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不知道说了点什么,白潇楠一边听着,时不时的嗯两声表示自己还在听,一边把手不规矩的伸进了阿芜的睡衣里。
他的手在阿芜平坦的腰腹上划来划去,阿芜有点痒,又不想出声让人听见,拍了一下他的手,他把手整个贴在了阿芜胯上,老实了。
挂了电话,白潇楠把手机往旁边一放,又重新躺回了阿芜旁边,拿脸蹭了蹭他的后背,试图再眯一会儿。
阿芜老实的让他靠着,觉得内心里从五年前离别的那一天开始第一次感受到了久违的平静,他还是迷茫,却不会再害怕了。
白潇楠闭着眼躺了会儿,实在是睡不着了,就叫阿芜起床,厚着脸皮问道:“早饭你给我做什么?”
阿芜温和的笑笑,“已经不早了,随便喝点稀饭可以吗?”
“可以啊,我想喝你以前总做的那种蛋花粥。”白潇楠得寸进尺,不但蹭饭,还开设点菜了!
阿芜答应了,简单洗漱了一下去做饭,白潇楠趁这个时间给周宁安打了个电话:“喂,老周?那什么,把你那个心理医生的电话给我一个呗?”
周宁安也没问他具体怎么回事,对阿芜的事多少有所耳闻,二话不说就把许平川的电话给了他。
白潇楠给许平川打电话说了说大概情况,许平川立刻告诉他来看医生的决定是对的,预约了一个时间,让他尽快带阿芜过来。
白潇楠挂了电话,阿芜的粥也刚好端到了桌上,笑着叫他:“早饭好啦。”
“我来啦。”白潇楠火速刷脸牙洗了脸,坐到餐桌旁吃早餐。
吃完饭,他问阿芜:“你这两天都没什么事吧?我约了许平川,咱们就这两天去看看?”
阿芜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点头道:“好,您说去就去。”
“真乖。”白潇楠夸道,凑过去说:“快过来让我亲一口。”
阿芜脸一红,抿着嘴笑了一下,白潇楠过去吧唧亲了他一口。
白潇楠把下午要开的会取消了一个,陪阿芜去了许平川的诊所,许平川像个老熟人一样跟他们打招呼,“小楠来啦,这是阿芜吧?来,随便坐。”
许平川今年快五十了,从当医生起看的第一个病人就是最棘手的周宁安,他把周宁安当作一个后辈,连带着对白潇楠他们也都当做小辈看,他的年龄和职业摆在这儿,白潇楠也对他非常尊敬。
“许医生,您好,谢谢您这么短时间内就见我们。”白潇楠跟他客气了两句,阿芜习惯性的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许平川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没事的,医者仁心嘛,你能及时想到找心理医生,我已经很欣慰了,大多数人听到心理问题的时候都会联想到新闻里说的那种神经病,其实我从业一辈子,一共也没见到过几个那么极端的例子。大部分人都是太习惯忍了,总觉得忍忍就过去了,结果忍着忍着,把一个心结忍成了心病,得不偿失啊。”
说着,他看了阿芜一眼,阿芜回了一个淡薄的笑容。
他让白潇楠跟阿芜一起坐下了,给他们俩倒了两杯水,笑着说道:“今天我先了解一下大概情况,以后需要治疗的话,可能还是要一对一,旁边有人围观会影响效果。”
白潇楠知道这是说给自己听的,一口答应下来,“这个我明白,主要是……主要是他这个情况吧,有那么一点复杂。”
“我当心理医生这么多年了,多复杂的情况也吓不着我。”许平川笑着打断了他,问阿芜道:“你能跟我说说吗?”
“主人,您不用担心,我没问题的。”阿芜笑着对白潇楠说了一句,很轻松的问道:“让我跟医生说吧,您有事就先忙。”
白潇楠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如此坦然,许平川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只是赞同道:“嗯,给我们一点空间,两个小时以后来接他吧。”
白潇楠听医生的,拍拍阿芜的肩膀,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