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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琰的性格与他的外貌截然相反,像是少年时期压抑的性格,到如今全部爆发,总是不亦乐乎地对任何事情都包含好奇和冲动。例如在性事上,他喜欢学习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傅琰坐在客厅玩手机的时候,进了某黄色网站,其中看到关于“寻求刺激”的帖子。他翻阅一通,讲述的尽是一些人把各种各样的蔬菜瓜果作自慰器,玩得花样百出。
这会儿傅琰心血来潮,走去厨房,在马宏旁边说道。
“宝宝,听说穴里塞茄子、胡萝卜,好像也挺爽的。”
傅琰抿抿嘴,懒得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傅琰探个头去,再次问道。
“要不咱们也试试?”
马宏切着土豆,刀声整齐利落,如同他的个性。他撇一眼傅琰,说道。
“什么都往里面放,你干脆在我屁股里开个火锅店吧。”
傅琰用胯部顶了下马宏的屁股,不知死活地笑道。
“真坏,你明知我不能吃辣。”
马宏扬了扬菜刀,傅琰即刻离开。
吃完饭后,趁着傅琰在洗碗,马宏就到阳台和母亲黄秀娟通电话。黄秀娟一个人在四川老家,不同马宏一起到外地的原因,一是饮食生活习惯了,二是想守着小女儿。马宏还记得黄秀娟说如果家里没有人,妹妹的魂就会找不到路,回不到家。
电话通了,马宏的心忽而落下。每次通电话,他都害怕黄秀娟不接电话,胡思乱想地以为出了什么事。
“妈,我过几天回去看你。”
“你又来看我作啥子嘛?”
“回去把水渠修了。”
“哎哟,小琰早就弄好咯。”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让我不要和你说,怕你有负担。还有你妹妹的坟也是小琰出钱重修的。”
黄秀娟听到马宏没说话,以为讲错话了,于是连忙说道。
“你不要怪小琰,他这是孝敬父母,做好事的。”
“我没有怪他。”
马宏的确没有怪傅琰,只是有些郁闷,是何原因,暂时说不上来。
吃过晚饭,两人在小区的花园散步。花园里面有许多活动设施,虽然多数是被小孩占领了。傅琰坐到石凳上,看到不远处的跷跷板,说道。
“宝宝,我也想玩。”
马宏看过去,玩心也起了。
“待会儿会到我们的。”
可是他们呆呆看了十分钟,跷跷板上的小胖子一直不下来,屁股似黏在板子上了。傅琰心里头不着急,嘴上却和马宏说道。
“我真的想玩。”
这样撒娇,马宏不得不使点法子。他走到跷跷板那边,手插到运动服的口袋里,目不转睛得盯着小胖子。这莫名其妙的被人盯紧了,小胖子还不怕,甚至嚣张地问道。
“你谁啊!”
马宏不说话,依旧盯着。这时傅琰走来,疑惑地看看小胖子,问道。
“你和谁说话呢?”
小胖子指了下马宏,傅琰左看右看,神情愈发迷惑,又问。
“哪里有人呢?”
小胖子怕了,马上溜走。顺理成章的,两个大人玩起了跷跷板。
跷跷板一高一低,左上右下,来回不歇。玩耍的期间,马宏看到傅琰脸上的笑容,说道。
“后天我回趟老家。”
“我陪你。”
“我一个人没事。”
“你发情期不是在这段时间吗?”
“我明天会去医院打抑制剂。”
“不行。”
为什么这次傅琰一口回绝,像是毫无商量的余地呢?主要是由于两人初初结婚,之间的关系好得不行,除开发情期,几乎每日都有做爱的习惯,而让身体过度契合的唯一坏处——就是谁也离不开谁。
想到上次出差去上海,五天已经是最长时间,要是离开半个月,傅琰估计旱死在家里也没有人发现。
跷跷板停了下来,杠杆与地面保持平衡。傅琰站起身抖了下裤管,说道。
“你知道抑制剂不能百分百有效,如果在路上发生意外,你会遇到坏人的。”
坏人不是指心忖歹念的人,是那些以随意玩弄Omega的人。许多关于轮奸的恐怖袭击,均是因为Omega的突然发情,因自身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陌生人强奸,而最终的解决方式也当作一般的民事案件来处理。
经过一番交谈,马宏觉得傅琰说得有道理,他似乎忘记了并不是所有Alpha都和傅琰一样。可转念间,他想到傅琰的公司。
“你公司的事情会耽搁吗?”
“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
第二天傅琰下班,马宏就开着五菱宏光,载人去超市买干粮和洗漱用品。车里放置了许多卡通饰品和贴纸,主驾驶的位置还换了一整套粉色。车子虽是马宏的,但阿红有时也会开去拉货,女孩子天性喜欢去装饰东西,弄得车子又粉又红,和马宏
', ' ')('的形象完全不相符。
傅琰坐在副驾驶上,脸上的笑容一直消失过。马宏瞄了他一眼,问道。
“去买东西有这么高兴吗?”
傅琰摸了下脸,好似现在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笑。
“你会不喜欢吗?”
“没有不喜欢。你笑起来很好看。”
傅琰脸小眉毛细,睫毛又浓又长,一双桃花眼看向人时,柔情似水。即便是戴上眼镜,也不会掩盖他眼睛的明亮,整体看去,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霎时间,马宏想起来傅瑀曾说过的一个词:禁欲系。可若是说傅琰禁欲,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去到商场,傅琰不巧有个电话打来,马宏在旁听着,猜到对方是傅志宏。此时一楼比较吵杂,马宏就牵着傅琰去到一家咖啡厅,示意待会儿自己去买东西。傅琰握着马宏的手,亲了下他的手背,迅速说了声抱歉,然后接着讲电话。
马宏曾在网上查过傅家的企业,当时不外乎是震惊和讶异。震惊的是对方是个超级钻石王老五,讶异的是老天不长眼,让傅琰遇到自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并不是在贬低自己,而是从各方面比较起来,他们本来就存在很大差距。一个是天上云,一个是地底泥。所以马宏能够理解傅志宏对自己的不满,世界上,任何一个父亲都希望自己的小孩能得到最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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