声问道:“为什么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