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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楚涧吃痛地缩了一下屁股,连带着后穴也急促地收缩着。刚吃过男人阳根的后穴还红肿着,只是怎么看都像是吸食男人精液而滋养的花。
灌溉这朵花的人,一直都是他的哥哥。
楚涧不忍直视地移开目光,不再借由镜子看自己的菊花,转而看向了自己的哥哥。
屁股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哥哥的手总是宽大的,昨夜屁股被皮带抽开花,今天痕迹还没全消下去,楚涧并不关心自己的屁股,在看到哥哥低头亲了一下它后,他默默笑了声。
浴缸里的水就是最好的润滑剂,里面不仅有哥哥的子孙,也有他的子孙。现在好了,哥俩未来都没子没孙,楚家绝后了。
一根手指在菊缝边徘徊了几下,带来丝丝痒意,楚涧不由得屏住呼吸,等待它破门而入。
“哼!”整根手指就这样穿了进来,直接触碰到顶,楚涧抖着腰身,第一次恨哥哥的基因太优越了,不仅几把大,手指还长。
紧接着是第二根手指,可能是刚操过,它的进入便容易许多,只是很快第三根手指也进来了,甬道便紧张得再也无法扩张。
哥哥三根手指在里面转了几圈,楚涧就闷哼着趴在边上,腰身一起一伏,细白的皮肤晃花了哥哥的眼,他眼神一暗,手指并在一起迅速对着突起的地方抽插着,都出现了残影。
“啊!啊啊啊啊啊啊——”楚涧不禁手探在背后搭在屁股上,意图阻止哥哥的入侵,他猛喘了几口气,眼里带着薄雾看向哥哥,受尽了委屈。
楚沐当真停了动作,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残留着弟弟湿哒哒的肠液,他转而拿起那只猫尾巴,简单在水里润了一下顶部后,对准弟弟的后穴一寸一寸碾压进去。
“阿涧放松,放松,太紧了。”
楚涧听着哥哥的安抚,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告诉自己没什么的,塞进来就好了,但是那些该死的突起毛刺,每进来一分便狠狠刮过他的肠肉,脆弱的地方被刺挠让他几欲崩溃,他搭在浴缸边上的手掐得用力,连指甲盖都失了颜色,可见这猫尾有多威力。
“啊哈哈——哥、哥!”楚涧着急地抬起头,察觉到软刺已经要到他突起的地方了,“不、不要!哥哥进不去了、不能!啊——”
一股浑浊从镜中滑落,滴滴落入水中。
原来竟是楚沐趁他还能说话分神,手腕猛地一发力,径直将猫尾巴尽数推到了顶,软刺快速划过几乎在甬道内擦出了火花,给楚涧带来了灭顶的快感。
“呃——”
这一下干得楚涧灵魂直升了天,许久都缓不过神,头歪倒在浴缸边,有了后遗症似的玉柱翘个不停,煞是可爱。
玉柱被男人的手盘住了,楚涧幽幽地看了眼哥哥,语气有点嗔怪,“差点就被你捅死了。”
楚沐闷闷笑着,“哥哥来捅你了。”
“哼……”
猫尾巴猛地震动起来,引得整片水都起了波纹,楚涧屁股被震麻了,各中酸爽令他苦不堪言,他的手掉入水中,无力地搭在那条尾巴上面。
“它会漏电吗?”尾巴已经湿了,楚涧低着头看着双腿间左右小幅度摇摆的尾巴,偷摸着腿用力抬了下屁股,这小动作马上被哥哥察觉,把尾巴塞得更紧了。
楚涧仰头叹了口气,太深了,下身有种绷紧不得动弹的感觉,忽而屁眼被猫尾巴扣住了,扣子还被塞入了体内,他连连喘气,忍受猫尾的折磨,“不会漏的。”
粉嫩的肉棒在水中若隐若现,哥哥的目光锁定它,楚涧隐约有了预感,身下猫尾摆动的频率更高了,后穴痒的厉害,
一股浪花掀起,粉雕的脚踝沾了几滴水珠,涓涓蜿蜒在小腿肚上,楚涧嘤咛一声,有些无助地看着埋在水中吞吐他肉棒的哥哥,这一瞬间心绪压过了快感,他的哥哥竟然在吃他的几把!
他有些惊愕,哥哥肩宽腰窄,在水中半隐半现,楚涧突然不敢沉溺于此种快感,但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
“哥哥……别吸了,别吸了!”楚涧夹紧腿,又怕把哥哥闷水里出不来,委屈地把腿敞开,将弱点完全交给别人来生杀予夺。
哥哥吞得很用力,喉管跟机器一样能随意扩大收缩,可把弟弟给夹坏了,舌头又灵活地舔吸弟弟的肉棒,跟吃雪糕一样疯狂舔弄,浴缸里些许水被哥哥放进嘴里,滚烫的热水刺激得楚涧抖了抖腰,他好像被放进了哥哥制作的滚筒洗衣机里面,被吃得浑浑噩噩,头皮发麻。
青涩的菊穴同时包裹着蛮狠干着他的猫尾,这东西被设置了几个档次,每隔一会就换一种震动模式,这会变成冲击顶撞模式的,啪啪啪撞着最深处脆弱的花心,楚涧默默祈祷不要直撞突起,那猫尾不随他意径直换了个方向,悍然撞起那处地方。
“呃啊啊啊啊啊啊——”
楚涧掐着哥哥的肩膀试图让他的嘴离开自己的几把,然后帮自己把那恐怖的东西拔出来。可是哥哥还在继续吞咽他的命根,猫尾还在狂轰乱撞攻击他的敏感点。
一顿操作下
', ' ')('来,楚涧很快把自己交代出去,卵蛋肉眼可见地剧烈一缩,紧接着一股新鲜的白液从哥哥的嘴角溢出,消失在水里。
双重高潮打压下,楚涧很快就达到顶峰,彻底被操怕了。
“哈啊!拔出来,哥、哥救我!”
自己是发泄了,后穴还没得到解救,猫尾不懂得给他留喘气的余地,频率越升越高,啪啪啪啪啪啪——打得他魂都要散掉了,迫不得已唇齿张开汲取空气,下身不可避免地半硬了。
哗啦啦一阵水声,哥哥的头抬起,随手将湿了的发抹到背后,看起来像个大背头,楚涧又急又觉得好笑。
“玛德~哥我的菊花要坏掉了哥!”
楚涧被猫尾巴折磨得欲仙欲死,短短时间内又改了三次档,这会儿变成一下又一下往突打钻了,每钻一下,楚涧就受不了地挺了下身,从骨盆到腿心都被震得抽筋,那恐怖的袭击怎么也摆脱不了。
楚沐俊俏的脸上全是水珠,目光如炬地看着水里那根摇摆的尾巴,它时不时扫过大腿,痒痒的,又抬眼看着楚涧。
楚涧被他看得毛毛的,“麻蛋!快、哥,我真的要被撞死了!”
突然楚沐的手捧着他的头,唇瓣重重吸住弟弟的唇珠又放开,他喘着气,“哥哥救你。”
“但是,要先让观众看看尾巴。”楚沐珍重地将弟弟抱出浴缸,站在直播间前,让楚涧正对着手机,后背靠着自己的胸膛。
直播间里,浑身湿漉漉的少年被高壮的男人抱着做出小孩把尿的姿势,底下的尾巴被水打湿,还在左摇右摆,对着观众撒娇。
-有点可爱了弟弟。
-这是什么茧茧,亲!这是什么茧茧,亲!这是什么茧茧,亲!
-楼上的,他哥还在看着我们,收敛点。
身后楚沐的喘息声震耳欲聋,“阿涧你看……他们都在觊觎你。”
楚涧被猫尾棒折磨得生不如死,它一次次冲击着肉穴里的突,啧啧啧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羞耻闭眼,“都是你要直播的,我又奈何不了你。”
像是摆烂了,妥协了,楚沐听了莞尔一笑,嘴唇用力亲了弟弟的脑壳子一下,而后手一用力,把猫尾巴连同扣子一齐拉出菊穴,软软的毛刺在此刻变成最锋利的刀刃,迅速抽出菊穴产生的疼痛感破开楚涧的防线,他猛地尖叫一声,挺着腰射出一股浓精在直播间屏幕上,身后也仿若失禁了一样流出液体,夹杂着一些尚未清理干净的浊液蜿蜒顺着腿根流下。
“啊——”
这一下算是把楚涧送上了神明的天堂,他双眼一翻闭上了,嘴还大张着合不上,就靠在哥哥的胸膛上生死不明。
直播间一阵哗然,而后屏幕被一只手遮住,暗了下来。
直播间已关闭。
唇齿被人含住,楚涧迷糊间睁开眼,看到男人怜惜的眼神,最后的意识是后穴又被哥哥的几把捅了进来,然后陷入了昏迷之中。
灵魂朦朦胧胧走了好久的路,四周黑暗无边,看不见影子。楚涧心里压着块石头,沉甸甸的压抑。
有什么事情是他一直牵挂在心头的。楚涧摸着墙壁,眼前似乎出现了无数这些日子的片段,一块又一块承载着记忆的碎片划过。
突然,咔哒一声,全部掉在地上,碎成尸体,楚涧看到后猛地惊醒,睁开双眼,看到的全是星星,过了好一会才缓回来。
手被人牵住,楚涧顺着手看过去,楚沐满眼担忧地看着他,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说出口,脸色是异样的苍白。他从来没有在哥哥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楚涧张了张嘴,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这才发现自己正打着吊针,床突然被调高了,他重新看向哥哥,一副内疚入深的感觉。
楚沐倒了杯水,啖一口试过温度后一点点喂给弟弟。
喝过水后明显感觉到喉咙好一些了,给面子的把水喝光,看杯子被哥哥拿走了,他才说,“哥,我累了。”
楚沐一听,人明明在那里坐着,但好像人死了一遍,身体跟进了冰箱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好像被抽走了生命的尸体。
楚涧不由得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说的话,四个字,哥哥的心伤透了。
是不是……太严重了。
忽然,他听到楚沐发出一声抽泣,小的他几乎以为是幻听了,但是下一秒男人低着头吸了吸鼻子,没有抬头。
楚涧懵了一下,看到床单上出现了水渍,他连忙把楚沐的头抬起来,看到他眼眶红了一片,眼泪还在不停地顺着脸庞下来,滴滴落入掌心,滚烫的液体直抵心脏。
楚涧心被烫了一下,把手迅速抽了回来,那几滴泪水还在手里藏着,他莫名有些惊悚,怎么回事?他哥竟然会哭!
天杀的,难道他得了什么绝症,不然他哥至于这么……
越想越心如死灰,楚涧面色也苍白了,“哥,我……”是不是就要死了。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阿涧,哥哥错了。”楚沐的姿态低下,颓唐坐着,以
', ' ')('往笔直的肩膀都塌弯了下来,“对不起。”
楚涧一怔,这是在愧疚了?旋即想起之前哥哥是如何过分地对待他,他面上冷笑,“你弄我弄的那么狠,一个道歉就没了!”
话一说出来,身上被他忽略的感觉都回来了,浑身腰酸背痛,就这样靠着屁股还疼得慌,从腹肌到大腿全部酸痛发麻,楚涧面色一黑,这猫尾巴威力竟如此厉害!
楚沐被他质问得心里更加愧疚,都是他的错,让弟弟两天就倒下了,所幸没有酿成大祸,检测出来的是脱水和需要休息。
把好生生活蹦乱跳的弟弟折腾到昏迷,楚沐一整晚都没有睡觉,看着弟弟在床上躺着的模样,心里越发觉得自己该死,只希望弟弟的身体能快点恢复过来。
“对不起,阿涧,对不起,哥哥错了,哥哥爱你,对不起……原谅我。”楚沐再也把控不住了,心慌的要命,嘴唇在弟弟的脸上亲来亲去,呼吸间感受他的存在,心就安了下来。
楚涧被他蹭得没脾气了,他不会对哥哥有疙瘩,但是这两天折腾得太狠了,他都有点变成圣人的感觉。
“滚,我饿了!”楚涧冷声斥了一句,表情凶巴巴的。
楚沐轻声笑了声,把小宝贝的嘴唇亲住,趁楚涧没注意,顷刻间交换了一个绵密的吻。
“我已经叫人送上来了,宝宝忍耐一下。”楚沐心疼死了,多亲了几口,就感受到胸膛被楚涧推了几下,怪弱的,亲一下。
楚涧哼哼唧唧了一阵,意识到自己又被钓了,于是把人推开,拉开点距离。
刚好护士过来拔针了,楚涧看着手背,眼睛突然就被捂住了,什么也看不到了。该死的哥哥还以为他跟小时候一样怕针,都不知道他已经长大了。
拔了针后楚涧直接去厕所洗漱一下,楚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跟个陪护人似的,楚涧懒得理他,把自己弄干净。
这时楚沐把他一把抱起来,大步往床边去,把人轻轻放躺在床上后掀开他的衣服,像吸猫一样脸埋在白白的肚皮上来回吸。
“你要死啊!快放开我——”楚涧被吓了一跳,紧接着身体痒的要命,嘴唇弄得人他痒,身体一阵阵颤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楚沐不理他,继续吸着弟弟的气息,改贴贴为舔,只一下,楚涧就敏感地抖起了腰,手拼命推他的头要制止他,但岂是他能阻止的了的?
“够了、够了!快滚开!”楚涧受不了在他肚子上流连的头,敏感的地方被人把持着舔弄,他感觉自己都要死了。
推不开,楚涧的心逐渐崩溃了,“哥!哥!好难受、别弄了——”
楚沐顾及着他的身体,还是强忍着不弄了,而后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舔着嘴唇的样子像极了饱餐一顿后的样子,事实上他也确实被弟弟款待了。
楚涧得以逃过一劫,猛地松了口气,全身瘫软在床上张口呼吸着,都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有多么无助和慌乱。
楚沐轻轻拭去他眼角被逼出来的泪水,看着他的模样眼底尽是迷恋。
“我会很小心,阿涧。”
留下这句不明不白的话,楚沐就出去了,楚涧一脸雾水,直到他提着外卖回来还没理解。
“什么意思?”不会以后都有阴影了吧。
把人弄进医院。
“你说小心什么?”楚涧帮他一起把床上桌支起来,看外卖放在上面。他打开一看,发现是清淡无味的虾粥。
楚沐揉了揉他的头,“我说,要小心地对待你,不然你就会受伤。”
“我没有那么脆弱。”
楚涧喝了一口粥,是好吃的盐味,他咽下去,“起码我撑了……两天?”
话音刚落,脆弱的人就变成了楚沐了,楚涧看到他低下头,一副无脸面对他的样子。
我的天,这样子真的好诡异,还有股莫名的尴尬。真是铁汉柔情!楚涧赶紧把他的那一份也打开,“哥你快吃,别等一下冷了。”
或许是风吹花了眼,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地流,楚沐不再躲避,只是看着弟弟无声落泪,他好怕……弟弟没有生气的模样。
眼前的粥被挪走了,“别哭了宝、宝,变成咸伴粥了都。”楚涧抽了一张纸拭去哥哥的泪水,明明是他进医院,怎么哥哥一副比他难受的样子。
“没事的哥哥,我还好好的。你吃东西吧,真的没事了!”楚涧恨不得现在爬起来跑个一千米证明自己根本没事,只要他哥哥别哭了!
真的!受不了!
后脑勺突然被一只手摁住,楚沐的唇含住他苍白的唇瓣,暧昧难耐地含吞了几下,就急不可耐地把舌头探了进来,湿热的舌头探进去却被禁闭的牙齿阻挡,“把牙齿打开。”含糊不清的命令着,楚涧认命地张开口让侵略者进来。
“唔……”
楚沐的舌头克制地在弟弟牙床上扫荡着,弟弟的舌头僵硬地躺在牙齿里,任凭他怎么挑逗也不动弹。于是楚沐就拼命在上面舔舐吮吸着,听到弟弟发出嘤咛的闷唔声,可爱地要紧,他再也克制不
', ' ')('住了。
“舌头起来。”
楚涧的脖颈被掐住,鼻子又呼吸不过来,只能依赖于用嘴呼吸,他被迫抬起舌头,试探性地往哥哥的舌头伸去,两根承载灵魂的纽带纠缠在一起,明明没有味道,但又好像尝出了点什么。
意识逐渐模糊了,只知道剧烈的喘息,呼吸间哥哥的手越来越收紧了,楚涧惊慌的同时体会到了被剥夺生命的快感,渐渐的喘不上气了,好像要死掉了……
猛地绞索他脖颈的手松开了,侵略他的人也同时放开了他收回纠缠不休的舌头,楚涧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哥哥把握的很好,没让他眼前发黑。
楚沐抱着他,手轻拍他的后背,“还好吗?”
楚涧缓过来后反笑一声,“我还想问你好了没。”
“好很多了。”楚沐点了点头,心里舒畅了。
果然没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
楚涧把粥推回去,“没事了就吃,吃完回家吧,这里味道有点难闻。”
楚沐三口解决掉粥,“老老实实躺三天就好,忍忍,乖。”
楚涧无语凝噎,看到护士过来拔针,他随口问,“你好,这个药还要输几天?”
“还要输三天呢。”护士是个年轻的,看到亲密靠在一起吃饭的两个男的,眼底忍不住露出笑意,表情都要忍抽筋了,直到走出去后才放肆地露出笑容。
好甜,两个人的嘴都是肿的。
虾粥果然烫嘴。
楚涧老老实实把粥喝了,哥哥把东西收拾掉扔了出去,然后开始在桌上打着笔记本电脑办公。
吃饱了就会有点累,楚涧默默滑着腰要躺下,肩膀就被按住了,“乖,先靠一会儿,等下再睡。”
楚涧“噢”了一声,重新调整好位置,靠的更舒服点。百无聊赖的,楚涧扫了一圈没看到自己的手机,正打算问哥哥它去哪里了,一阵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声音有点像老人手机录的歌,楚涧侧耳一听,发现是一首闽南歌曲《无人关心我》。小时候最爱听了,而他哥的铃声是他小时候唱的版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录的。
楚涧顿时感觉有点抓马,想让他把铃声换掉,就看到楚沐拿起手机接了电话。
“喂,您好。”楚沐听了一会电话,忽的抬眼看着楚涧,把人看得毛毛的。
“嗯,对,我是楚涧的家长,他手机坏了,我现在让阿姨带身份证准考证去领。”
楚沐交代完后道了声谢,转而打起另外一个电话,楚涧隐约意识到什么,头探过去想听仔细点,脑袋就被哥哥揉了揉。
楚沐打完电话后,目光直直地看着楚涧,眼里是止不住的雀跃。
楚涧问:“录取通知书到了?”
楚沐点了点头,还有点热泪盈眶,这么多年了,弟弟真的在长大了,变得既优秀,又出彩。
楚涧觉得哥哥又要哭了,心里觉得好笑,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反被哥哥按着头接了个深吻。
“唔……唔!”楚涧觉得快要呼吸不上来了,手绵软无力地推着哥哥的肩膀,却怎么也推不动哥哥的压迫。
一只手刚探进衣服里就停下了,楚涧迷离着眼,“嗯?”
只见楚沐强忍着欲望,眼神一阵阴霾过后还是抿着薄唇,“现在不行。”
楚涧:“……”
正文完。
最后还是因为种种原因,楚涧磨了他哥的底线,提前出院了。
“这就是录取通知书?”楚涧挑挑眉,看着桌子上的精美礼盒,掂了掂,感觉还挺重的。
“别的学校的通知书都是薄薄一张纸,这个学校的通知书还不错。”楚沐揉了揉他的脑海,宠溺地看他。
楚涧随意将它打开,扫了眼就漠不关心地合上了,转头对上哥哥充满情欲的双眼。
“我想要你。”
楚涧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就一阵眩晕,被哥哥扛在肩膀往楼上走,他有些慌乱地蹬了下腿,“顶到胃了,哥!”
身体突然被震了一下,胃部移开硬邦邦的肩膀,稍微舒服了些,楚涧于是不再乱动,两条细白的腿被哥哥边走边摸着,莫名有些羞耻。
手粗暴地将门推开,楚涧被甩到床上,扑腾翻了个身,力道掌握的好没有受什么伤,但平白增添了一丝情趣。
楚涧抬起头,看着边抽着腰带边朝自己迈步的哥哥,心底莫名升出恐惧感,未知和已知在脑海中交错,楚涧害怕自己的哥哥,哥哥脱光后露出来的优秀身材和资本,他有些退却了。
原来哥哥如此恐怖吗……以前竟然没有察觉。
楚涧忽地回想起第一次的那个夜晚,堪称是噩梦的回忆,但现在想起来也只是觉得好笑,暴怒的哥哥对弟弟一顿爆炒。
“抬手。”
“腰起来。”
两声命令,楚涧身上的衣服就被脱了个干净,二人赤裸相对,目光间满是火药味。火苗一触即发,按着头互相亲吻,互相掠夺,楚涧闭着眼,管子被哥哥撸
', ' ')('着,情意随之被挑起。楚涧微张着唇被含着,神情逾越迷离。
奶子也被揉得变形,跟白面团子似的在哥哥手中变出各种形状,手指按压出来的红痕像一道道标记,将这具肉体打上楚沐的记号。
一吻方休,楚沐把套带上,将弟弟翻了个身让他趴着菊花高翘,冰凉的润滑剂挤到了花瓣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精准地戳在敏感点上按捏了一下,楚涧的腰就弓了起来,煞是可爱的反应。
楚沐轻笑一声,加大了抠的力度,一根手指就把楚涧抠得崩溃不已,水声四溅,双腿紧绷。他再加了根手指伸进去,使劲抠了几十下。
“宝宝……宝宝好湿。”
楚涧耳郭一红,被抠的哼哼唧唧,淫叫几声,声音染着哭腔向哥哥求饶,修长的手指受不了的缠绕着哥哥的手腕,软软糯糯的,像猫爪一样轻柔。
“哥哥、我要受不了了,哥哥……快点。”
“快点什么?”
楚沐三根手指并在一起,齐根没入楚涧的菊穴,指尖又重又准地顶撞着后穴的敏感点,楚涧咬着唇喘气,脸上是禁受不住的潮红,他微微启唇吐着舌头,热气升腾逐渐弥漫在二人之间,楚沐的头颅凑了过来,衔住弟弟的唇珠,而后整瓣含住。
“噗嗤——噗嗤。”
楚沐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水声暧昧得要命,楚涧的腰腹绷紧,嘴里发出喃喃的嘤咛声,被哥哥尽数吃了个干净。
“哈——哈啊!”楚涧挺了挺腰,眼尾湿了一片,也没能逃出这要他命的快感,反而逾越沉浸进去,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像犯了急病,柔嫩的菊穴火辣辣地烧着,烫如火烤。
“哥、哥别弄了,哥……好烫,好烫!”
楚涧失去力气靠倒在楚沐身上,哥哥的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呼吸他的气息,哪是太烫呢,分明是哥哥手指抽插,摩擦得甬道滚烫。
是他自己的体温在上升。
几把也被握上了,撸动着叠加快感,指甲时不时刮过龟头,抹去被刺激而流出的几滴黏液。
楚涧表情痛苦地摇着头,手搭在哥哥握着他几把的手上面,前后都被夹击了,他挺着身子的模样显得欲还欲拒。他也的确拒绝不了自己的哥哥,精神被送上了高端的浪潮迟迟无法坠落,与理智极限拉扯。
精神疯狂叫嚣停下,肉体堕入欢愉,快感无限拉长,鞭笞着神经线,推得楚涧崩溃。
“啊!”
楚涧短促地尖叫一声,全身猛地绷紧了,一股热流顺着前列腺到达顶端,瘙痒的快意过后,黏液喷射在哥哥的手心,就这样交代了出去。
手指被抽了出来,楚涧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轻皱了眉头,眼里都是水光,潋滟的模样十分好看。
楚沐温情地与他接吻,下身却毫不留情地顶入那口被指奸得糜烂湿润的嫩穴,粗大的龟头猛地撞进来,带着庞大的柱身直直进入甬道,顶在最深处。
这一下差点没给楚涧把胃给干呕出来,“疯了吗!”痛得狠了,楚涧翻脸就瞪人,结果身下的几把又大了两圈,险些把他的菊穴给撑裂,楚涧表情变得无助,看着哥哥喉结兴奋地滚动着,内心绝望。
“哈啊~干什么!”
楚涧被哥哥转了个身,就着坐在几把上的姿势,这一圈下来他腰就软了下来。肩膀被按着,整个人被迫趴下。
他回过头看了眼哥哥,看着楚沐蓄势待发的模样,心里蓦地慌了神,着急着起身却起不来,“我不要后入!”
“别怕,没事的。”楚沐耐着心哄他,紧接着整个人压了上去,按捺不住地开始抽插,可是弟弟太疼了,甬道勒得几把太紧,人都要喘不过气了。
楚涧疼得冷汗都要下来了,下一秒哥哥的几把就抽了出去,几滴冰凉在屁股上,被手指顺入菊穴,扭头一看,哥哥正在认真地给他抹着润滑液,发现他的目光后问。
“宝宝痛不痛?”
楚涧怔忪了会没马上回他,楚沐误以为是把他弄太痛了心情不好,便趴到他身边把人抱住哄着,“怎么啦?怎么不说话了,现在还痛吗?”
楚沐见他还是不说话,心头一沉,“说话。”
楚涧摇了摇头,把脸色埋进哥哥的怀抱中,“哥哥,做吧。”
楚沐揉了揉他的脑袋,“为什么不要后入?”
“唔。”楚涧埋在底下,老脸一红,不敢说是因为后入的姿势更容易被侵略,更容易被掌控,他有点害怕……
“不不说那就继续。”
日光进了眼,楚涧有些慌乱地抓着哥哥的手,自己的双手反被皮带绑在了背后,完完全全一副被桎梏的姿势。
“等、等一下!”楚涧双腿被分开,菊穴又被抹了一坨润滑剂,感受到龟头在穴口来回蹭着,楚涧顿时紧张地闭上眼,手指绞在一起,指甲都泛了白,做好被入侵的准备。
谁知今日楚沐不知道搭错哪根筋了,温柔得让他觉得十分惊悚。
“宝宝,放松,我要进来了。”
竟然还是先
', ' ')('打了声招呼,楚涧闭上眼,轻哼了声当做催促他了。
楚沐接到弟弟的信号闷闷笑了几声,怎么听都觉得贱兮兮的。楚涧不耐地拧了一把哥哥的胳膊肉,同时哥哥在外面围着菊花打转的几把就撞了进来,一步到胃。
楚涧忍不住低头干呕一声,尼玛的,长这么大根干什么!要把你弟干死吗?
干柴烈火,楚沐被弟弟温柔的菊穴包裹起来,舒服得要命,还顾及着弟弟的感受,附身在弟弟的耳边温声细语问,“怎么样?还好吗?”
楚涧避而不答。
“是这样吗?嗯?”
“呃、啊——慢点,慢点!”楚涧咬唇低着头,又被强行抬起跟哥哥对视,他的瞳孔中的倒影出自己羞涩的面容,一时不敢认这是自己。
“不是这里,那是哪里呢?阿涧告诉我好不好?”楚沐一顶,不紧不慢碾压起了前列腺,整个人满足得要命。
“够了、够了!哥,我求你快闭嘴啊啊啊啊——”
哥哥趁楚涧说话分心的瞬间猛力操干起弟弟的菊穴,整个龙根都压着弟弟的前列腺,没有半分偏移,楚涧很快就受不了地夹紧菊穴。
“啪——”一巴掌拍到楚涧的屁股上,头顶上传来哥哥低笑声,“放松,夹得哥哥好疼。”
楚涧于是更红了,像熟透的虾似的红了全身,恼怒自己太过纯情,而哥哥又跟个变态似的,可恶,实在可恶!
“啪啪啪啪啪——”楚沐默默开始发力了。
楚涧整个人趴在床上,随着哥哥的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操干而彻底软了身,无力趴在了床上,“停、停一下……”
鸡巴的操干还在继续,楚涧商量无果,呜咽攥紧床单,只觉得整个人的灵魂飘飘欲仙,越来越剧烈的爽感刺激得龟头抬起,他欲哭无泪叫出了声。
“好难受,好难受啊、哥、哥,我要死了,哈啊啊啊啊——”
楚涧实在是受不了了,额头和脖颈上的青筋都凸起了,他撑着手去抓哥哥的腿肉,掐出印子来了,楚沐的动作也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难以招架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哥哥猛烈的攻势中,楚涧很快痉挛着腰身,哽咽哭了几声后,哆嗦身子腿根射了出来,像是被操尿的人一样,他崩溃倒回床上,而身后哥哥还没有要射的意思,还在继续加快抽搐的速度。
“啊、啊、啊……操啊!楚沐、你、你混蛋!”
楚涧无能骂了一声,换来持续不停的抽插后浑身抽搐,翻着白眼,浑然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而卧室内的气氛还在升温,这场兄弟间的做爱战场还在进行。
第二天,楚涧浑身酸痛,连床都下不了,只能沙哑着喉咙怒骂自己哥哥不做人,变态一样缠着做了半天!凌晨也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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