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还疼吗?”
诸葛衍,“好多了。”
“那就好。”
“……”
两个人坐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久,诸葛衍轻声问,“晚上你睡旁边的休息室吧。”
墨唯一,“……”
她当然睡休息室了,不睡休息室,难道和他睡一起吗?
怎么可能!
诸葛衍看着墨唯一,突然出声,“我刚才梦到你了。”
一句话,墨唯一浑身僵硬地看向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手臂。
诸葛衍仿佛没有看到一样,眸光落在她的黑框眼镜上,“我梦到你摘了眼镜。”
摘了眼镜!
墨唯一听了,警惕地看了一眼诸葛衍。
原来是她想多了吗?
诸葛衍看着她的神色,笑了一声,“摘了眼镜的你很丑,所以你戴眼镜不会是为了遮丑吧?”
墨唯一,“你滚!”
诸葛衍,“受了伤,滚起来不太方便。”
墨唯一,“……”
她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水,很想泼在他脸上,忍住了。
诸葛衍,“纪墨。”
又突然叫她的名字!
墨唯一,“干什么!”
“你的名字很好听。”
“……”
“我以前也梦到过你摘眼镜的模样。”
“……”
墨唯一瞪了一眼诸葛衍,“你不会是看了周牧行刑,被他附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