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勾引你,我不应该舔你的耳垂……嗷……我该,我应该,我最喜欢这样做了……”
“我真的错了,我叫你爸爸吧……啊——”他惨叫了一声:“不敢了,不敢了……”
某人就这样叫了一晚上,直到最后是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停。
对于禁欲这件事,临原既没有按照老中医的叮嘱做,也勉强算是按照老中医的叮嘱做了。
一觉醒来,秦尽顶着两个黑眼圈醒来,他望着屋顶浑身酸痛,如同瘫了一样。
然而,面色却没有想象中的苍白,甚至还有些红润。
……然而他并不想拥有这份红润。
他傻傻地将手伸进被子往下摸,等摸到并且感受到的时候差点没哭出来。
完了!他这辈子完了!怕不是要失去了反攻的能力。
临原这厮混账到一种地步,毕竟身体承受不了导致虚过头的人是秦尽。
也就是说,只需要秦尽禁欲就行了!临原禁不禁都行。
秦尽:……忽然想到了昨晚那些事。
这个畜牲!
……
当斯卡姆急忙赶回家的时候,他的父亲正在和宾客们相互聊着天。
他们随意闲谈,笼络着关系。然而斯卡姆等不及了,他恨不得现在就让那个叫里勒的家伙赶紧死。
他压抑着心中的焦躁,不停地期盼着这群人赶紧聊天完毕。
在他眼中,父亲的人脉和家族的兴旺远远比不上他的私人恩怨。
然而,那些人像是兴致来了,越聊越有精神。在斯卡姆漫长等待中丝毫不见退势,甚至越来越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