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晋妃嫔,她的表现可圈可点。
有前途。
来福立刻决定巴结她几分,回以十分客气。
聂荣觉得自己只眯了一下便被唤醒,但神智回归清醒后,他没有感到疲累,反而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迟萱儿和宫人都擅长察言观色。察觉到聂荣心情好,殿内的气氛都为之一松。
来福很有眼色,让迟萱儿侍候聂荣更衣。
聂荣已经习惯了这种衣来伸手的生活,含笑看着迟萱儿跟贤惠小媳妇似的围着他忙碌。
昨天他还在为迟萱儿能迷得自己失去理智而担忧防备,但一夜夫妻之后,他发现这种仿佛着魔似的症候消退了不少。他当然还是极喜爱迟萱儿,觉得她色色样样都好,完全符合他的心意,但再也没有那种她一个眼神递来,他就痴狂地想扑过去跪舔她的失控感觉。
男人对女人的追逐,果然得手了就不那么值钱吗?聂荣想了想,睇着迟萱儿——哎,真是个可人儿,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更倾于昨天的迫不及待源于欲,而做了夫妻深入交流过之后,开始有了情。
还是单相思。
他敢肯定迟萱儿现在一点都不爱他,即使她侍候着他,一举一动看似充满喜悦羞涩像个觅得如意郎君的新妇。
“爱妃,辛苦你了。”聂荣感叹。他对她有情有欲,一夜恩爱身心得到极大的愉悦满足。他对她来说却只是一个陌生的、肥胖的、年纪大到足以当她爹的老男人。原主一后宫的美人,他都因为她们是原主的女人,嫌弃得不愿碰。将心比心,即使是为了荣华富贵,迟萱儿能接受他并摆出一副情深款款的神色,也是牺牲大了。
迟萱儿娇嗔:“能侍候皇上是臣妾的福气。这种苦,臣妾愿意多受。”
聂荣点了点她嫣红的嘴唇,宠溺道:“这小嘴真甜。今晚朕还来看你。”
迟萱儿惊喜地抬头,又连忙福身谢恩。
聂荣原本含着笑,笑容突然凝了凝。迟萱儿忙于侍候他起床,身上只随意披了一件外袍。此时她站在离他很近的位置,朝他福身行礼,动作间外袍向下滑,露出胸口的一小块。雪白娇嫩的皮肤上青紫点点,别有一番凌.虐的美感。瞧迟萱儿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的模样,便知道她是故意的,不是为了勾.引,而是隐晦地昭示他征服女人的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