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精神力的是以前占你身体的人,不是你。”
说起这个事,贝茶就更疑惑了,她之前没仔细想,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是穿越过来的吗?是什么时候穿越过来的?她占我身体多久了?我是失去什么记忆了吗?”
贝辞想了想:“你以后会知道的。”
“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不能,如果不出意外,以后也不会告诉你。”
“为什么?”
“为你好。”
贝茶谈到这里就有点生气了,他什么都不说,怎么知道是为她好?
这股气持续到下午到练武场都没能消散,导致春秋看到贝茶冷淡的脸色都瑟缩了下。
他昨天回到房间,看到宁江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布,吓的不轻,本来以为是因为生病了才要缠。
但中午他们六个奴隶一起吃饭的时候,其中有个特别讨厌的,总是阴阳怪气的讽刺他和他哥哥,说什么天生的狐媚相,就知道用下三滥的手段勾.引人,说了好多,都很难听。
春秋气不过就要去打他们,还没动手,贝王爷就派人请他去练武场了。
他哥哥拉着他说了一大堆,反正就是让他千万不要对贝小姐动什么心思,也不要去主动勾.引,贝小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反抗。
春秋联想到中午那个奴隶说的话,隐隐约约明白了自己哥哥昨晚大概是做了什么,头上的伤说不定就和贝小姐有关。
所以他现在见到贝茶,就想到他哥哥头上的伤,尤其是贝茶还冷着一张脸,更害怕了。
他们奴隶的命根本就不值钱。
贝王爷倒是很和善:“好好服侍你们主人。”
春秋应了一声。
抬眼偷偷的看贝茶。
贝茶不可能真听贝辞的将春秋当宠物养,顶多当弟弟养,她拍了拍春秋的脑袋:“走吧,我们去练武场。”
沈修早就在练武场侯着了,见到贝茶身边的奴隶,眸色渐暗:“贝王爷挑的?”
贝辞:“有问题?”
沈修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打转了一圈,挑起了抹微笑:“没有。”
贝茶和春秋两人坐在下面看上面人打架,其实也看不出来什么,精神力是绝对的压制,尤其是单挑的时候,比对方精神力弱,但凡有一招躲不过,就会败。
还不如不比精神力,比比剑术格斗之类的精彩。
贝茶看的无聊,索性就和旁边的人聊天:“你今天不高兴?”
春秋惊讶的看着她:“您看出来了?”
就春秋掩饰情绪的能力,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