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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下而已,大惊小怪。”
周瑾轩点上只烟,狠狠吸了口,漫不经心吐着烟圈。
陈亮毫无察觉男人此时烦躁的情绪,还在滔滔不绝说:
“昨天我就想给你打电话的,又害怕坏了你的好事?周哥,我可真太羡慕你了,那么多系花院花睡过,现在又找这么个嫩得一把能掐出水的小妹妹,那腰身那屁股还有走起路来胸前颤颤的小兔子,够味!”
“行了,别他妈再胡说八道。”周瑾轩心里的怒火油然而起,把手里的烟重重摁灭在桌上,眉头紧皱,“啪”的一声关上寝室门,快步走了出去。
妈的,就不该找这帮孙子,搞得自己越来越烦!
躺在公寓的床上,周瑾轩头枕着胳膊,叹了口气。
睡是肯定睡不着了,他一向睡眠浅,像昨晚那样一夜睡到大天亮的时候基本没有。
哎,其实早上应该带小傻子吃过饭再回去的,做戏做全套嘛,等过几天她发现被自己甩了肯定会哭得吃不下东西吧!
呵,谁让她那么傻里傻气?
随随便便就和男人回家,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险恶?
她那个什么破舅舅,把女儿不穿的旧衣服扔给她,她还当宝贝一样,自己说两句,还不高兴。
刚领着她买了这么多新衣服,以后她想起来,应该也不会那么恨自己了吧!
其实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给她的卡里有18万,她大学四年的学费生活费是绰绰有余了,自己虽然拿走了她的初次,说起来也不再欠她什么!
只是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舒服!
周瑾轩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电话和信息,点开微信停留在那个娇俏的头像前,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不行,不能再让这个顾小茶影响自己了,他要把她删了!
他快速点开头像,手却在屏幕上不紧不慢划着圈。
昨晚自己全部射了进去,她虽然是安全期,按理说不会怀孕,但万一呢?
才十六岁的小姑娘,如果发现怀孕了,肯定会吓得半死,到时候又找不到自己,真要出什么事也不好吧!
算了,再等等,等过了这个月,一定把她删掉。
接下来的几天周瑾轩自动避开了在校园里一切可能会遇见顾小茶的地方。
篮球场?
不去!
见陈亮那孙子就烦,妈的一天没事瞎bb,老对着女人品头论足干啥!
女生宿舍楼?
呵,一公里内都是绝对禁区,谁知道那个小傻子会不会突然跑出来抱着自己痛哭流涕?他可不想被人拍下来发学校论坛。
教学楼?
外语学院和经济学院教室本来就不在一处,嗯,暂时可以放心大胆随意行走。
但那该死的墨菲定律是怎么说的?
当你要找一个人时,就算搜遍全世界也找不到,但那个你不想见的人却无处不在!
周瑾轩想,他没有什么要找的人,前半句评价不了,但这后半句真他妈太对了!
上午上完两节课,不过就是想去楼下抽根烟,刚下到一楼楼梯口,就看到小傻子背着双肩包匆匆往楼外走去,
白T恤浅色牛仔裤,腿笔直修长,腰肢盈盈一握,两瓣圆润的小屁股鼓鼓翘翘,妈的,怎么随便穿件衣服都这么勾人?
周瑾轩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凝聚到了一处,阴茎瞬间硬得不行,只想把她摁在墙上掐着她的腰狠狠操弄。
直到女孩身影消失不见,他才长长呼了口气,突然想到个问题,小傻子跑他们经济学院教学楼来干吗?
找自己?
他掏出手机快速划开,和前几天一样,没有她的电话和只言片语的信息。
对了,昨天那个宋甜甜跑来教室堵他,被他当众狠狠羞辱了一番,哭着跑开了,那女人是不是又跑去找小傻子撒气了?
上次就欺负过她!
现在要不要给小傻子打个电话问问呢?
周瑾轩手指在屏幕上轻叩,心里矛盾地纠结,算了,先让陈亮问问上次要电话的那个女孩吧!
妈的,一对上这小傻子,就太容易心软,自己都有点鄙视自己。
哎,算了算了,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因自己而起,再帮她解决一次吧,也算仁至义尽了,以后这小傻子也不好意思再来纠缠自己。
周瑾轩心里不禁又狠狠骂起了宋甜甜,要不是这个女人搬弄是非胡说八道,他那天也不会跑去女生宿舍楼下找小傻子解释,就没有后来带她吃饭喝酒的事,更不会精虫上头不管不顾把她睡了。
别的女人睡了就睡了,这个顾小茶年纪小,又傻乎乎的,自己说什么都信,睡了她总觉得心里像欠她什么一样,搞得自己这几天心神不宁,明明他都主动避开了,现在还要想着帮她解决麻烦!
陈亮正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打电话,看见面色不善的男人走过来重重踢了下他桌腿。
“你他妈什么破电话一直打不完?”周瑾轩不
', ' ')('耐烦地问道。
“周哥,老葛他们喊下午去钻石喝酒唱歌,庆祝我们和外语学院合作,有不少美女哦,你去不去?”
“不去!”
现在哪有什么心思看美女?
听到女人的名字就头疼,麻烦事一堆接一堆。
“不是吧,周哥。”陈亮两手一摊,做了个超级夸张的动作,“有美女不泡可不像你的风格,再说外语学院妹子是全校出了名的漂亮!你真不去?”
周瑾轩眉头皱了起来,外语学院?庆祝和他们合作?
“你不知道啊?前几天不是搞什么合作协议?互派专业教师给对方专业授课。今天外语学院大一的妹子都来咱们这边上课了啊!”
原来这样啊!
妈的,他就说那个顾小茶怎么跑这里来了?
还以为她被人欺负了呢,害自己白白担心了半天!
周瑾轩气得课都不想上了,掉头回了公寓。
翻来覆去总觉得浑身不对劲,枕间仿佛还残留着小傻子的香甜气息。闭上眼全是刚才她牛仔裤下包裹着的那圆润的小屁股,长得真好,他摸过揉过好多次,又细又滑。
岂止屁股,还有那白嫩嫩的奶子,乳头粉粉的,是自己见过最漂亮的颜色,下面流着蜜液的小嫩逼,被自己狠狠插入……
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鸡巴涨得发疼。
从柜子里拿出顾小茶那条粉色小内裤,褪下自己裤子,把硕大的肉棒掏出来,黑红的棒身直直挺立,龟头流着粘液。
妈的,这小骚货,那天牛仔裙里面光着屁股被自己拉着走了一路,今天她穿的是不是自己给她买的内裤?
其实那天就应该把她压在试衣间里来一发的,让她双手撑在墙上,撩起她的裙子,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掐着她的腰,大肉棒狠狠插进去顶着她的花心研磨,好爽……
他用女孩的内裤紧紧包裹着自己肉棒,开始上下搓动,想起那天晚上抱着她屁股抽插的情景。
小嫩逼又紧又会夹,每次龟头一顶到花心,都能感觉那里面的小嘴吮着自己不放……
周瑾轩闭着眼低声喘息,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不知道过了多久,喉头一声闷哼,浓稠的精液密全喷在女孩内裤上。
射精后他趴在床上想,那天不该搞一次就放过她,那么好的小逼,才操一回太可惜了,害得自己这几天老想,天天拿着她内裤打飞机。
那个顾小茶,真他妈是个祸水。
**
周五晚上,周瑾轩接到老妈电话,让他周末回家吃饭。
爸妈这两年事业发展得越来越红火,一家人相聚的时间少之又少,难得还能想起他这个儿子。
那天在教学楼见过顾小茶后,晚上她又阴魂不散出现在梦里,还是那张白净漂亮的脸,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勾得他一阵燥热压着她亲吻,手罩在浑圆的奶子上揉捏,阴茎飞快得在紧致湿热的小逼里抽插……
早上醒来,周瑾轩气得把沾满精液的内裤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妈的,祸水,白天晚上来纠缠他,搞得他烦不胜烦,找别的女人泻火的心思都没了。
学校也不想呆了,周末回家住吧!
车拐弯刚驶进小区一会儿,就在前面的林荫道边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放慢速度,看见女孩按着C12的门铃。
周瑾轩深吸了一口气,御景花园是有名的豪宅富人区,住的都是A市的有钱人。
顾小茶跑这儿来干什么?
上次她好像提过做家教的事,是在御景花园?
男人眉头拧得更紧了,以前听过有些女大学生做家教最后和男主人做到床上去了,顾小茶虽然不是这种人,可这小傻子傻乎乎的,涉世未深,年轻漂亮的女孩谁不喜欢,难保不被别有用心的人哄骗。
妈的,他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都已经把她甩了,还给了她一笔钱,两清了,她怎么样关自己什么事?
他狠狠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周瑾轩给老妈说自己出去透透气,开着车拐到了C区,在离刚才那栋别墅不远的地方停下。
天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经快晚上八点了,记得刚才小傻子没有拿伞,一会儿自己要不要送她回去呢?
送回去之后会不会又是麻烦?
妈的,最好她已经走了,省地纠结,眼不见心不烦。
一个男人撑着伞慢慢走到C12门边,周瑾轩顿时坐直了身子,林慕阳,他怎么也在这儿?
不大会儿门开了,小茶走出来,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点点头接过男人手里的伞,和他并肩往外走。
周瑾轩心里的怒火腾腾直冒,难怪小傻子整整一周不给自己打电话发信息,妈的原来又偷偷和林慕阳搅在一块儿!
他砰得一下关上车门,快步走过去,一把拉住小茶的胳膊,咬着牙冷冷瞪着她。
小茶明显被吓得不轻,转过头看见
', ' ')('是周瑾轩,圆圆的大眼睛里闪着惊喜的光,高兴地喊道:“周学长。”
只被她这么看一眼,周瑾轩觉得自己这几天的郁气好像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听见自己在问:“怎么在这儿?”
“做家教啊,我上次给你说过的。”女孩快速看了眼林慕阳,仰头对着周瑾轩莞尔一笑,“林师兄刚好也在附近,看天突然下雨了,就顺便过来看看,还把伞借给我。”
呵呵,借伞?
这借口就他妈和借书一样,有借就有还,一来二去,男女间不就是这么勾搭起来的?
林慕阳存的什么心思,小傻子傻,他可不傻。
“把伞还给人家,坐我的车回去。”
女孩乖巧地点头,把伞收好转身递给林慕阳,满怀歉意,
“林师兄,对不起啊,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
小茶心里真得很过意不去,但刚才周学长拉住她胳膊时满脸怒气,一看心情就非常不好。
他是误会了吧?
自己也没有想到林师兄会来给她送伞,哎,回头再找个机会好好给师兄赔礼道歉吧。
一进屋,男人就把她抵在墙上,咬着她的耳垂喘息着,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小茶眼里闪着光,很坦诚地点点头,低声说道:“想了。”
“我不信,你都不给我打电话,肯定没想。”
他天天看手机,没有小傻子的任何来电和信息。
“周学长你那天不是告诉我这几天有事吗?让我别打扰你的!”
小茶嘟着嘴,清脆的嗓音透着一丝委屈,明明她也很想周学长,天天晚上梦里都是他,但他让自己这几天别找他,她不敢不听话。
周瑾轩低头深深望了她一眼,眼神泛起了波澜,这个小傻子,还不知道差点被自己始乱终弃,她这么傻,这么单纯,注定会被骗,与其被别人骗,还不如便宜自己。
怎么说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无论怎样最后总会留有一线,至少物质上肯定不会亏待她。
“我不信,我要检查。”
周瑾轩低头压着她亲吻起来,两手伸到她背后,拉开了连衣裙拉链,解开胸罩,很快把她剥得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的纯色三角裤。
是那天他亲自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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