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的日子或许没有那么好,现在来说,楚阳应该算是个被人包养的小白脸。
可能没有人知道在夏侯扶醉与许九善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如何过来的。
就算是现在夏侯扶醉好像放荡了很多,好像与楚阳相濡以沫,但是楚阳却一点也不敢碰她。
之前的那些不过是想法而已,他只是一直在幻想着能让夏侯扶醉成为他的奴隶,啥都可以做,可是现在呢,他正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
身边还有一个长相恶心的女人,那是是个富人。
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便去了某个渠道里,找了些关系,便与这个女人接头了。
问题是还是个从来都不放过任何她能看上的男人。
特别是那种原本高高在上,而后落入深渊的男人。
她很喜欢征服那样的男人,骑在自己身子下面,像是一个畜生,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
在她的心里,这些男人原本就是一个个母系社会里的动物而已。
男人踹了楚阳一下:“别像是死狗一样躺在这里,给我去倒杯水。”
楚阳心里恶狠狠地,却面容依旧微笑。
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是这个女人救了他,可是却无缘无故的被当做是一个傻子养着。
他这辈子何曾有过这样的屈辱,他这辈子何曾如此卑微过。
每一次站在演讲台上,宣读某个产品的时候,不都是万众瞩目,不都是被多少漂亮的女人敬佩,想要跟他来一段世纪情缘。
可是呢,现在呢在这个女人眼里不过是个死狗而已。
你说这世界是不是很搞笑,若是高傲的人,摔下来的时候越是惨烈,而且还是惨到看不到骨头的那种。
粉身碎骨。
“我给你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你可以在外面做什么都好,但是记住不要给我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情,你不能碰任何女人,你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在看着。”女人威胁道:“至于你原来的那个妻子,我不管,但是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和她有什么关系了。”
“是,我都听你的。”楚阳一脸的微笑,手里的水杯却攥的很紧,如果他有足够的力气,他甚至可以将杯子捏碎。
然后手里拿着鲜血淋漓的玻璃渣子,把眼前的女人划破脖颈,最好从手腕开始,从身体里面流出来的红色液体,顺道在床单铺展开一副嫣红的画面。
上面画上一个女人,画上一个男人,再然后画上翅膀,那是天使和魔鬼,最后,听着女人残忍的叫声,像是一首动听的巴赫协奏曲,直到听到那鲜血从床上滴滴答的留下来,好像是在做音乐的合音。
那叫什么,那叫做艺术。
他现在思想极度的不正常,可是却又不敢做什么,好像一个神经病,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脑袋里一团浆糊,随后,他还是委身在女人身边,他一个二十七八的男人竟然在女人身边像是个小孩,这种样子真的是让人无法理解。
只能说是为了生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