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把凳子一撤,回去把自己身边的随从全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自己当了那么多年的大佬,却还没一个小丫头想的清楚。
“别看着了,打也少打,我们的目标是白霍安,不是她。”
鼻青脸肿的手下怯怯懦懦:“是。”
温祁的饭菜日益丰盛,看守的人越来越少,身边的兄弟偶有一日又瞧见了温祁,整个人都大惊:“你...你不是个瞎子?”
温祁总算知道了谣言的源头在何处。
“我不是瞎子。”
“那你当初为什么说你瞎了?!”
温祁:“我看男人眼光太差了不行?我男人现在要娶别的男人为妻了!”
温祁本来最不喜欢的便是把自己的伤疤到处展示给旁人看的人,觉得他们太过于矫情,然而真正当自己有了能倾诉的人时,才发现说出来果真轻松了些。
身边的兄弟就是一个敌对帮派的小喽啰,他通常站出来撑场子,仅仅是面对青龙帮的时候往前迈了一小步就被关进了地牢里。
小喽啰:“咱们都是天涯伦乐人,你好像比我更惨一点。”
温祁看着浑身的伤疤,坐在牢房与牢房之间的接缝旁:“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苦命的女人了,你觉得呢?”
小喽啰:“我看也差不多。”
“你想出去么?”小喽啰问了温祁。
温祁苦笑:“我不太想出去了,我的男人都娶了别的男人,我还回去作甚?他恐怕也会嫌我是个累赘吧?”
小喽啰哦了一声。
转而他便写了封密函,带着怨气:“花姬霏不想回去”。
瞎的事却忘了解释。
白霍安收到这封驴头不对马嘴的密函,自然地就想到了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