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辞见她醒了,给她递了杯水,想问问她和凉倦的关系,但到底问不出口,这种私密事,他毕竟不是母亲的角色。
只得冷声道:“这个奴隶,我要了。”
贝茶喝了口水觉得舒服了些:“你要他做什么?你为什么打他?”
“让他去书房服侍罢了。”
没有回答第二个问题。
贝茶狐疑的盯着他,那怎么就打起来?
“你要是缺奴隶我再给你挑几个,这个我用习惯了。”
用习惯,贝辞都能气疯了,他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上次生气还是因为贝茶的身体被占,但他知道,那是时机未到,所以能忍。
现在,他女儿被一条人鱼哄着哄的都要成个色令智昏的玩意儿了。
“你缺奴隶的话,我可以再给你,这个不行。”
凉倦听到这句话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贝茶床上跪好,有气无力的说道:“主人不要赶我走,我想要跟着主人。”
由于刚刚被打的生理泪水都流下来了,眼睛像是被洗过了一样,干净的纯粹,里面的不安和害怕也就格外显眼。
脸色苍白的跟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似,任何一个风吹草动都能吓的他哆哆嗦嗦。
贝茶见他被打的确实惨,身体都在抖,实在看不过去他这个样子,伸手就要将凉倦捞起来。
“唰”
——贝辞的剑几乎是贴着凉倦的膝盖刺入地面。
贝茶也恼了,又是她生病的时候,脾气特别容易暴躁,将凉倦拉了起来,在贝辞精神力攻过来的时候,直接对抗上。
屋子里面的瓷器承受不住强大的精神气流一个接一个的爆.炸,
这就苦了凉倦,他本来就被贝辞打成重伤,诅咒又受贝茶的精神力影响,疼的腿一软直接瘫到贝茶怀里。
贝茶心口一惊,连忙收了精神力,贝辞到底不会真的伤了自己女儿,见她收了,也跟着收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贝辞瞠目欲裂,瞪着贝茶,心里都是怒气,因为躺在贝茶怀中的奴隶,也因为贝茶第一次反抗自己。
“把那个奴隶给我。”
贝茶不喜欢和他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