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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涧慢慢抬起头,目视下方再无了畏惧。
这些人惯喜欢用些测试,服从性测试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每一招都是作呕的。
既然知道是测试,楚涧也没了害怕,坦坦荡荡地站着,任他打骂看笑,也与他无关。
大哥没再打他,目光审视了他几眼,虽然楚涧认为自己很淡定,很ok呀,但是在所有人看来。
站在台上的少年不着一缕,全身如洁白温养的玉一般无暇,他样貌是极好的,只是从来都摆着脸不肯多笑一下,像个善于隐瞒情绪的成年人。
但是他又因为太年轻了,底下的人包括站着的,都是比他年长的老狐狸,一眼就能拨开他表面的伪装,看到他稚嫩的内心。
这不,少年全身都是粉的,那是羞涩造成的,天真的少年还以为自己很吊,结果身体早就出卖主人离家出走了。
大哥:“不错,态度算端正。现在培训开始,茧茧,趴到床上。”
楚涧故作轻松地移步到床边趴上去,但双拳紧握,就怕又来个他承担不起的刑罚。
大哥手中的戒尺在他背上游离,有些锋利地划过他柔嫩的后背。
楚涧被弄得疼了也一声不吭,装死人。
于是被大哥狠狠用戒尺抽了一屁股,力道很大,“啪——”的一声,屁股马上就起了红肿,刺痛不已,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杀伤力这么猛。
“啊!哼~”楚涧手往屁股伸去,想止痛,背后大哥说:“这声叫,在戒尺刚搭上去的时候就该有了。”
“你们记住,观众不想看沉默的主播,只想看有媚叫的,能满足欲望的主播,你们的主播等级归根到底,就是你们能取悦客人的程度,程度越高,等级自然越高。”
说完,大哥低头看了眼装死的人,心里发笑,但面上不显:“好,现在我把戒尺放上去,你要怎么叫?”
楚涧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戒尺就搭在自己背上了,三秒后大哥直接狠狠抽在他的后穴上。
“嘶!啊~”
楚涧疼得蜷缩了一下身子,伸出手捂着后穴,那里本来就肿着,现在又被抽了一下,疼得要命。
“好,二次训练开始。”
那把尺又被放了上来,楚涧欲哭无泪,屈辱地叫了一声假假的啊~引得台下的人都憋不住笑了。
“哈哈哈哈这小孩真逗!”
“好年轻,纯纯的。”
别说台下的人了,大哥也差点被他这一声叫得萎了,“这么没悟性?回去要多练,别在直播间乱叫,在外面别说你是我们平台的主播。”
楚涧委屈巴巴地揉了下屁眼,还在发麻,都按你的话叫了,你又嫌弃,服了。
大哥为免得起相反的效果,暂时跳过这一环,“你这么不会装,那就只能真的上道具,让你每一次叫都是真的。”
楚涧瑟瑟发抖。
他脖子有点累,抬了一下,看到一直在旁边站着的糅卿,顿时无语了,敢情就他在受罚?
糅卿朝他鼓励地笑了笑。
“接下来你们看好了,把他的叫声背好,回去默三遍。别的不说,这孩子真叫起来,真能让人骨头酥的。”大哥打了个预告。
台下的人也都认真起来了,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紧了楚涧,耳朵都快要竖起来了似的,贼恐怖。
楚涧把脸埋进被子里,不愿意接受来自于大哥的夸奖。
太那啥了,说什么把人叫得骨头酥了,哪有那么夸张?
双腿突然被分开了,楚涧短暂顺从地把腿放在两边,屁股缝隙夹着红艳的花儿。
突然,楚涧感受到屁眼一温热,他手绷紧地攥上了床单,紧接着屁眼被温热的舌头破开,他猛地意识到这是大哥在吃他后穴!
他脑子一瞬间被雷劈中了,后面还上着药呢!大哥就这么吃了!
楚涧急得抬起头,张开口难耐地喘了口气“啊哈!”粉嫩的舌头在里面颤抖不停。
突然,大哥的舌头猛地用力,重重吸了一口他的肉穴,楚涧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吸了去,直打着颤要把腿合上,又被强制掰开。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楚涧打了个挺,呜咽着扭动纤细的腰肢,想往外跳。
大哥嘴里吸舔吮的动作不停,眼神却黝黑地盯着他那因刺激而左右晃动的腰肢,一只大手压制住楚涧乱推的双手,另一只手钳制住他的腰肢让他动弹不得。
楚涧被他的舌头弄得欲仙欲死,翘着屁股喉头呜咽个不停,“哈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不要吸了!大哥、大哥!饶了我吧!”
舌头已经精准地压在他的前列腺上,压根不需要探索的,楚涧恐惧又敏感得不行,身体被舌头攻击得软成一滩弱水,他又哭又喊地求饶。
这样惊恐的叫声极其地能挑起人的情绪,不少人已经开始偷偷撸动自己的几把,目光如炬地看着这一幕活春宫,主要聚焦在楚涧身上,那个正在因恐惧而扭动的人。
大哥原本只是想
', ' ')('简单培训一下,没想到这小茧茧这么香,上了药还能勾人,怎么就这么干净呢?除了道具没有人艹过他的后穴。
后穴被舌头强奸了,楚涧的头颅起起伏伏,胸膛剧烈的喘着,想挣脱后穴恐怖的袭击,双手却被桎梏得死死的。
“哈啊——————别吸了、别、吸~”声音喊到末尾都变了个调,楚涧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几把,又硬了,被硬生生刺激硬的。
“不要!不要弄了!大哥,大哥……”
楚涧只能崩溃地喊着大哥的名字,可是来自于舌头的进攻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有逾越猛烈的意思。
舌头直直地、目标明确地吮吸着敏感点,楚涧手被猛地松开,他当即撑着床板想起身,眼前却突现金光,下一刻腿间喷射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楚涧倒在床上,艰难地喘着气,大哥舔着他的后颈当做安抚,只听大哥耳语一句,“谢谢款待。”
恍惚间,楚涧似乎听到台下也有水流喷溅的声音,还有低喘声,但当他迷茫得看过去时,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穿得正经,好像都是他的错觉。
身上被披了件风衣,还是糅卿,抱着他出了会议室,在大哥的指使下。
楚涧缩在糅卿怀里久久没有动静,久到糅卿以为他在哭。
但没想到他会听到楚涧若无其事地说,“我要跟家里人打电话。”
糅卿不知道他在车上已经用过春霖的电话打过了,他是新的负责人,也理应再给他一次打电话的机会。
此话一出,糅卿果然不知情的,他把人带到隔间,把手机递给楚涧,“我在外面等你,十分钟后出来。”
楚涧安静地拿过手机,看着糅卿出去后,他才如梦初醒,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手机,仿佛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他站了一会,做足了心里建设后,才垂着眼,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打。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是接通前的音乐,楚涧吓了一跳,把手机放在桌上,自己躲在沙发里抱着头不敢拿手机。
太可怕了,人为什么要跟楚沐打电话?
突然电话铃声没了,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连空气都静止了。
过了一会,他亲哥的低炮音响起,“楚涧,说话。”
楚涧吓到尖叫一声,惊魂未定着想,这么远竟然还能听到声音!缓了一会才想起他不小心按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的人,自然也听清楚了这声尖叫,不由得闷笑几声,隔着电话,怎么听都很诡异,无形的恐惧压倒了楚涧尚存的理智。
楚涧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挑了一个相对温和的问题开头。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问完后,楚涧顿了一下,这个问题好像不是特别温和。
对面的人不知道做了什么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哦?我为什么不能发现你。”
楚涧脑海中深思了几个来回,也许是胆子就这么壮了,电话都通了再怎么样也不会死到哪儿去。
于是,他把压在心底的猜测说了出来,“你不仅是这个平台的常客,还借着跟我长相相似的人宣泄你的情绪,对吗?”
“那天我回到家里,看到一个人跪在地上,那个人就是这个平台的。”
楚涧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把话说了出来,一时间冷汗就下来了。
“嘭——”
身后传来一声撞击声,楚涧正提着心,冷不丁被吓了个准,目光紧盯着身后内间合着的门,草木皆兵地站起身,脚步轻轻地往房门退去。
突然,房间内灯光霎地被灭了,楚涧眼前一片黑暗,顿时失去了方向判断,他慌张地握紧了手机,“是你!是你对不对!你私下串通大哥和糅卿,让他们逼我跟你合作——”
剩下的话没能说完,楚涧的嘴巴被人捂住,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一只手绕过他身前将他双手牢牢擒住,硬生生将人擒得脱离了地面。
楚涧蹬着腿死命挣扎着,眼神尽是恐惧,他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想说的话都被困在喉咙里出不来。
背后的人身高有一米九,力大无穷,手腕上的表盘折射出幽灵般的绿光,楚涧被硬生生拖着往里面去,听到内间的门被打开时发出咯噔的声响,他绝望地怒喊着,声音又小得可怜。
比起身后的人,他太弱小了,楚涧还在挣扎就被人从空中摔到床上,这一下把楚涧都摔得懵了会儿,脑袋里直冒着金星,但还记得现在是危险时刻,手撑着床就想起身,却被重重地甩了一巴掌在脸上,这一下把楚涧打得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半边脸都麻了,脑袋嗡嗡地直响,楚涧趴着哭了一声,暂时没了气力,身上的风衣被人随手扯下丢掉,楚涧听到身后传来解皮带的声音。
他顿时一阵惊慌,心里恐惧加深,“不要!不要打我!唔啊——”
“啪!啪啪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抽打声响起,楚涧的后背和屁股都被皮带抽得布满红痕,疼痛交加,
', ' ')('楚涧痛哭着在床上东躲西逃,想躲避那条皮带,刚一爬到床边,肩膀就被男人的膝盖顶住。
男人接着用膝盖压着人的肩膀,专注地提着皮带只用力抽男孩花白的屁股,毫无爽感可言的,那上面如果开了灯就能看到伤的有多严重了,有的地方只要轻微一碰就能出血。
“啊!啊!别打了,哥、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哥哥、不敢了!”
楚涧痛哭涕零,屁股都被抽开花了,他拿手去遮挡,手背都被抽得红了。
打到楚涧连哭声都弱了,男人才停了手,半蹲下腰,手搭在那朵鲜艳欲滴的花上,感受它恐惧地颤抖着。
对着屁股揉捏了几下,如愿以偿地听到男孩害怕的哭声,他低笑一声松开了屁股肉。
转而将男孩的手腕轻而易举地抓过来,男孩抗拒地哭着,也不敢再动了,心惊胆战地任由他把自己的手用皮带捆在背后。
双腿被分开了,楚涧再也不能压住心底的恐惧,“不要!不要上我!求你,求你了哥哥!”
“啊——”没有润滑,男人的巨物就这么强行劈开了紧致的肉穴,楚涧失声尖叫着,回光返照一样挣扎了好几下,却无助地被男人的手制住腰部钉在了原地。
“糅卿、糅卿救我、糅卿——”楚涧实在是逃不过,只能向别人求助,遑论那人是敌是友,他恍惚间以为自己被雷从屁眼劈到了天灵盖,全身脱力地被抱着坐在了男人的几把上。
楚沐眼神一暗,还敢喊别人的名字?
他惊慌的样子好生可怜,但男人并不怜惜他,尽管这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弟,他也能狠下心给不懂事的弟弟一个教训。
楚沐手一用力,按着那截细腰往下,几把硬生生地把小小的肉穴捅到顶,还有往肠道去的趋势。
“啊哈哈哈哈啊!”楚涧太疼了,葱白的腿在床单上挣着划出一道又一道痕迹,整个身体都在往上用力,可屁股还被死死钉在男人粗大的几把上,甚至更往里了。
楚沐恶趣味地重重顶了一下花心,楚涧就痛苦地扬起头颅,洁白的脖颈像天鹅的弧度一样优美。
男人如痴如醉地甘愿低下头凑在他脖颈侧边,嘴毫不留情地猛吸了一口肉,几乎要把肉都吸了下来,楚涧疼得哼了声,把头侧往另一边,可还是摆脱不了那张利嘴。
打不开的笼,逃不开的爱,楚涧眼泪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倾泻而下,湿了满面,他在混沌中察觉到了那根罪恶的东西开始动弹了,在他的蜜穴里开始刺探、搜刮。
“唔~”楚涧轻轻地哼了声,突然,那巨物失了耐心,借着腰部的力道,猛地往深处一撞。
“哈啊!”楚涧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楚沐早已蓄势待发,腰部像公狗一样快速而又重刀地挺着,几把硬得像铁一样直直捣着他脆弱的花心,每一下都直截了当地捣在他的前列腺,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样恐怖而又不可躲避的性爱几乎让楚涧立马就射了出来,可是他早已没了存粮,这场性爱战线于是就被拉得长了些,高潮也被拖延得更久了,这对于其实是个雏儿的楚涧算是灭顶之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涧张着口喊着,舌头在嘴里失控地吐了出来,鼻子已经被快感冲击得无法呼吸了,于是舌头就在空中汲取着空气,拯救一下失去神智的主人。
但男人并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手控制着他的头颅,低头衔住他柔嫩的舌,卷进自己的嘴里仔仔细细地吸了个遍,甜得要命,想要再多,就进到宝贝的更深处,入侵他,占有他。
身下的动作也没停,几把像一把刀打得楚涧溃不成军,“呜呜呜呜……哼唔!”
楚涧每被撞一下,肚子就跟被捅到一样往外弹了一下,仔细去看,似乎还能从他的肚子里看到几把的形状,那是哥哥赐予他的宝物。
楚涧的嘴被掠夺殆尽后终于被哥哥放开了,他崩溃得用嘴呼吸了好几分钟,才觉得心跳回了笼,下身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着,直抵灵魂。
终于,在长达了十分钟的顶弄中,快感累积到顶了,楚涧尖叫一声,夹紧了屁股,几把哆哆嗦嗦地在前端射出一股精液。
明明今天已经射过好多次了,早就已经没有半滴精华了,现在还被硬生生逼得高潮,听他痛苦的声音,实在是惨绝人寰。
他释放了,可是哥哥还没有,楚沐自己有判断,把人压倒在床上,用着后入的姿势继续撞击弟弟的前列腺,手指掐了几把弟弟的腰后,恋恋不舍地移向了弟弟的几把。
弟弟的几把他也爱,哥哥马上就爱上了,爱不释手地把那根秀气的几把圈住,摩挲了好几下。
楚沐整个身体压在楚涧身上,弟弟还是太小了,这么做像是缩在他怀里一样,楚沐宠溺地笑了,大手捂住弟弟的嘴鼻。
“呃——”楚涧短暂地叫了一声,就被扼住了口鼻,几把被强行掌控着感受到快意地抬起头,哥哥却坏心眼地用拇指堵住那小孔。
后入的姿势能更好控制住人,虽然对楚沐来说,掌控弟弟是一
', ' ')('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但这样后入了,会让弟弟的恐惧加深,他乐于此道。
还是敏感点,楚沐用心地凿着那处地方,仔仔细细地照顾好,听着身下的人哭得可怜,身体颤得厉害,他也毫不心软。
“阿涧别怕,嗬……哥哥在呢,别怕。”像小时候哄着做噩梦的弟弟一样,楚沐的声音低哑,很好听,但是现在他就是弟弟的噩梦。
楚涧恐惧地摇着头,身体也跟着挣扎个不停,呼吸被强制剥夺了,他像溺水的人一样不停地打着挺,却被哥哥的胸膛压得挣不脱。
“唔!唔唔唔——”楚涧好像要死了,他失去了呼吸,哥哥的一只手像章鱼一样死死黏着他的口鼻,另一只手一边堵他的龟头一边又熟练地撸着他的几把,而哥哥的几把又狠辣地碾着他的敏感点。
他整个人都被哥哥掌控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脑海除了快感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残存的求生意志让他记得要挣扎。
“唔……”楚涧昏昏沉沉的,神智被碾成粉末了,他在死亡的边缘汲取着快感,竟然隐约能体会到这里面蕴含的快乐。
不……不要。
楚涧的肺因缺氧疼得跟被刀剖了一样,手心被手指甲抠得鲜血淋漓,腿也逐渐蹬不动了,挣扎弱了下来,就要这样活生生地被操着窒息而死。
就在此刻,楚沐松开了捂住他口鼻的手,转而蹭着他的脸,舌头带着软刺舔舐他的眼泪,手和几把同时动作,两三下把人送上了高潮。
性爱像是解药一样救活了楚涧,楚涧原本半死不活地呼吸着,现在都能抬起头抖着舌头发出几声黏腻的淫叫。
“啊哈~”声音微弱的,楚涧恐惧地心想又来了,这一次射精有点困难,哥哥辅助了他一会儿,楚涧颤抖着几把,只流出一小滴液体。
被哥哥用手卷走,送入自己嘴中,细细品尝了一番,“真好吃,还想要。”
楚涧缓了一会才把灵魂找回来,就听到楚沐不要脸的话,他猛地意识到楚沐竟然还没射,顿时失声哭了出来,痛彻心扉的哭声响彻在楚沐耳边。
楚沐碰了碰弟弟的唇,湿热的,哭太久了,都烫了,他怜惜地吻上了弟弟的唇,深深地交换了涎水,堵住了弟弟的哭声。
楚涧力气尽无,任由哥哥对他做背德的事情,他无力地张着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龟头被哥哥用橡皮筋绑了起来。
“睡吧,阿涧,哥哥还在。”楚沐很满意这么乖巧的弟弟,早该如此了,他就应该先把人死死收好,让人在自己几把下承欢,这样弟弟也就不敢跑了,不会去惹那么多目光。
楚涧意识逐渐消散,这一天都太累了,心神俱疲,依言闭上了眼,真要这么睡着了。
哥哥似乎还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
“阿涧先睡,哥哥弄完就陪你一起睡。”
楚涧没有说话,哥哥就当是弟弟默认了,于是压着弟弟卖力地操着,不够,还是不够,要更用力,更深一点,把弟弟顶到承认自己离不开哥哥才行。
心头满是暴戾,楚沐脸上的表情阴沉,掐着熟睡的人的腰猛力干着,后穴都快被他搅出火星子了。
楚涧睡熟了也没能够安心,半梦半醒地哼了一声,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好像有一只狼围着他残忍地掠夺,而他就是被捕获的猎物,待死的羊羔。
好痛,楚涧茫然的在睡梦中想着,好不舒服啊,后穴火辣辣的痛,痛到他忍不住要喊叫出来。
“啊!”楚涧蓦然睁开眼,耳边是男人愉悦的低喘声,声声入心。
他挺了一下腰,带动了身后插着的几把,楚涧开口被自己沙哑的声音惊到,“你……畜生!”
“呃嗬——”楚沐轻笑一声,把子孙交给自己的弟弟当做礼物。
楚涧皱着眉,被干醒的感觉很差劲,他暂时有了体力,想起身却怒了,“你他妈连绳子都没解开!”
楚沐把手指塞进楚涧的嘴里搅了几下,发出啧啧的水声,楚涧只是合着嘴怒目瞪他,连咬一口也没有,毫无杀伤力,像一只狐假虎威的猫咪。
怜爱地将手抽出来,嘴唇蹭了他整张脸,成功把弟弟的眼神从警惕变得柔软。
“傻瓜,兄弟没有隔夜仇,明天跟我回家吧。”楚沐哄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弱光,能看到楚涧的脸上都是潮红,心都要化了。
楚涧冷笑了一声,“把你的几把抽出来再说话!”
上都上了,楚涧也没那么怕他了。
楚沐慢吞吞地把几把抽出,碾过里面的角角落落。
楚涧闷哼了一声,把脸埋进被单里好一会,心里乱成一片。这一趟出逃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签了卖身协议,还被亲哥吃了。
简直比倒霉熊还惨。
哥哥以为他太累了,就把人从床上一把抱起,赤着脚走进了淋浴室。
楚涧被浴室的白灯照的有些眼疼,半眯着眼被放到浴缸里面,后背的蝴蝶骨碰到了浴缸,全身都冰凉凉的,他瑟瑟发抖了一下。
他这会才把之前的事
', ' ')('情都想起来了,见他哥楚沐放着热水,“好一个什么都有的房间,不仅有隔间,还有浴室!”
楚沐听他这话就知道人心里还有怒气呢,闷闷地笑了几声,“阿涧别怪哥哥,哥哥爱你。”
楚涧无语凝噎,抬眼瞪他,“你是不是有毛病!”
楚沐任劳任怨地蹲下给楚涧洗澡,一如往昔温馨日常,他的大手有些粗糙,摸过自己皮肤的时候偶尔会轻刮到刺痒,但力道被哥哥掌控得恰好,还是很舒服的。
水漫过了他的胸口,楚涧埋在水中,觉得很舒适,被哥哥伺候的也挺到位的,竟莫名有些慵懒,“浴缸多久没用了,干净吗?”
楚沐手上动作不停,往他后腰摸索去,见弟弟粉红的脸,心里觉得可爱得要紧,“小宝贝,这里是哥哥的房间。”
楚涧冷笑一声,“呵!这里果然是你的地盘!你敢耍我?”
“不敢。”哥哥吃饱喝足后神情尽是餍足,连声线都温柔了不少,“来,茧茧抬一下屁股,哥哥给你洗白白。”
身上被人恼怒地泼了点水,湿答答地滴着水滴,很痒,楚沐看着恼羞成怒的弟弟,弟弟连耳朵都红着,全身上下都是哥哥弄出来的痕迹,顿感心满意足。
“茧茧是哥哥的了。”楚沐喟叹一声,在楚涧惊慌的目光中一脚踏进浴缸,浴缸边顿时落下了水帘洞。
“你干嘛!你把水都弄脏了!”楚涧生气地打了几下男人的肩膀,浴缸虽然大,但是奈何男人的身量有一米九八,平日里一个人洗还成,但是现在还有个宝贝弟弟。
楚沐把人抱住,捉过他的手将掌心放在嘴上来来回回嘬了几下,“zuozuozuo……”弄得手心痒痒的,楚涧忍不住把掌心缩回去。
“别弄了……你快洗吧。”楚涧有些羞涩,感觉好奇怪,自己一直敬为榜样的哥哥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对象……
等一下,他们是什么关系?
楚涧有些失神地看着楚沐按了换水键,随意的动作透露出他不凡的气质,他脸庞英俊,眉目浓郁,腕表被他拆下放在一边,旁边还有他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
他有些难受地把那只戒指拿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摆弄了两下,无意间看到戒指里面有划痕,他就仔细看了一眼,看清了里面刻着什么。
楚涧。
楚涧呆呆的看着戒指,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这枚戒指是什么时候看到它出现在楚沐手上的?好像是去年,又好像是前年,他当时怎么问的……
他“啊”了一声,想起来了,当时他问为什么突然戴戒指了,楚沐告诉他说,他有了心爱的人。
楚涧当时还有点不太高兴,但是觉得有点别扭,有对象不是好事吗?最后还是天真地说,“那哥哥嫂嫂要天长地久。”
却没有料到楚沐不领情,“不用祝福,本来就天长地久。”
气得楚涧三天躲在学校不肯回家吃饭。
现在想来,这狗男人……楚涧咬牙切齿地瞪了狗男人一眼,说的还挺对的,两个人本来就天长地久。
楚沐把戒指从他手里拿走,“你的那枚我还留着,之后再给你。”
“现在先洗澡。”楚沐手指一用力,就探入了他的后穴,那里已经疼痛得不行了,只要他一碰,楚涧就疼得直打颤,嘴里喊着痛。
楚沐不得不下手轻点,一根手指完全进入后又伸进去另一个手指,弟弟的后穴还没恢复完全,里面肿得可怜,他心疼地搅了两下撑开,把水引进去。
“唔……”楚涧难受地绷紧了腰,就要哭了出来,“好疼……好疼啊!是不是流血了,会不会坏掉,呜呜呜……”
楚沐心头升起血腥的想法,想把人揉碎在怀里,好好宠着,他心怀愧疚,“忍忍,阿涧,等会上了药就好了。”
楚沐一想到自己还要直播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混蛋……我还要直播,怎么办啊……两个亿……”
“别怕,我是东家。”楚沐心软成一滩水,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弟弟?
楚涧闻言眼泪就掉了,他今天一直在哭,脑袋昏昏的,“你是坏人,哥哥是坏人!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这话一听,楚沐脸色顿时差了许多,三两下把子孙从后穴里导了出来,下手重了些,就弄得楚涧疼得直打颤,他一字一句说∶“你是我的,永远别想跑。”
说完,见楚涧还是流着眼泪红着眼,一副倔脾气的样子,楚沐又舍不得了,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有脾气怎么了?
“好了好了,莫哭莫哭了,涧涧好,哥哥坏。”楚沐心疼地用手抹去他的眼泪,“刚洗白白又花脸了,真闹脾气。”
楚涧又觉得丢脸,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原本想顺着台阶下,但是又记住太多他哥的缺点了。
“你在直播间还那么欺负我,我那么累,那么疼,你都不理我、还、还让我上炮机,讨厌你!”楚涧说着说着又生气地掐了一把哥哥胳膊上极其健硕的肌肉,硬邦邦的,一点也不好掐。
哥哥把手搭在他奈
', ' ')('子上,上面还有电击过后的红痕,他这会儿还会心疼了,“是,是哥哥不好,弟弟原谅哥哥吧。”
楚涧感受到哥哥的手不老实地揉搓他的奈子,他瞪着楚沐,“还有,你是东家的事情是不是大家都知道,就我被瞒在鼓里!你们一起搞我,还说什么双人直播,都是套路我的!对不对!”
“对不起,是哥哥太想要你了,原谅我……”楚沐忍不住了,嘴唇在弟弟的脸上亲来亲去,太美味了,太香了,他的弟弟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人,是他的,是他的。
谁也抢不走。
楚涧觉得他哥好变态,真烦人,“你还盯着我的名字给我送礼物,立马给我改掉!”
“好,我改掉。”
“那私密收藏的视频也删了。”
楚沐沉默,手在弟弟背上游离,滑嫩嫩的,掐一把都能出水了。
“这个不行。”楚沐把弟弟洗干净后就抱着人出了浴缸,仔细擦干净水渍然后给他穿上浴袍,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头发还滴着水。
楚涧似乎对他这个回答并不意外,默默看了一会在他发尾啪嗒啪嗒往下掉的水滴,皱了下眉头,把浴袍抢过来,扔了块布盖在哥哥头上,“哥哥弄自己的,别管我。”
楚沐的嘴角裂开一个好看的弧度,笑得合不拢嘴,“就管,乖宝宝会体谅哥哥了。”
楚涧恶心地跑出了浴室,太变态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哥哥对自己体贴得过分呢!哥哥还保留那些视频,都不知道上过别人多少次!
气不过,楚涧趴到床上卷了下被子,看到楚沐穿着的浴袍敞开,溜着鸟走到床边,楚涧伸出手就掏他的鸟。
“嘶——”楚沐现在的情绪可谓是如沐春风,被扯了蛋也笑得开朗。有弟弟在,他内心那些恐怖的暴戾就能被压制下来,心爱的人在怀里,美好就一直在。
“乖宝宝,想哥哥了?”楚沐不仅不生气,还弯下腰把头埋进弟弟的胸膛,像吸猫一样来回吸吮着,遇到了弟弟的奶头,他更是爱得紧,把整只neei都含进嘴里,吸得立了起来。
奶头再怎么样也就那一丁点,被舔得立起来后,楚沐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剐蹭它,舌尖都有点痒痒的。
楚涧闷哼一声,手离开他的几把转而摸上哥哥的头,“嗯……别弄了哥,快睡觉了。”
他是真没想到,他会跟他哥乱伦到这个地步。
楚沐没犯病的时候整个人像只大型的狼犬,圈着自己的小猫咪来回舔舐,“嘬、嘬嘬嘬~啵!”奶头被他吃得津津有味,楚涧听着羞红了耳朵,感觉自己情意也被挑了起来。
不一会儿,楚沐松了嘴,继续吃另一只奶,弟弟的身体都是他的,谁碰了谁就得付出代价。
正阴暗地边想边吃着,突然肩上搭了一只手,抬眼看发觉弟弟脸上尽是红潮,眼里是说不清的情动,分外惹人心弦。
“哥哥……不要弄了,我不能射了。”弟弟求情似的看着他,眼里有水雾,可怜兮兮的。
楚沐暂时放过奶头,手揉捏了两对咪咪几把,宽厚带着茧的手一下一下弄着,底下的胸膛颤抖着起伏,像是怕极了他的手。
“好敏感……被电的时候是不是很痛?”楚沐喃喃自语,含住右边的奶头,忍不住咬了下。
楚涧疼得吸了口气,把哥哥的头发揪成一个小揪,“你到底还知道多少事情?!”半点隐私都没有。
楚沐把手伸进被窝里,精准握住弟弟的几把开始撸动,听到弟弟发出来的呻吟十分愉悦,“所有。”
“为什么……”楚涧有些茫然,“我已经十八了,哥哥不用再担心什么。我可以自己做主。”
刚说话几把就被狠狠撸了一下,“啊哈~”撸得越来越重了,楚涧把持不住地推着哥哥的胸膛,力道跟猫儿大小一样,反倒平添了一丝欲还欲拒。
耳边也充斥着哥哥的低喘声,性感得要命,动作也越来越快了,楚涧扭着腰,“哥哥、哥哥……慢一点,慢、慢点……”
怎么突然动作这么快,楚涧幽幽地看了哥哥一眼,发现哥哥脸色又差了,想来是又惹他生气了,他就折腾自己。
“自作主张,我不该打?”
楚沐不仅打了,还上了。
“呃——哈!”楚涧挺着腰把精液射了出来,尽数被哥哥收在掌心,忽然又被掀开被子翻了个身,楚涧立马反应过来这是又要打他屁股了,连忙反手捂住屁股。
“还敢捂着?”楚沐神情冰冷,气势汹汹的,看着怪吓人的,楚涧摇了摇头,哭着喊,“哥哥……你已经打过我了,不能再打了!”
“屁股都肿了……呜……”
楚涧的手被掰开,在灯光下屁股红痕布满,有的地方还破皮了,看起来确实伤的很严重,再掰开菊花缝看,里面也是红肿一片。
楚沐意味不明地看着这些伤痕,都是他带给弟弟的,他默不作声地把药掏出来给弟弟抹药。
楚涧趴在哥哥腿上,呼吸就打在哥哥的几把上。哥哥突然温和下来,他倒有些良心
', ' ')('不安了……
那天晚上,他突然发现哥哥用皮鞭鞭打着一个长的跟他相似的人,他顿时跟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所幸两个人都没发现他。
哥哥西装革履,几把顶得西装裤衩老高了也没脱下来,另一只手拿着一块白色的布,楚涧仔细一看,发现是他的内裤,更懵了。
哥哥跟那个人厮混了多久,楚涧就看了多久,看跪着的人生不如死地哭了几声就被哥哥毫不留情地用口珈堵住喉咙,紧接着更可怕的是上了各种恐怖的道具,底下的人哭的更惨了,手指抠着地毯留下一道道痕迹。
不知不觉就天亮了,也终于听到哥哥口中的一声:“阿涧……”
楚涧受到极大的冲击,放轻脚步回到房间怔了一会,第一次对自己敬仰的哥哥产生了防备的心。
离开是他早有预谋的事,而做主播又是另外一回事,暂且不提。
“哥哥……”楚涧对着几把嘟囔了一句,刚嘟囔完嘴就被亲了个死死的。
“对不起,是哥哥的错。”愣了一下,没想到楚沐会突然道歉,他的神情认真,跟刚才哄人的话完全不一样的态度。
楚涧知道,哥哥是因为在弄伤自己而道歉,他有些难过,“我惹哥哥生气,哥哥打我是应该的。”完全忘了自己被哥哥打的有多惨。
楚涧记所有人的仇,唯独不会记哥哥的。
那些事情他都可以轻轻放下,因为那是从小养他的哥哥。
楚涧永远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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