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棒子犹如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
“哼哼!你走啊。”
“女人,哦不,霞,霞姐,你你你……”
棒子已经语无伦次,这时候的棒子才明白,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
“你倒是走啊。”张霞走出屋子,双臂抱在胸前,冷冷地说道。
“不走了霞姐……”
“不要叫我姐!叫我女人!”
“女人,女人,我叫你女人!”棒子急忙钻进院内,反身栓住了院门。
“女人,你说你要我干啥吧!只要你不把我和小娥之间的事说出去,干啥都成。”
把柄一旦落在人手,就只能任人摆布。棒子懂得这个道理。
“你早这样,不就得了?”张霞说完,扭身钻进屋里。
“进来。”
棒子无奈,只得服从。他惶恐地想到,但愿张霞别把我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头公驴。
“上炕。”
张霞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说道。
“霞姐,上炕干嘛?”
“你先上炕。”
棒子犹豫地脱掉鞋子,慢慢地爬了上去。
“脱。”
“啊?”
“我叫你脱。”
棒子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啥?”
“脱衣服。”
“霞姐,你能不能告诉我……”
“别问,我叫你脱你就脱。”张霞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命令道。
棒子冷汗直冒,他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背心。
“脱光。”
棒子突然间紧张的要死。如果张霞真的把自己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头公驴,要拿镰刀剁下自己胯间的物事,那么我说什么也要反抗到底!狼牙山五壮士能跳崖自尽,如果我反抗不过,我他妈的咬舌自尽,就像金庸武侠小说里面的英雄好汉一样!
棒子愤愤的想着,脱掉了自己的小背心。
张霞看着裸露着上半身的棒子,感到一股莫名的焦渴。她有些不自然地岔了岔腿,因为她感到自己的裆部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长久的饥渴已经让张霞身不由己。
这话怎么说呢,这么说好了。
那次张霞提着镰刀下地干活,刚好看到张大爷家的驴拴在场边的苹果树下。本来张霞也没大在意这头驴有什么问题,但是驴胯下的那根黑色的物事让她突然之间感到下面好像湿了一大坨。张霞感到十分生气,扭头看了看周围,发觉无人后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果然内裤的前面滑滑的。
“你个驴日下的东西,居然也欺负我这个孤儿寡母!”张霞说完就冲上去,朝着那头可怜的老公驴的后腿之间挥了一镰刀。
这镰刀在村妇的手里,就好像钢枪在老兵的手里。用三个字形容就是“稳,准,狠”,老兵是指哪打哪,村妇是想哪割哪。驴的那根东西毕竟不是铁打的,尽管够粗够硬,但也无法抵挡住张霞的利刃。
那头公驴突然之间跳起了一丈高,而拴在脖子间的绳子又让它失去平衡,狠狠地摔倒在地。一声惨烈无比的嘶叫在群山之间回荡,而湿了一片的张霞突然之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电打了一样的震颤不已,那种高如云端的美妙让张霞大汗淋漓,她喘息着离开现场,坐在不远处的一堆乱草中闭着了眼睛。没错,那是张霞平时第一次感到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兴奋和快乐,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这种状况。
当然,张霞的另外一个乐趣是打狗。说到底,张霞并非真的痛恨公狗欺负母狗,而是她弄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方面她看到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的时候忍不住生气,另外一方面,她的下身总会湿上一坨。她的愤怒也许是生自己的气,按道理,狗和驴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应该和狗、和驴争风吃醋。另外一方面,每当这种场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她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可怜了村里的公狗。几乎所有的公狗都被张霞追打过。而那些莫名其妙失踪不见的,大概是被张霞弄死埋了。
“裤子也脱了。”张霞依旧漫无表情。
棒子愁眉苦眼地央求道:“女人,你到底要干嘛,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准话?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
“快脱。脱完告诉你。”
棒子望了望屋内的角落,还好,他没有看到镰刀。
棒子坐在炕上,伸手拉来被子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腰部以下位置,摸索着脱下了裤子。
张霞眼睛闪过一丝光芒。
她盯着棒子,无比贪婪地看着。
“女人,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告诉什么?”
张霞问。
“你到底要干嘛?”
“哦。揭开被子我就告诉你。”张霞咽了一口唾沫。
棒子迟疑了片刻后,顺从地揭开了被子。
“我……”
张霞又强忍住没有粗口,而是懊恼不已地说道:
“我叫你脱,就是让你脱的干干净净的,你留一条内裤是啥意思?你给我上眼药水吗?”
39、乖乖听话,不然煽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