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小命，林凡不敢试探自己究竟是中了什么毒。
要是试探时毒发了，自己还没来得及说出兑换两字就嗝屁了，那还玩个球。
“兑换。”
“经验点+1000.”
脑海中闪过经验点获取信息。
林凡看向门外。
稍微回想一下小棠方才的一系类动作，看来小棠是把毒提前抹在嘴上了，在试汤的时候下了毒。
她这次下毒很成功。
她肯定很开心。
自己也很开心。
白赚了1000点经验！
但接下来，问题也来了。
小棠是背后有人，受人指示的？
还是她一人所为？
林凡目光闪动，暂时不打算点破小棠。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小棠还想玩什么花样。
要是还想继续下毒，尽管放马过来。
越毒越好。
至于小棠这个人，得查。
“来人。”
林凡喊道。
嘎吱一声。
房门被推开，美貌动人的侍女毕恭毕敬的走到林凡面前。
不是小棠，是另外一名侍女，小巧。
“去把月神叫来。”林凡吩咐道。
侍女小巧应了一声，便退出房间去往澹台月的住处。
看着小巧离开，林凡思绪飘远。
他本想让小巧去查一查小棠。
但细细一想，小巧和小棠关系要好，让她去办这件事，要是她偷偷告诉了小棠，不仅得坏事，还会打草惊蛇，这不妥。
而整个神教中，林凡能信任的，只有澹台月。
毕竟原教主就信任澹台月，让澹台月办这件事，林凡能放心。
很快。
一身雪衣，面带轻纱的澹台月来到了林凡房中。
“教主。”
林凡嗯了一声，看似在看书，心思却动个不停。
“帮我去查一个人。”
林凡直接开门见山，让澹台月好好去调查一下小棠的底细，看能不能揪出小棠背后之人。
“教主怀疑她是内奸？”
澹台月出于好奇地问了一句，林凡并没有告诉她调查小棠的理由。
林凡随意翻动着手里的书册，淡淡道：“近日观她举止有些不正常。”
澹台月微微颔首，也没有多问。
“那需不需要把她关押起来审问一番？”
作为教主的身边侍女，一旦侍女有任何策反之心，对教主而言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澹台月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林凡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可以，但不要打草惊蛇。”
“属下明白。”
“嗯，去吧。”
澹台月当即告辞，开始着手调查小棠一事。
林凡继续看书。
半多时辰后。
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求见。
“教主。”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林凡放下书册，眉头一挑。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求见方式。
“进。”
林凡淡淡回应道。
话音一落。
一个青衣老者恭恭敬敬地走入房间。
看到来人果然是秦老，林凡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不是因为故作高深，而是真的头痛。
每次秦老求见，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