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玉扬扫了一眼林小言背上的小书包,沿着这条路走下去,适合林小言去的地方也只有一家书店。
林小言点点头,她要去给韩权渡准备礼物。
两人没了后话,林小言正打算往前走,付玉扬忽然叫住了她,“许优在b市拍戏的时候,你们也在吧?”
“我听说那部戏的女主角是韩以欢,经常和你们一起的那个高一新生,和她长得有点像,应该是她的儿子吧?还有你那个叫韩权渡的转校生,也和鸿振集团的韩以安有点像,韩以欢和韩以安是兄妹。”
林小言顿住了脚步,虽然这些事情很容易查到,但是很少有人能把几个人联想到一起,付玉扬的观察力和敏锐度超乎了她的想象。
到底是要做大事的人。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最近在研究金融和企业方面的知识,偶然看到了韩以安的照片,觉得有点眼熟而已。”
林小言转过头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付玉扬继续说,“你既然去了b市,应该知道林琛吧?”
这才是付玉扬今天的目的,林小言点头:“你认识他?”
付玉扬笑了笑,左手食指轻轻敲着右手手背,语气温和却透出一丝严肃:“那是个很危险的人。”
“嗯?”
“我小时候,我们这一片有个男人,没有什么正经的工作,但非常喜欢喝酒。他每次喝醉了酒,就会打他的老婆和孩子,隔着一栋楼我都能听到他老婆的惨叫和孩子的哭声,他老婆第二天出门时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却非要说自己是不小心磕到的,一个月三十天,她要摔倒二十几次。邻里们也都心照不宣的装不知道。我弟弟当时还小,不懂事,问了一句‘你这不是被人打的吗’,第二天,我家门口就出现了一只死猫。”
林小言脊背发麻,付玉扬的语气却十分平淡,他也不是那么好惹的,用竹竿把猫的尸体挑走后,他在那个男人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铺了一地的玻璃碴。
那个男人回家晚,醉醺醺地回到家,走在潮湿的路上,很容易就摔了跤,变成了一只刺猬。
男人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那是这一片最安静的几个夜晚,直到……
“他老婆在外面找了人,被他发现了,他就把他老婆和小孩锁在了家里,自己也不出来。那一段时间,我日日夜夜都能听到惨叫,没过几天,他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