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应该两三个月就好了,千万别再伤了,不然手可能就得废了。”
白霍安:“麻烦你妙手回春了,文森特。”
文森特将口罩再度戴上:“霍安,这儿不是你说了算么?你还保护不了他么?”
这句话倒真的把白霍安给问住了。
他真的能保护的了他么?一直以来给他最大伤害的人,不就是自己么...
文森特看出了白霍安的为难,又道:“霍安,比起手上的问题,我更建议你去看看他的心理方面的问题。”
心理问题?
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接触到过这个概念,当时的老师随口提了一句“哀莫大于心死,若是心死了,世间所有的药都不管用”。
文森特点了点头:“说实话,我觉得他很危险,我在国外也辅修了心理学,我简直无法想象他究竟有着多强的意志力。”
白霍安喉头发紧:“他跟你说了什么?”
文森特:“他只说了只言片语,好似对生活已经失去信心了,但我问他疼不疼的时候,他却还能保持着彬彬有礼的态度,打石膏上去,他一点痛也没叫。”
白霍安曾经因为骑马摔断过腿,腿上打石膏的时候差点没疼死,结果...温祁就这么忍住了么?
“言语也是利剑,我的好朋友。”
白霍安恍惚了好一阵,连文森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屋内。
温祁正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瘦地凹了下去,白霍安走到他身边,他还没有发现。
平素如同兔子一样机灵的那个人哪去了,怎么会如此死气沉沉?
“花姬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