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谁敢这么大胆?谁素质这么低下!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存在吗?是很高大上的!”
一个洋人大步走了进来,后边还跟着好几个人,都是西装革履的。
这个洋人一看到丁烁,眼睛里开始是闪出一丝恐惧之色,脚步微微一顿。但很快,他就露出狞厉的笑容,逼了过去。他冷然喝道:“我说谁这么大胆呢,原来是你这个混蛋!你果然走到哪里都这么嚣张啊!但是,你再嚣张又有什么用,迟早,我会让你知道我巴奈特是不能招惹的。”
说着,他看了看坐在一边的曾月酌,脸上更是露出得意的笑容。
“哈哈,丁烁,我想你已经知道我是有多么难招惹了。怎么样?你的女人被停职了,你现在是请她吃饭,安慰她么?可惜呀,怎么安慰都是没有用的,残酷的现实已经摆在你们的眼前。你,丁烁,我知道你在沈海市很厉害,挺有声威的,脚踩黑白两道。但是,在我眼里并不算什么!地头蛇而已,哈哈!”
这个巴奈特说得那么得意。
“哦,是么?”
丁烁微微一笑,这笑容里透着杀机。
这会儿,巴奈特后边的几个人已经走了上来,一个个地都面露威严,展现出一种上位者的架势。其中有那么一两个,更是用仇视的眼光看丁烁,要不就是幸灾乐祸的。
这些可都是当官的,有的曾经和丁烁直接或间接有过摩擦。
没办法,丁老大在沈海市混得风生水起,揍过的官二代啊富二代,他自个儿都记不清楚有多少了。
曾月酌站了起来,带着礼貌地打招呼:“苏书记,陈副书记,刘部长,张部长,各位好!”
那些当官的,有的矜持地点了点头,有的则回以冷笑。
他们当中,最大的当然就是那个苏书记。他可不是普通的书记。沈海市有很多书记,他是第一书记,因为他是市委书记:苏大钊。
他眯着眼睛看丁烁,也显得很不满,神情中透着一丝冷峻。
另外一个叫什么刘部长的,朝着丁烁哼道:“你就是丁烁?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你也太过分了,不愿意让厢房,那就不让好了,为什么要出手伤人呢?”
“没办法啊!苏书记,各位领导,这个丁烁听说很有背景,在沈海市有民间书记的称呼,黑道上,白道上,甚至是红道上,都有不少人物听他使唤。所以,才这么嚣张!不过吧……”
巴奈特说着,话锋一转:“他再怎么嚣张,对上了苏书记你,那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啊!这种人啊,就需要你出马,好好治一治,要不然都会无法无天,危害社会了。我听说,民间可有不少人对他怨气很大啊。所以,必须要打压,才能让沈海市的社会显得更有法治,更和谐。”
这个洋人看来真是深谙华夏社会的溜须拍马和打压他人的技术啊,说得还真有水平。
那个苏大钊虽然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做到喜怒不形之于色,但也禁不住从眼神里透出一种惬意。看来,他很享受巴奈特的拍马。
接着,巴奈特竟然将话头指向了曾月酌。
“曾局长,我也为你可惜啊!我这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正义凛然、刚正不阿之人,为什么却受到丁烁这种小人的摆布,做了他的女人呢?难道真是跟贵国说的一样,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现在也看见了,像丁烁这种不正派的人,苏书记已经开始叫人处理了。你还是赶紧跟他撇清关系,站到正义的一番吧!这样子的话,就算你不能保住副局长的位置了,但还是大有可为的。而且,我也愿意跟你做朋友,携手同行呢!”
这可恶的洋家伙口若悬河,越说越没有边际了。
曾月酌非常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丁烁嘿嘿一笑,歪着脑袋说:“巴奈特先生,你这是找到了大靠山,以为有个市委书记给你撑腰,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是吧?”
巴奈特怒哼一声,对着苏大钊说:“苏书记,你看到了,这小子是多么猖狂啊,这完全就不把你看在眼里。我相信,你要是不在这的话,他一定会打我的,他……嗷!”
忽然间,巴奈特惨叫了一声,整个人竟然就飞了出去。
飞出足足有三四米那么远,然后,砰一声砸在室内小桥上,把那座小桥都砸得四分五裂。那可是水泥铸造的,坚硬得很,所以,可怜的巴奈特啊,也疼得浑身抽搐,翻滚不已。
正是被丁烁狠狠朝着他的胸膛踹了一脚。
把他踹飞!
刚才这洋鬼子老是叽叽咕咕的,已经让丁烁感到非常厌烦了。
妈蛋!老子也见过几万个洋鬼子了,没见过这么能扯蛋的。
所以,他一抬脚把踹飞了巴奈特。这还不解心头之恨,随手拔起一根粗粗的竹竿,大步走过去就抽得这家伙嗷嗷直叫,抱着脑袋翻滚不已。
他痛苦而恐惧地喊:“苏书记,看!他打我,他他……他当着你的面都敢打我,救命!救救我啊……快报警,快叫警察过来,哎呀……我快疼死了……”
本来也是很高大上的趾高气昂的巴奈特,被丁烁用一根竹竿硬是抽得如同死狗一般。
甚至,丁烁一竹竿就打在他脑袋上,打得他头破血流!
不单单苏大钊那几个当官的看傻了眼,连曾月酌都大吃一惊。
我的男人这也太敢下手了吧?
这是把人往死里揍的节奏啊!
而且是当着市委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