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接过剑,哎呀了一声,被剑坠得手抖了两下,差点没拿稳,尴尬的笑笑:“剑有点沉。”
贝辞一本正经道:“拿着多玩几次就不沉了。”
“……哦。”
虽然我觉得你是在逗我。
决斗定在第二天,擂台搭好后,连皇帝都出席了,据说是因为长乐公主想看,所以才来的。
贝茶感叹了句皇帝真宠公主,怕是皇子都没有这么得宠。
贝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她身边:“在想什么?”
“在想女儿不愧是贴心的小棉袄。”
贝茶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回头和贝辞幽深的眼眸对视,格外尴尬。
她现在好歹也是贝辞的女儿,这种话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还没等她再说什么,贝辞瞥了眼台上和长乐玩乐的皇帝转身走了。
贝茶突然灵光一现,想起贝辞说过的被人暗算,再加上皇帝曾经想让贝辞杀了凉倦,前后一结合。
皇帝想借凉倦身上的晦气来掩盖他出手杀贝辞的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简直是在夸贝辞的仇人父女情深。
……嘴欠呢。
凉倦担忧的望着她:“主人?”
贝茶还注视着贝辞的身影:“你平常惹你父亲生气,你会怎么办?”
凉倦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小奶音格外严肃:“我从不惹我父亲生气。”
贝茶这就惊讶了,没想到反派小时候还是个孝顺的孩子,这得是多听话父子才能从来不吵架,竟然连叛逆期都没有?
她对凉倦感了点兴趣:“那你会惹你母亲生气吗?”
凉倦的脸色突然很微妙,脑海中闪过女人歇斯底里的模样,垂下眼眸:“我没有母亲。”
……她今天把舌头割了算了,怎么总说不对话?
小少年伤心的都要哭出来了。
贝茶手忙脚乱,最后摸了摸小少年的脑袋,安慰道:“好了,别伤心了,我也没母亲……”
旁边路过的雌性嗤笑一声:“可不就是没母亲吗?都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回来的。”
“没精神力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自不量力的去和蒋曼青决斗?笑死了。”
“到时候可别被打哭了。”
她身边跟的雌性也讥讽道:“决斗竟然还是因为一个奴隶,贵族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
“我贝家的脸面何时被丢光了?”贝辞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贝茶敏锐的发现贝辞竟然换了个小棉袄过来,贝辞的身影和她父亲的身影重合,盯着贝辞的眸子熠熠生辉。
贝辞似乎是被他看的不好意思,错开她的视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