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柳潮低声骂了句脏话。
他顺着虞嘉言的脖颈一路亲下去,咬住了虞嘉言挺立起来的乳头,用牙齿研磨拉扯。
虞嘉言讶异又爽利地低叫了一声,腿间翘起来的那根又变得硬了许多,他微微仰起头,赤裸着的后背靠在沈邈的胸膛上。
沈邈的衣服还未脱下,他穿的婚服同是早早订做好的,上头针脚细密。虞嘉言却觉得那贴在后背上的似粗糙的麻衣,挠地他忍不住颤抖。
然后他抖地更厉害了些。
跪坐在身前的柳潮用舌头准确地抵住虞嘉言的乳尖,弄得那肿胀的一点凹陷进去,又留下一圈浅痕。
“唔……你!”虞嘉言被咬得痛了,他毫无底气地骂道,“你属狗的吗。”
柳潮没皮没脸地“汪”了一声,又道:“那再赏我点肉吃吧。”
在虞嘉言的惊喘里,柳潮在阴茎上亲了一口,又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