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赶到了柳潮与沈邈在的地方,一推开门,房间里弥漫的味道扑鼻而来。在定睛一看,沈邈面色潮红地半趴在桌上,柳潮笑得一脸不坏好意。
于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柳潮赶出了房门,待大夫进去后,狠狠地将门关上,叫人堵死了。
“柳潮!”我将柳潮拉到隔壁的房间,气得直接大吼他的名字。
罪魁祸首却是无事发生的样子,反倒不满地问:“祖宗你干什么啊?又赶人,又骂人的。”
我见柳潮这副样子心里愈发来火,浑身发抖说:“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对沈邈……”
怎么能像上辈子杀千刀的我一样,给他下药呢……我到底是没能将这一声质问完整地说出口。
柳潮依旧一脸委屈:“我怎么了啊我……你别不理我……你说话啊!祖宗?虞嘉言?祖宗诶……”
我不想再理他半句话,兀自绝望地滑落到椅子上,手脚发凉,等着大夫从一旁的房间出来。他走出来的时候,便是判决我死刑的时候。
我甚至不敢想沈邈醒后又是怎样的场景,他会怎么看柳潮?又会怎么待我?我甚至还苦中作乐地发起癔症,觉着自己这坐在隔壁焦急等待的样子,活像夫人产房外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