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angyuanfly2017/7/6【第一章初窥云雨事】我的父亲,1米65的个头偏矮,但是,全身黑黝黝的皮肤,一块块凸起的肌肉块,甚是健壮。
爸爸在是煤矿工人,常年在井下作业,工作危险系数很高。
高到什么程度呢?这里有6个大煤矿,每一两年就会有一个煤矿发生瓦斯爆炸事故。
一年冬天,我在学校上最后一节课,忽然听到一声闷雷,大地也随着晃动了几下。
我们都慌了,老师也是一脸的惊慌。
后来才知道,是我们学校附近的一个煤矿发生瓦斯爆炸。
爆炸矿段,在学校500多米外,有一个通风口,使得我们听到的声音是那么清楚。
使我印象最深刻的,不是出校门后,听到的川流不息的救护车的声音。
而是那几个飞奔掠过的摩托车。
我看到,其中一个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的人,衣服像破布条,或者说是破拖布条。
他一边的脸上的肉耷拉到脖子上,漏出血淋淋的牙。
直到多年后仍然记忆犹新。
后来才知道,为什么那么重的伤却是坐着摩托车。
死伤太惨烈了,救护车根本不够用,卡车都用上了,有资格上车的都是奄奄一息,有上气没下气的。
据后来了解,矿医院的停尸房都装不下了,尸体都停到停尸房外面了。
记得,那天回去后,爸爸刚好要去上班,我死活不让爸爸去,怕爸爸回不来了。
为此,还被妈妈以晦气为名骂了一顿。
而她自己呢,却也是对爸爸嘱咐了半天。
我的妈妈,生着一张精致而又甜甜的脸。
虽说,算不上绝色美人,但也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侧面看,绝对是大写的s。
妈妈也是在煤矿工作。
不过,不是下井,哪有女人下井的。
她是在煤机厂工作。
就是生产采煤机和它的配件的工厂。
工资不到爸爸的一半,福利待遇却比爸爸多。
可能是爸爸一直把控着家里的财政大权,没有把工资交给妈妈搭理,妈妈经常和爸爸吵架。
后来才知道,妈妈梦想中的结婚对象是一位英俊的白马王子,对她千依百顺,收入悉数交到妈妈手里。
妈妈常说,就该男人赚钱,女人管钱。
可惜,我爸爸皮肤黝黑长相一般,而且不上交财政税收。
而且,妈妈搜到过爸爸藏的私房钱,好像是,爸爸给爷爷贴补家用。
好吧,那曾经是一场腥风血雨。
总的来说,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
家里气氛不好,经常吵吵闹闹。
虽然,他们对我都很好,但是,只要一打架,我也会遭殃。
谁让我投胎之前,没有和阎王打好关系呢!这就是命。
不过,话说回来,这对冤家,也有不少有说有笑的时候。
年幼的我甚至趁他们高兴地时候问他们,你们昨天刚吵完,今天就有说有笑的,就不能不打?只落得个「小孩子你懂什么!」。
好吧,我是不懂,多年后我是彻底懂了,也知道了我爸爸的优点。
从什么时候,开始了解这些的呢?从我8岁那年夏天的晚上说起吧。
它为我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
************因为过度采煤,地表下陷,我家不远处形成一个不小的湖。
因此,夏天的时候,我家附近蚊子特别多。
晚上又闷又热,就我和妈妈在家,爸爸要半夜才会下班回家。
我躺在炕梢,妈妈给我扇着扇子,讲着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故事,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痒,很痒,非常痒,钻心的痒从脚心传来。
妈的,被蚊子咬了。
该死的蚊子。
迷迷煳煳的用手抓痒。
「老林!~别动~孩子~好像~醒了。
」我隐约听到妈妈喘息着断断续续地低声提醒爸爸。
还有,一下一下的类似拍手的啪啪声,以及爸爸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下意识的,我就不动了。
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我的心突然跳得厉害,胸口涌上异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过,我生病了吗?「嗯?」随着爸爸的疑问声,啪啪声停止了。
「霖儿?有尿没?起来撒尿?」妈妈轻声的问我。
我也不知道是不敢回应妈妈,还是期待着什么,我选择了装睡,并没有回应妈妈。
「霖儿?」妈妈又叫了我一声。
「都疯了一天了。
晚上哪那么好醒?」爸爸不以为意的说。
随后,啪啪声又逐渐响起,却低了许多,偶尔,夹杂一两声重重的啪啪声。
「也是。
就知道淘气,学习跟不上。
要是~哦!~能~拿出~嗯!~一半的劲~学习~就好了。
啊!好深!~~」妈妈一个连续的话都说不出来,中间还夹杂着类似痛苦的呻吟,爸爸在欺负妈妈?打妈妈?他们又打架了吗?没见过他们这么打架的呀!「男孩子就该——淘点——嗯!——要不——还是带把的了!嗯!」这话,我喜欢。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
爸爸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偶尔哼出「嗯」的时候,感觉是非常的用力,同时,妈妈也会不自然的喘息一下。
妈妈不仅是喘的越来越重,夹着更频繁的类似痛苦地拉长尾音地呻吟,却听不出有痛苦的样子,反而……。
「啊!~~~好深!~~好深!顶到里面去了!」妈妈突然放大声音,但我能听的出来,最后的「顶到里面去了!」是尽量压低了的叫喊。
「骚娘们!——舒服吗?——嗯!!
」伴随着最后一个上扬嗯音,是一声重重的「啪」。
「舒服!~~~舒服!~~~舒服!」伴随着,几声同样很重,间隔却长了不少的啪啪声,妈妈更加大声并急促的叫着舒服。
这叫声挠的我的心痒痒的。
我全神贯注的听着,竟忘记了脚心给蚊子叮咬的痛痒!事后想想也是蛮神奇的!「来!~~~抓我的奶子!~~~!嗯哼!~~~快!~~~用力!~~~用力!」妈妈的乳房是我的,我有点不高兴了。
怎么能给爸爸摸?不会被爸爸抓坏吧?再者,妈妈怎么还让爸爸使劲抓呢?我睡觉时摸一会儿妈妈都嫌疼,嫌痒的。
不懂?「小骚货!——不仅逼痒了!——奶子也痒了!——我这就给你奶子止痒!嗯!——嗯!」说完,两声重重的啪啪声后,啪啪声停止了。
「啊!~~~好舒服!~~~舒服!~~~」。
「骚娘们,你今天是怎么了,小逼骚的一塌煳涂,我的篮子(睾丸)上都是骚逼水。
奶子更是大的不行,就跟给霖儿喂奶时一样。
抓起来真他妈了逼的有手感!」骚娘们、小骚货什么的我听他们大人聊天时会说,猜是指妈妈这样结婚的女人和别人家的男人胡闹,是很不尊重的说法。
但是,小逼又是什么?曾在他们骂人的时候听过,爸爸这样是在骂妈妈吗?妈妈不会生气吧?。
「有手感吧!这几天~~~奶子越来越涨~~~下面动不动就把裤头都湿透了!~~~可想了!~~~你老婆的奶子就欠揉!~~~快!」「可想了?想什么?」爸爸有些戏谑的问。
「想那个坏东西。
」妈妈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似乎是不好意思,「哪个啊?」爸爸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就是,就是你的那个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