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怎么能不吃东西。”他隔着被子按了按江洛的肚子,“昨晚上吃太多了?”
对他睡一觉就自然熟的行为江洛已经习惯了,瞪了他一眼翻个身打算再补一会眠。
秦牧见他不理自己了,连忙求饶:“叶澜,我说错了,你没吃饱,没吃饱,我们再吃一点吧。”
听着他越来越不正经还带着笑意的话,江洛自动羞出了一脸红,猛地转过脸瞪他。
秦牧摸了摸鼻子,揉了揉他还捏着被子一角的手:“别抓着了,起来吧。”
江洛不松手,秦牧怕自己手劲太大不小心伤到他,两个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地僵持着,终于江洛败下阵来,泄|了力气闭上眼睛。
秦牧微微一笑,把人从被窝里弄出来,又赶紧给披上外衫遮盖住一身的斑驳痕迹,不自然地吸了口气。
低头对上江洛略显恨恨的眼神,挠了挠脑袋立刻转移了视线,很君子地给人穿好衣服。
不能看,看一眼……就想……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秦牧捏了捏鼻子,将酸涩和冲动统统压下去:“吃点粥吧。”
江洛撑着他的手就要下床,牵扯到了后面的伤势一阵龇牙咧嘴,不疼,就是难受。
秦牧赶忙捏住他的腿,又给重新塞进了被窝里:“你要什么?我给你去拿?”
江洛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要去洗漱。”
秦牧陪着笑脸:“你别下去了,我给你擦擦脸,擦擦脸就行了。”
江洛嫌弃:“不脏吗?”
秦牧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下去,等到人彻底软倒在了自己怀里的时候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甚至还咂了咂嘴:“你怎么会脏呢?”
江洛小口喘着气,手还攀在秦牧的脖子上没下去,趴在他的肩膀上摸了摸|他宽厚的脊背。
秦牧在水里揉了揉毛巾,仔细地给他擦脸擦手,原本简单的动作却在他一根一根脸指缝都不留地擦拭江洛手指的时候完全变了味道。
江洛斜眼看他。
秦牧笑呵呵地一脸正气,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歧义,直到完全承受不住江洛赤|裸目光的时候才紧挨着江洛趴下来,努力平复着他从昨晚上就一直不正常的心跳,捏着他原本白|皙滑|嫩,但这两天却生出了浅淡茧子的手:“我昏迷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帮我的吗?”
其实也就那么一次,江洛低着头漫不经心地说:“没啊,我把你直接扔进桶里,涮吧涮吧就拿出来了。”
秦牧忽然就笑了,他捏着江洛的下巴:“嗯,你怎么对我都行,但我一定要好好伺候你,你可是我这辈子生命中的最最最贵重了,要是伺候不好了不要我了可怎么办?”
江洛喉头哼唧一声,没说话。
秦牧伺候他尤其上手,就好像已经做了数千上万遍一样。
秦牧调笑:“我上辈子肯定是你的奴才,不然我怎么觉得这些事都已经刻在我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