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戏曲会是国粹,就这个难度,就这种匠心,并非张口就能来的,温祁又打了会招式,突然啊了一声捂着肚子。
寿:“?”
“我...我岔气了。”
吃完饭不能立即进行大幅度运动。
在床上歇了会也没事,温祁就把衣服盆端着,带到了小河边。
这个时代只能用皂角洗衣服,然而他不一样,有着从系统那里兑换来的皂角形状的香氛洗衣液,纯植物提取,不伤手又香喷喷,更不污染河流。
边洗着边唱着现世才会有的歌曲。
“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我手一杯,品尝你的美~”
白色的长衫好像越发透亮了呢,温祁的内心更加开心,又唱的大声了些。
谁料中午洗衣服的人不止他一人,还有众多同门。
“花姬霏,你唱的什么诨词?”
一个看起来挺漂亮的小哥距离他不远,端着一盆衣服就蹲下了。
说他唱的是诨词?好吧,无知者无罪,他大人有大量,索性原谅了吧。
然而那小哥好像偏要找点存在感,又高声道:“你是不是最近都赖在师傅身边?”
温祁扬眉:“我有病?赖在他身边?”
就这倒霉师傅,从来不给自己鼓励教育,不是骂就是打,本来就不待见他,他又干嘛要凑到他跟前去找骂?
“你怎么能这么说师傅呢?”
“呵呵,”温祁笑了下,“奉劝你一句,没事别自我高潮,你们喜欢师傅是你们自个儿的事,我压根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男子想了一会,才明白温祁的意思,手指着温祁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