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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小腹一阵酸胀感,然后有人在他的肚子上轻轻的按压。
姜吟皱着眉头呻吟一声,他扭头想躲开那人的抚摸,好难受,不要按了........
小腹涨涨的,他有一股强烈的意愿想要直接尿出来,可是大脑又潜意识地告诉他现在是在睡梦之中不可以,于是他只能无法控制的并拢双腿,难受的直哼哼,双手死死的扣住衣服,连呼吸都不敢自由吐露了。
“乖,直接尿出来,嗯?”有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引诱到。
姜吟委屈的眼睫都湿润了,膀胱被挤压的快感与疼痛让他又难受又想哭,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却被一双手强制性的按住无法动弹,那人看似轻柔却又戏弄似的力道,一边说着是在帮他缓解压力,一边却又重重的按了下去让他可耻的想要尿出来。
真的憋不住了.......呜呜呜........
他哆嗦着身体,想要睁开眼睛,他要起来然后去上厕所,不然他真的会尿出来的,抱着这个想法,姜吟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朦胧模糊,他看见自己的衣服被撩了起来,露出微微鼓胀的小肚子,感觉装了很多水的样子,一双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肚子上,似乎在酝酿着下手的力道。
“唔——不要!”姜吟呜咽一声,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感觉到下身一片滚烫的热流流了出来,姜吟整个人都羞耻惊慌的脸色爆红,他难堪极了,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别人的眼前失禁了,他慌乱的蜷缩着身体想要自己藏起来,偏偏身体一移动就会有液体顺着衣服流下了,他忍不住崩溃的哭了出来。
“出去——!不要看我!”
“快出去!”
他甚至都来不及看那人是谁,只知道自己闹了个大笑话,要是被人传出去了他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那人把他紧紧的抱住,姜吟死活都挣脱不开。
“乖一点,不要哭了。”清冷中又带着点独特的温柔,在这时候有种奇怪的蛊惑的意味,“别人没有看到,这里只有师尊一个人,乖,阿吟不怕.........”
“放心,师尊不会说出去的,我一定替你好好保守这个秘密,嗯?”卫辞看着哭的双眼红肿、浑身狼狈的姜吟,只觉得满心的阴暗隐秘的心思都如藤蔓般蔓延上了心头,他喜欢这样惊慌无措的、紧紧依赖着他的姜吟,这让他无法自拔的生出一种占有的快感,他眼眸幽深的吓人,但睫毛垂下掩盖住了一切,最少面上是一派挑不出罪过的温柔姿态。
他总是喜欢伪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世人喜欢,最重要的是姜吟也喜欢,他的小徒弟似乎对他有种盲目且直白的信任,好像全天下的人都会做坏事唯独他不会一样,这种近乎天真的想法让卫辞觉得好笑的同时又有一种隐秘的窃喜,这大大方便了他操作的空间,凭借着姜吟的这些信任,他可以将对方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下,因为实在是太好骗了。
“阿吟,我不会说出去的......”卫辞抱着哭泣的姜吟喃喃到,如此诱人的姿态他又怎会舍得与别人分享,“乖,起来把衣服换了,就当作这件事没发生嗯?他们都在下面吃早食了。”
本来尿床就很丢人了,结果还被当作小孩子一样哄了这么久,姜吟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了,他抽抽泣泣的看着卫辞,“刚才你为什么要按我的肚子?”
他的语气有些质问的意思,姜吟做了这么丢脸的事,难免想推卸责任,他忍不住想,都怪卫辞要按他的肚子,不然他可以醒来自己去上厕所的,就不会发生这些尴尬的事情了。
卫辞神情自若地说,“今晨我们都下来吃早饭了,唯独不见阿吟,我心中担忧就上来看看,谁知发现你昏倒在窗户下,我刚把你放在床上,你就。”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姜吟又继续说道,“你迷迷糊糊的拉着我说肚子疼,我以为你生病了就帮你揉揉,谁知道........”
姜吟:......羞愧的埋下脑袋。
也是,沈崔缨那家伙肯定不会来找他,他巴不得自己就这样死睡在床上。
事情真相了,非但不能怪人家,还要感谢卫辞把他抱到床上,结果他不管不顾的还想把责任推卸到人家身上,姜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怎么可以怪主角受呢,人家书中的设定就是正派人物。
“那你......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出来。”姜吟小声的说,没敢看对方的脸。
卫辞走了出去,还贴心的给他叫了一桶水。
姜吟一边忍住羞耻一边迅速的在房里洗了个澡,等换了衣服下去的时候,几个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令人惊讶的是殷舟居然坐在他们的那一桌,而沈崔缨好像除了脸色难看了点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卫辞给他面前放了一碗小粥,又叫了几笼包子和小菜。
姜吟没什么精神,一个人默默地吃着饭,这家小点的肉包子做的不行,肉馅儿忒少,一口咬下去全是皮,咬了两口了才吃到肉,倒是泡菜做的尚可,酸辣可口
', ' ')(',脆脆的。
正吃得香呢,突然听见旁边的沈崔缨说了一句,“你脖子后那红色的是啥玩意儿?”
原来是姜吟刚才低头的一瞬间,黑发被撩开,露出脖子后一抹诡异的红色图案,他自己看不见,就问沈崔缨,“长什么样子的,我没弄过什么东西啊?”
“一个........狐狸图案。”沈崔缨凑过去扒来看了看,半响,嫌弃似的甩了甩手,想忘掉那细腻温热的触觉。
在场的人突然沉默了下来。
沈崔缨刚说完也愣了一下,狐狸?这昨晚不是才来了个狐狸娶亲吗,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你昨晚开窗了?”卫辞眉峰微凝。
姜吟简直欲哭无泪,他以为昨晚那东西走了就没事来,结果怎么又出现一个什么标记,他手足无措的说,“我昨晚的时候门闩上的木棍突然掉下来了,然后半夜的时候风一吹窗子就开了,我刚好就看见了他们抬着轿子走在街上,但是我很快就把窗子抵住了,天亮的时候外面没声音了,我就以为没什么.......”
卫辞也想起刚才进门的时候,确实发现姜吟是倒在窗子底下的。
“你们不知道昨晚有多可怕!”姜吟手舞足蹈的说着,满脸的心有余悸,“我一直叫你们的名字,结果你们没有一个人听到,后面门口突然出现了师尊和沈崔缨的声音,他们一直叫我开门,我发现不对就没有开,那声音真的一模一样,我一晚上就这样度过来的!”
几人听他描述的认真,沈崔缨听到他直呼自己的名字也只是眼角跳了跳,忍耐了下去。
一旁的殷舟眉眼有些凝重,“看来姜公子是被这狐狸缠上身了,对方给你留下这道印记说明已经认定了你为它的新娘。”
“那怎么办?”姜吟痛苦的捂住脸,为什么受苦的总是他。
“我也只是一知半解,几位公子还是找找知情人吧。”殷舟无奈的摊了摊手,“兴许一些城里的老人有办法。”
姜吟暗暗白了他一眼,感觉他说了等于白说。
三人分开在城里查找,大多数的人多次忌讳莫深,一个字都不愿意吐露,还有的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狐狸娶亲日过后总会有人家消失一名女子,还有的说来说去全是些没用的故事,已经被神话的没有参考性了。
三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几人如约去那件小店取通行证。
老板依旧坐在那个老位置,见他们来了就取出一个木头装的小盒子,卫辞又推了一个储物戒指过去,老头满意的笑了笑,最后眼神突然停在了姜吟的身上。
“咦,狐狸的味道?”
他转头看向卫辞两人,“不是说还是小崽子吗,怎么这么快就许配人家了?”
卫辞一顿,“是昨晚的狐狸娶亲,他不小心看了一眼,被盖了标记选成了新娘,不知道老板可有解开的法子?”
“唔。”老头子拿着杆烟枪,吧嗒吧嗒的抽了一口,围着姜吟转了两圈最后才缓缓道,“放弃吧,解不开的,不过这标记对身体也没什么坏处,除了——”
“会跟着你一辈子。”他咧着嘴嘿嘿的笑了一下,“无论你走到哪里,他都能如附骨之蛆一般的找上门来。”
姜吟的表情刚一松懈,又瞬间凝固在嘴角。
跟着我一辈子?
卫辞的脸色有些难看,“真的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吗?”
“这东西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不过就是那些狐狸给伴侣打上的以示有主的标记而已,除了嫁给标记的主人,否则一辈子都不会消失,要么你就找到那只狐狸,看它愿不愿意自己给你消掉,不过,难啊......”老板说道。
这打上标记本来就表示认定你一辈子了,又怎么可能会给你消除?
“狐族向来对伴侣忠诚,实在不行,你家这小崽子就从了它吧!”老板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丝毫没看见卫辞的脸已经铁青了。
“算了,我们走。”他转身拉着姜吟就走。
落后他们身后几步沈崔缨看着卫辞牵着姜吟的手,久久不能回神,像是要通过那只手看到卫辞冰封的内心。
师尊他对姜吟,到底是什么感情........
又或者是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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