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性爱娃娃,意识模糊的被傅非衍撕了睡衣,翻了个身,跪着,屁股微撅着被后入,后入插得更深,她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子,龟头撑开褶皱,她感觉自己就像要被捅穿了,一下一下更深的撞击,又被傅非衍一只手托着胸捞起来,啃咬着她的锁骨,一手揉着胸,一手带着她的手两手交迭着碾弄着她的阴蒂,往下3厘米不到的地方肉棒正在不遗余力地抽插。
极致的快感让她想要挣扎,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想要挣脱束缚,又想要被更凶更狠的肏弄,她仰头靠进了傅非衍的怀里,背部贴上了硬硬的一幅躯体,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两人交握着的手沾满了爱液,黏腻不堪,阴蒂被玩弄得肿胀,许一一尖叫着高潮,暖液喷在又烫又硬的肉棒上。
傅非衍放开她,把她推倒在床上,掐着她的腰开始疯狂而用力的撞击着,阴囊拍打着下体,抽插间爱液飞溅,终于在许一一觉得自己爽到痉挛快要失禁的时候,肉棒颤动,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了她的阴道。
许一一脱力的瘫倒在床上,眼神脱焦的盯着落地窗外。
8月的天空蔚蓝如洗,天空为什么这么蓝,是忧郁的天堂,还是纯净的地狱呢?
她终于还是步了许嘉允的后尘,成了一个女承母业的婊子,你看,她被她妈用5万块钱留下来伺候男朋友的儿子。
窥探一场春宫,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借口,迟早而已,傅席深口中的有点恶劣,是个怎么恶劣法,许嘉允会不知道?可许嘉允还是留下了她,她妈的有所预谋,傅席深的无动于衷,她像一个匆匆打上标签的玩物,以一个廉价随意的方式送到了傅非衍的面前。
明天她就18岁了,只要高考完拿到身份证她就可以解脱了,许一一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她不是也爽到了吗。
傅非衍拔出阴茎,精液喷涌而出,从早已肏弄得肿胀的阴唇间一股一股的从穴口流到被套上,他扫了一眼被他折腾得满身红痕的肉体,看着那呆滞神游的侧脸,俯身贴在耳边,指间仿佛含情的轻轻拨开发丝,带着笑意轻声点评:“比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肏得爽,叫得也好听,收拾干净这张床,今天晚上洗干净等我回来。”
说完亲了一下许一一情潮退却后白皙的侧脸,起身去了浴室。
许一一听着水声,伸手探到下体,揩了一下阴唇,举起手指,她张开手手掌看着纤细白嫩的手指上白腻精液,阳光透过指缝照到脸上,炙烤着她的皮肤,熨烫着她的灵魂。
嗨,17岁的最后一天,许一一,你破处了。
她意识模糊的睡去,她太累了。
傅非衍出来时,看着睡着的许一一,弯起一侧嘴角,凌乱不堪的床,深灰色丝绸被子上躺着熟睡又好看的裸体,极具艺术感,大艺术家拿起手机拍了张照。
换上衣服奔向今日份声色犬马的纵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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