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他在乔归雁面前丢脸也不是第一次了。
两人稍微分工了一下，需要裴天际临场辨别的机甲改装伪装内容他主要看，乔归雁主攻起了机甲武器，至于战斗教学视频则是作为背景一样播放着。
裴天际一心二用没有什么难度，这并不影响他同时学习，只是要深刻记忆的话，还需要二次深化学习才可以做到，然而现在时间紧迫，先学多少是多少。
大约是担心裴天际的学习，乔归雁平常背书嘴巴还习惯小声地念，这一次完全没有出声。裴天际看完了一小节的内容，稍微偏过头看乔归雁一眼下意识想放松下。
结果就看到乔归雁眉头紧锁，努力看着智脑上显示的每一个内容，一副半点细节都不错过地想全部记下来的样子。
以前他让乔归雁看教学视频和其他资料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拼命过。
扫了一眼乔归雁的页码，已经五十三页了。
裴天际看了看自己的二十二页陷入了短暂思考，最终悄悄关闭了文件里的页数显示。
做完这之后，裴天际悄悄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在了乔归雁的眉心，恶作剧一般轻轻地把上面的褶皱揉开。
被打断学习状态的乔归雁无言地看着还笑得出来的裴天际，语气里完全是不可思议：“你在做什么？”
“也不用这样，这几天我也赢了不少机甲系大二大三，放心吧。”作为满月号的驾驶者，裴天际在还没大出风头之前，就有人在他训练的时候对他提出试炼邀请，“更何况，就是输了也没什么，那么多了人想要给我个好看，输了也是虽败犹荣。”
“就是我爸爸当年，也不是传奇的全胜将军，古语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败胜是军人常事。”裴天际语气温和地对着乔归雁说着。
“是胜败乃兵家常事。”文科出身的乔归雁习惯性地纠正了下，气郁地看着裴天际，“不过你不会输的。”
书中裴天际也有过不少小的败绩，但是有书粉仔细归纳总结过，在机甲战斗方面，裴天际是真的全胜将军。
这方面，裴天际绝对是被作者点了全书最满的技能点。
看着乔归雁的样子，裴天际觉得有些好玩，故意顶了一句：“都说了，胜败都是常事。”
“你会赢的！”乔归雁瞪着裴天际。
裴天际失笑，突然想到什么，向着乔归雁靠了靠，问道：“这又是你感觉到的未来。”
本来乔归雁想说是的，但是突然就想到自己说谎话一次都没有骗到过裴天际，抿了抿嘴，最终诚实而又坚定地说道：“不是，是我觉得，你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