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是三四节课下课,有人在午睡有人在吃午饭,他们两个在寝室走廊这样的姿势未免有点太引人注目。
李路瞪着程严:“你给我滚开。”
程严直接薅下李路手里的袋子扔进了垃圾桶,紧接着就拉着李路到了停车的地方。
李路被他拽的踉踉跄跄,路上还跟吴舟打了个电话让他该干什么干什么。
还没到车里,程严就拽着李路把他抵在了车上。
他用膝盖顶住李路的两腿之间,李路的两只手都被他举过头顶抓在一起。
李路的脸涨的通红:“你是不是有病啊?”
程严用另一只手捏住李路的脸,去啃咬他。
李路的嘴被他捏着撑开,舌伸了进去,李路咬了他一口,血腥味弥漫在李路的口腔。
程严的嘴角有一点点血,他的脸还有半边巴掌印。
李路有点心虚,现在才觉得刚才有点鲁莽了。
程严拽着他直接进了车。
李路要开车门却已经被程严锁上了。
一路开出了校门。
李路也不乱动了,只心平气和地和程严说要下车。
程严一路沉默开回了若水一号。
李路下了车就要跑,程严一把拽住他:“李路,你再跑我就在车里操你。”
李路不动了,被程严带回了家。
程严的背后好像一团黑雾笼罩,下一秒就要把李路吞噬。
进门程严就把李路甩在了床上,李路蜷缩着要往里爬,却被程严抓住了脚踝,一把拉倒了。
李路就这么被拉到了床边,只不过还没到床边,裤子就被拉到了膝盖。
李路的脸闷在床上,能感觉到程严的手扒住他的内裤边,一把撸了下来。
李路抓住床单,已经准备好承接程严的怒气。
他今天打了程严一巴掌,手发麻,不过程严不可能只让他的手发麻。
他准备埋在床上装鸵鸟,程严却不会放过他,直接把李路拽起来脱掉了上衣,李路整个人只能光溜溜地坐在床上,他交叠着腿想给自己留最后一丝尊严。
程严也不管他,回头点了一支烟,拿着烟去找东西,那支烟被他夹在右手,很妖娆地燃烧着自己,李路看着却觉得像是点燃了自己倒霉的一根香,正在倒计时。
程严拿出了一根质地润泽的戒尺,通体是原木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一把好戒尺。
李路这个时候还在想,难道程严把自己当作小孩子,还要用戒尺来打他。
这种颇带训诫的方式。
李路这个时候还不晓得跑,可惜就算跑也跑不出去。
他隐约觉得程严不会单单打他一顿那么简单。
程严站在床尾,冷淡的眸子已经平静下来了:“过来。”
李路知道现在不过去,程严也会强迫他过去。
只好咬着牙要下床走过去。
“不用下来,爬过来。”
平淡的羞辱,李路难以忍受这样摧毁一个人尊严的做法,于是他不动了,他一动不动趴在那,好像觉得程严拿他没办法。
可惜李路错了,程严比他想的更恶劣。
冰凉的戒尺打下来的时候,李路感觉到直冲天灵盖的刺痛。
不禁高昂地叫了一声。
程严接着打,李路的屁股上顿时几道红印浮现:“快点过来。”
李路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屁股上火辣辣地烧着,还带着羞辱的意味。
他却犯了倔,今天要和程严对抗到底,他可以忍受程严的威胁,强迫确认不了这样的耻辱,好像他是程严的所有物,是程严的一条狗,因为在外面咬了程严一口,程严就要会来惩罚他。
程严看他趴在那不动的样子也不着急,他的一只腿半跪在李路腿间,揪着李路的头发,让李路抬起头来,因为李路是趴着的,这么一拽,他的身体扭曲起来,李路的脖颈都因为喘不上气而变得通红。
程严又把腿往李路的腿心放,直到抵住了李路娇嫩的下体。
李路想稳住身体就不得不用双腿夹住程严的腿,程严笑了下,拿戒尺去蹭李路的脸,李路在细细地颤抖,因为窒息,因为疼痛。
李路实在难受的很,可是程严又慢慢把他放下去了,他把戒尺放在一边:“李路,你最好快点和我认错。”
说完,他的一只手按在李路的腰上,轻轻用另一只手抚摸李路被打红的皮肉,带着鲜嫩的粉色和微微的热度,再加上李路的颤抖,程严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他又撤了腿去看李路的穴,好像第一次看见新奇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用手指戳了戳,李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闷在床上狠狠说了一句滚。
程严拍了拍他被打的地方,里李路小小的嘶了一声。
程严不管他,把手伸了进去,内里的柔软紧紧地包裹着程严的手指,远不像它的主人那么不听话。
程严又去舔,他的舌头实在是灵活,好像是一
', ' ')('个更听话的阴茎,带着温度掌握了让李路愉悦的秘密。
李路不可自抑地细细喘起来。
程严的手又伸到李路前面,把他的性器往下放着,一边舔他的逼,一边撸弄。
李路简直要哭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他
甚至忍不了多就就会射,可惜程严洞察了他的动向,在他即将要射的关头,在他的逼最湿润的时候,程严停下了。
李路无措的夹了夹腿,妄图缓解这种瘙痒,他以为程严只是在找一个又来性爱的借口,可是现在程严却停下了。
李路回头看程严,程严拿起来那把戒尺,他没有表情地瞥了一眼李路:“早就跟你说过要听话。”
接着那把戒尺就打上了李路的穴,甚至还有汁水飞溅到了李路的腿上。
李路短促地叫了一声,太痛了,比打在屁股上要痛十倍,程严却不不放过他,又接连抽了三下,李路的那口熟透了烂红的穴却不知廉耻地喜欢这个硬物给他带来的酥麻感,接着竟然涌出了更多骚水,李路的性器也射了。
李路不断用下体摩擦着床单:“别打了…程严!好痛。”
“痛?你是太爽了吧,你看看,这么多水和精液。”
他竟然沾了那些液体去给李路看,李路的脸闷在床单上,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泪水沁湿了那一片布料。
程严的手又去摸李路下面,轻轻的带着液体揉搓,他的一只手很大,包住李路的湿逼,
李路不由得夹弄起他的手,他好不舒服,没有东西插入去缓解他的瘙痒,程严的手掌不断摩擦着李路,那软肉又痛又麻又痒,水不断汩汩流出,在程严手里发出菇滋菇滋的声音,李路抬起臀去骑程严的手章,去追逐快感,可惜程严实在是坏,他又把手拿下来了,戒尺再一次落在了李路的臀上,熟悉的火辣辣的感觉重新覆盖,李路的情欲却没有消散,他闷在床单上哭喊,程严实在是太会折磨人。
他的阴茎想射,他的逼想有东西狠狠地捣进来,插烂,灌满精液,他被瘙痒折磨地眼泪横流。
“程严,程严!”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程严抬起了他的脸:“怎么了?”
李路的泪把他的脸闷得通红,还有额头的汗水,看起来好像被操熟了。
程严伸手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痒不痒?”
李路伸手想去抱他,可是一伸手,他趴着的身体就会往下掉。
程严放下戒尺,蹲在床边看着李路:“李路,说啊,你想怎么样?”
李路的手紧紧握着拳:“你,你操我好不好。”
他因为羞耻,连声音都发抖。
程严的眼睛笑起来很好看,他摩挲着李路的红耳朵:“操你哪里?”
李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好像失控了,一直掉,他转过头看着程严,手伸的直直的,好像一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子:“程严!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好难受,我好难受。”
程严还是心软了,他坐上床,把李路拉了起来。
一摩擦,李路更加瘙痒,他迫不及待地把湿淋淋的软肉贴上程严的大腿骑弄起来,可是屁股一挨到布料就痛麻起来,他圈住程严的脖子,跪在腿两侧:“好痛。”
程严揽住他的腰:“想不想我操你?插烂你,你摸摸,是不是要他。”
程严牵住他的手去摸早就硬了许久的阴茎,李路握住:“要。”
他好像被情欲熏坏了,只想程严。
程严用手去搔他的穴,李路的呼吸急促起来:“快!”
程严没有下一步动作:“那你要和我认错,你今天错了没?”
李路知道今天他不该打程严那一巴掌,可是当时他真的不想两个人打起来。
他死死咬住嘴唇,企图忍住,可是程严不会让他如愿。
李路挺动着腰想要继续追逐程严的手,程严偏
不给,李路终于开了口:“对不起,我错了…别折磨我了程严,对不起,再也不会了,我听话,我听话,我听你的话。”
程严终于满意地笑了笑:“那要不要我插你的逼,干你,都给你射满好不好?你含住哦,含不住的话我就拿戒尺打你。”
李路的身体狠狠颤了一下:“不要戒尺,不要戒尺。”
他好像痴了,身体里的水流个不停,不断在程严身上磨蹭着。
程严解开了腰带,紫红的暴涨的巨物弹跳出来,李路握住就往身下送,进去的那一瞬间两人都舒服的要命。
李路一动却又会屁股发麻,程严把他按倒趴在床上,按住他的腰,使劲抽插起来,水液在摩擦中发出声响,李路却觉得还是痒:“重一点…程严,快…好难受。”
程严另一只手握住李路的阴茎,下身轻易找到了李路的那一点,同时手扣住了李路的阴蒂慢慢按压着,李路这才觉得舒服,自己也慢慢夹弄起来。
程严过了一会又把他抱起来,按着李路的腰上下抽送,李路每每落下都要承受硬物的戳刺和痛麻,一次
', ' ')('做下来觉得阴茎酸胀无比,拍着程严的背要去尿。
程严抱着他去了卫生间,在马桶边把起了尿。
李路羞愤欲死,程严的鸡巴甚至还插在他里面。
怎么也尿不出来,程严弹了弹李路的阴茎:“不会坏了吧。”
李路不肯说话,程严让他站在马桶边:“那我就帮帮你。”
说着扶着李路的腰插起来。
一次次撞在敏感点上,刺激得李路颤颤巍巍尿了出来。
李路觉得实在是丢人,却背程严捧住脸吻了起来。
“都射给你,李路怀孕好不好?嗯?不要上学了,怀孕好不好?都含好?你回纪和松那里的时候也含好我的精液。”
李路闷在他怀里不说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