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哪会规划。
傅泽：“……”
倒是没想过林卡会走这个问题。
林卡对他来说无疑是很特别的。
傅泽每次进到人群，闻到那些繁杂又难闻的味道，会让他头痛欲裂，有林卡在他身边，就好像开了结界。
那天那么多人来面试，因为林卡也在，傅泽很难得的和一群人在密闭空间，待了那么久。
以后哪怕去一些人比较多的地方，也不必担心因为实在受不了那些味道而转身离开。
林卡在外界交往上，对他来说很重要。
只是两个月的话，似乎有点不够用。
傅泽把报纸放下，“你需要一直跟着我，直到我找到我所需要的。”
“古董？”林卡问。
傅泽：“差不多。”
一个据报纸来说，当年和我一同长眠的人。
硬要说是古董的话，也没什么区别。
林卡很为难，“可我开学后有课要上，我们合同里有写截止时间，这可不是我违约……你这边单方面改主意，我做不到，不能让我赔钱。”
“不会，如果你开学后还没找到，我到时候可以尊重你的时间，如果你觉得报酬不妥，还可以继续加码。”傅泽转着他手上的玉扳指说。
“继续加钱？”林卡拉过一旁中欧世纪风明显的椅子坐下，软软的蔚蓝色皮垫，很舒服。
“傅总，我知道你为什么说我会喜欢上你了，很难不喜欢这么有钱又大方的男人，真的。”林卡眉眼含情，不住的摇头赞叹。
傅泽抬起眼尾，“那你是同意了？”
他的眼底还是微微泛红的。
“巴不得你别反悔。”兼职可不好找，不仅工作和上课时间不好磨合，距离的远，还要搭路费进去。
跟着傅总，车接车送，做梦梦出来的兼职，也就如此了。
傅泽也不磨蹭，拿出一张卡给林卡，“这里面是你的活动经费，我所需要的一切，都在这里支出，包括你的，另外，多给你买几套衣服穿。”
林卡拿过那张黑色的卡，上面烫有黑金字体nightangel，其他的标志就没有了。
“暗夜天使？是蝙蝠吗？”林卡觉得有意思，“这种卡能刷吗？”
看起来平平无奇，摸起来是磨砂质感，低调中尽显奢华。
傅泽：“只是你没见过，需要用的时候就可以刷。”
“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包、养？可以给我钱和你的肉.体，但是不能给我正式的名分！还有点刺激呢。”林卡拿起卡，透过光线，看到里面似乎还印了一只画着白色虚线的蝙蝠。
若隐若现。
“名分我确实给不了你，□□也不能，让你换些得体的衣服，只是你的工作需要。”傅泽的玫瑰花茶喝完了，他的手指敲了两下杯沿，发出十分清脆的碰撞声，可林卡毫无反应。
人类助理在眼力劲儿这个事儿上，真的不如第十二区那些随从。
林卡沉浸在黑卡的诱惑里，“我也要西装革履吗，会不会太浮夸了？”
傅泽一想，也是，林卡很青春，也很清纯，真穿的像凯恩一样，说实话，有点吃不消。
傅泽：“你需要陪我出入各种场合，你的形象太掉档次，会拉低我的水平，衣服买贵一些就好，款式选你喜欢的。”
“好的。”买好的，买贵的，买不重样的。
至于傅泽的衣服怎么买，去哪里买，后续向莫尼请教。
他可不想再看到傅泽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衣服来。
想到以后要陪傅泽出席各种场合，林卡还觉得挺心酸。
当时傅泽包场在二楼吃饭，可怜的凯恩就只能在楼下等着。
好像一直到走，凯恩都没吃上一口呢。
换成他，估计会馋死吧。
林卡摸摸肚子……他饿了。
下午考试很费脑子的，体力告捷，已经这么晚了，这些人都不考虑吃饭的吗？
恰好凯恩已经在外面敲门，“林卡，傅总的晚餐时间到了。”
林卡看傅泽左手拎着他的玫瑰花茶杯子，右手拿着报纸在看，好像也没他的事儿，便套了一薄款外套出去了。
傅泽无奈的把杯子放下。
他是不是需要在躺椅旁边装一个饮水机了。
“怎么准备晚餐啊哥？”林卡摸不着头脑，“合同写的太模糊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傅总喝一晚上茶，也不说饿。”
换成一般人，订外卖就可以了，但林卡不确定傅泽的外卖有没有什么包场的奇怪需要。
“他当然不会饿，”他饿了还能有你活命的机会，“给你餐厅的电话，你以后负责和那边沟通吧，我们这边的需求他们都知道，只告诉他们用餐人数就可以，用办公室的座机打电话，他们就知道我们是谁了。”凯恩说。
林卡点点头，“好。”
傅泽的视线，停留在报纸的大标题足足有一分钟，却始终没看清楚写的到底是什么。
窗外发出了极其细微的声音，像是蜥蜴吐舌头一样的快速抽条声。
就在窗外那抹黑影即将要离开窗户的时候，傅泽下一秒就已经闪身来到窗前。
他的手速度极快，打碎玻璃的瞬间，泛白的骨节已经掐住那黑影的脖子。
傅泽苍白的皮肤泛着钻石闪烁一样的光芒，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