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胳膊肘却戳到某个温热的东西,再烦躁地伸手去推,却怎么也推不动,一阵规律的颤动还从内里传到了手心。
我又推了推,终于意识到什么,立马僵住了。
这……这旁边怎么还另躺了个活人!!!
脑袋里的火药炸地更欢了,一举轰倒了城墙。我就说昨天怎么那样真实,敢情是真有个人啊!
完了,能进我房间里来的只有守在门口的侍卫们,或许是其中哪一个怕我像上次一样喝出毛病,故而进来看看,我却发了酒疯一般又要亲又要抱的。
我想爬起来,手脚却发软,绝望地转过头去看人。
那人开口道:“祖宗你终于醒了。”
我看见柳潮,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没有醒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问得很小声,生怕他又雾一般地消散了。
柳潮坐起来说:“昨天都快被你折腾死了,怎么不在这里。”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柳潮别扭道:“我就是想说……唉我意思是昨晚折腾了半天才把撒酒疯的你安顿好……没……没别的意思。我等着你醒过来,等得犯困,才躺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