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反正这件事我们也得不到结论，那都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林缺耸耸肩，回答道。
“确实。”
“说起来，龙儿你是如何变成龙丹的？”
“这个……龙儿倒是忘记了。”
林缺一直有这个疑惑，根据龙儿所言，她师尊的级别应该是那个时代的顶尖了，按理来说应该没人打得过他才对。
既然没人打得过龙儿的师尊，自然也没人敢杀龙儿了。
还是说龙儿是寿终正寝？
等等，龙儿现在虽然是龙丹，但是倚靠着吃战龙龙魂，她重新长回了牙齿。
也就是说，只要龙魂够，龙儿其实是可以重生的。
虽然她现在也不算死，毕竟依旧能够自我控制龙丹飞行，还能够与人对话。
这样一来，龙儿不就相当于是长生么？
“龙儿，你……难道不是长生么？”林缺问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觉得我明明已经死了，为何还会以龙丹的面貌继续存活着，甚至吃了龙魂后，肉身还依旧能够复原。”龙儿说道。
林缺点点头，做乖巧状，准备等待龙儿回答。
“唉。”龙儿叹息一声，迟疑了片刻后，才继续说道：“这是因为，师尊将他的本命之源在临死之际，尽数灌入到了龙儿的龙丹之中，这才使龙儿有了重铸肉体和灵魂保全的能力。”
“但是龙儿的这些能力是有副作用的。”龙儿说道。
林缺没有说话，而是继续默默地听着。
“龙儿每复活一次，灵魂之力便会衰弱一分，到了龙儿灵魂完全消失的那一刻，便是龙儿的死期。”
“噢对了，因为灵魂和记忆也有关联，所以每次复活，龙儿的记忆就会减少，因此龙儿忘记了很多事。”
“所以，龙儿也不能真正意义上称为永生。”
确实，就和永动机一个原理，只有永远没有损耗一直进行下去的，才能够称之为永动机。
同理，龙儿每次的重生都有损耗，所以，她并不能称之为永生。
但是，也可以称作（伪）永生。
毕竟，龙儿从十亿年前存活到如今，也活得够久了，称为（伪）永生并不为过。
“那龙儿你在这么多年里面，复活了有多少次？”林缺问道。
“数不清了，有几次甚至龙儿刚复活，就被人杀了。”龙儿回答道。
林缺神情凝重，如此反复复活，对心智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寻常人如果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如若不是心智过人，疯了都有可能。
所以龙儿能够维持住理智，这本身就代表了她不凡的能力。
“龙儿经历的也很多。”林缺感叹道。
“习惯了，不过遇见最奇葩的还是你。”龙儿无情说道。
林缺收回自己先前不成熟的想法，龙儿这个家伙就应该反复去世。
……
林缺就这么在风印楼阁待了一晚上，这一晚上林缺没有睡觉，为了以防万一，他让自己保持了十足的精神。
第二天一早，风印尊神才姗姗来迟。
风印尊神一进来，林缺就明显感觉到她的态度有点变了。
“走，随吾去神宫。”风印尊神冷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