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鄙夷。装什麽纯,老子也会。老子会朝他吐舌头,然後学著他,眉峰高高地扬起。讥讽嘴角,挑衅神情。只可惜他把老子拎上去吻一吻我就全然破功,而且还要主动用双手抱起大腿,毫不掩饰地向他敞露,那等待他多时的饥渴小穴。
其实也不过是个嫩粉色的小洞,没有扩张的时候连一根手指也塞不进去,不知道李重晔为什麽那麽喜欢操。不过他也弄得我也很舒服就是了。慢慢地插进身体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前面的鸡巴也被他撸到有七八分硬,感觉一上来就止不住地想要。我不愿那麽早射,咬著嘴唇求他进来。李重晔吻了我一下表示服从,引导我扶著他的大鸡巴,一点点地捅入。龟头刺入时候老子闷痛地呻吟一声,拖著他性器加快了速度。亲眼看著自己被进入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又疼又爽,最後插入完毕,刺激得我裸著身体也还是出了一身热汗。
我被李重晔干了。仅仅这个念头就让老子兴奋不已。淫声浪语从嘴里出来,滔滔不绝甚至都不需要思考:“哥哥快操我,用哥哥的大鸡巴把我操死。”语言激发出许多幻象,仿佛就真的看见了李重晔的大鸡巴在四周漂浮,每一个都在用力地淫辱我的皮肤,那也是一种心理的快感。下巴合不上,止不住的口水流淌出来。老子被他操成了一条狗,在淫欲无止境的追逐中发疯。可是他是我哥哥,被他怎麽干,我都是心甘的。
水流伴著他的性器一起冲进穴里,微妙的麻痒感特别让人心荡。我觉得直肠都快被他顶穿,头盖骨都要被他撞飞。从白花花的脑浆里涌出很多很多的灵魂,缠缠绵绵,居高临下,从高空俯视拥抱著的我和他。我再没有多余力气去管此刻投入在撞击中的李重晔是怎样神色,我只知用力地将他夹紧再夹紧一些,恨不能叫那性器都熔进身体里去。
他干了很久。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多久,但是李重晔每一次都能干得特别久这点是没有错的。最後我觉得自己的脑膜在快感反复的冲击打磨下薄得透明,下面的鸡巴也被他操到不能再硬,像根香蕉顶著小腹。李重晔把持著我输精口的手掌,已经不能阻止我寻觅高潮的本能,老子去抓他,去挠他,抵在他身上到处胡乱磨蹭,求他放开我让我自己撸个痛快,嗷嗷呜呜地哀叫。可是李重晔太久了,干得太厉害了,鸡巴一下比一下使力地操著我最敏感的那点,又叫我手脚瘫软,连饥渴的咒骂也只能化成春水一滩,软绵绵的呻吟尖叫。焦灼欲死的前一刻他终於放开我,几乎在同时,一股热流冲进身体,我在无法自控的抽搐中射了出来。
我下面含著他的鸡巴,蜷在他怀里抖了好一会儿没法说话,脑子空白,爽到太阳穴发疼,不能有其它想法。就觉得李重晔太粗了,太大了,鸡巴仿佛能一直延展,干到我心脏里面去一般。射精後的疲软让我不想动弹,不想勾引或者挨操的事,连和李重晔交换一个吻都不想。泪水要从眼眶里掉落出来,那是我自己没法控制的。其实这一瞬间的世界上哪里能找到一分痛苦。我非常非常满足,非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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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也要被他操。李重晔的性器温暖真实,洗掉一切恐惧,那根肉棒深刻地捅进穴里,我便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暖透。有很多很多的力量支撑我继续前行,哪怕下一瞬就是世界末日,也要坚定地向前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