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了些,鼻尖抵到了仇斯年的裤腰。
“别了宝贝儿。”仇斯年挑起他的下巴,“你嘴上还有伤,今天就算了,我自己解决。”
床单是仇斯年给洗的,编了个听着有那么点道理但是遭人嫌的理由——他不喜欢家里留下别人的味道。
仇母瞪着他:“你这人……这话可不能让小高听到。”
“知道。”仇斯年笑笑。
仇母走后,仇斯年把裹在床单里的内裤挑了出来,放进水盆里单独清洗。
昨天弄脏了他妈给高一的新内裤,早上起床时仇斯年硬逼着高一穿了自己的内裤。
小朋友想挂空挡,那怎么可以。
高一没在仇斯年家多呆,他起床以后耳朵一直是红的,浑身灼热跟个火炉似的,昨晚意识混沌,早上起来大脑清醒了不少,想到昨晚就面红耳赤,一直缓不过劲来。
跟仇老师亲过抱过,像昨晚那么亲密放纵的接触,是第一次。
还是在那样需要万般压抑的地方。
仇斯年爸妈的房间就在隔壁,老洋房隔音不怎么样,仇斯年欺负得小孩儿压不住声音,到最后直接用睡裤的裤脚堵住了他的嘴。
大概纵情到极致,逼出了恶趣味,高一嘴角还有伤,仇老师要是再畜生一点,塞的估计就不是裤脚了。
高一回去后给薛一铭打了个电话,开口嗓子都是劈的。
薛一铭吃了一惊:“声音怎么这个样子?生病了?”
“没有。”高一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昨天晚上没睡好。”
“怎么了?有事?”
高一说得有些犹豫:“老板,我能预支点工资吗?”
“怎么了?缺钱了?”薛一铭笑着开玩笑,“仇斯年没养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