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4)(2 / 2)

」我埋头喝粥,没吭声。

母亲似乎张了张嘴,但终究是没说什。

饭毕,母亲收拾碗筷。

奶奶在楼上喊:「林林乘凉啦!」我起身就要上去,母亲突然说:「也不知道你咋回事儿,整天吊儿郎当、爱理不理的,我还是不是你妈啊?」我愣了愣,吸吸鼻子,还是快步迈出了屋子。

楼顶凉风习习,分外宜人。

远处谁家在放《杜十娘》「叫声妈妈你休要后悔」,奶奶摇着蒲扇跟着瞎哼。

和奶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恍惚间母亲似乎也上来了,跟奶奶谈着父亲的事。

突然,母亲发出嗯的一声闷哼。

我赶忙扭头一看,母亲一丝不挂地噘着屁股,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正是姨父陆永平。

两人连在一起,有节奏地摇动着,制造出淫靡的声音,奶奶一无所觉般地和妈妈说着话,而母亲的回答却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而我离他们很远,又好像很近。

一根粗长的阳具在母亲赭红色的阴户间进进出出,进时一捅到底,连带黑厚的阴唇也被卷进去似的,出时又翻出鲜红嫩肉,甚至夸张得有水花溅出,没几下,交合处已泛起白沫。

母亲端庄秀丽的脸上此刻红云密布,一只葱白小手捂住檀口,指缝间溢出丝丝挠人的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对这一切,奶奶却视而不见,还是自顾自地唠叨个没完。

我走到母亲跟前,叫了几声妈,她都充耳不闻。

姨父那丑陋的面容一脸狰狞地看着我,下身的动作却是越动越快,母亲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我一步步地后退,突然一脚踩空,只觉身体一轻,就坠了下去。

睁开眼,星空依旧璀璨,裤裆里却湿漉漉的。

我喘口气,坐起身来,一旁奶奶躺在安乐椅正呼呼大睡。

刚出了一身汗,黏煳煳的,我想着应该去洗个澡,却一仰脖子又躺了下来。

迷迷煳煳似乎听到大门在响,极其轻微,叮叮咚咚的,像是电影里有些人家阳台上的风铃。

我倒有个风铃,猴年马月表姐送的,却从来没有挂过。

这想着勐然一凛,我腾地坐起身来,竖起耳朵。

只有不远香椿树的哗哗低语以及模模煳煳的犬吠声。

我不放心地爬起来,走到阳台边往胡同里瞧了瞧,哪有半个人影。

犹豫片刻,我还是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杵在楼梯口听了半晌——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不过就算是又怎么样,我这些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已经没有立场去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了。

早上起来母亲已经做好了饭。

油饼,鸡蛋疙瘩汤,凉拌黄瓜以及一小碟腌韭菜。

我边吃边竖起耳朵,却没有母亲的动静。

收拾好碗筷,轻轻叫了两声妈,没有回应。

我掩上门,出去熘达了两圈。

回来时母亲已经在洗衣服了,我一眼扫过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内裤,不由加快脚步进了房间。

就是这一天,王伟超给我带来了几盘磁带。

多是些校园民谣。

印象中有罗大佑的《爱人同志》、老狼的《恋恋风尘》、一个拼盘《红星一号》以及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老狼我以前听过,罗大佑听说过,至于张楚和红星一号的诸君那是闻所未闻。

王伟超兴冲冲地进来,满头大汗,蓝体恤前襟湿了大半。

中午王伟超在我家吃的饭。

我难得地和母亲多说了几句,她却爱理不理。

王伟超一个劲地夸母亲做的菜好吃,奉承得近乎谄媚,却让她笑得合不拢嘴。

饭席,我却留意到这孙子的眼老是偷偷地往母亲的胸臀瞄去。

王伟超临走才提到邴婕。

他问我为毛不问问邴婕。

于是我就问了问邴婕。

他就告诉我邴婕去了沉阳她父母那儿,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

我说哦。

他说哦你妈屄啊哦。

送走王伟超回来时,我发现二楼栏杆上还搭着那张旧凉席。

至于是忘了收还是刚晾上去,就不得而知了。

我死活想不起来清早栏杆上是否空空如也。

当晚,我从厨房往楼上扯根线,插上了录音机。

还没放几首,奶奶就抗议了,说:「这鬼哭狼嚎的都什玩意儿,有戏没,听段戏。

」我假装没听见,结果被一痒痒挠敲得蹦了起来。

夜深人静,只剩下星星的气息。

奶奶早已呼呼大睡,我却支着眼皮,苦苦煎熬。

晚饭又喝了好多水,以便半夜能被尿憋醒。

我像个夜游症患者,游走于楼顶、楼梯口、院子和父母房间外,侧耳倾听。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姨父似乎再没来过。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m好几次我都想给母亲说不如让我睡到她的空调房里,但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我的勇气烟消云散。

然而那一天还是到来了。

记得是八月末,月朗星稀,清爽宜人。

整个大地都亮堂堂的,像是镀上了一层水银。

10点多奶奶就下去了,说是月光太亮,晃人眼。

没有她的阻挠,我也得以惬意地听了会儿张楚。

这个顾影自怜的瘦弱男人用彷佛裹在棉被里的声音唱道:愿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愿上苍保佑粮食顺利通过人民。

我搞不懂这是什意思。

我更喜欢那首《蚂蚁蚂蚁》:想一想邻居女儿听听收音机,我的理想还埋在土里。

我内心将它改成了:想一想邻居女儿听听收音机,我的鸡巴就插在她逼里。

头顶的那片银色像某种药剂,渗入身体里,让人感到安详。

这听着听着,我只觉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又响起那种叮咚叮咚的风铃声。

似乎还有脚步声,猫儿一样轻。

我翻个身,恍惚间一个激灵,立马醒了大半。

竖起耳朵。

门确实在响,脚步声渐行渐远,却颇为耳熟。

我爬起来,蹑手蹑脚地靠近阳台。

胡同里有个人,影子被月光压成一团,汗衫长裤凉皮鞋,钥匙链都瞅得一清二楚。

不是姨父是谁?他鞋跟不厌其烦地磕着地,已经行至街口。

我咬咬牙,长吁口气,转身靠近栏杆,又飞快地缩回了身子。

母亲还在院子里!她往堂屋门口踱了几步,又转身扬起了脸,不知是赏月,还是牵挂着婵娟下的我们。

那晚母亲穿着一件蓝白睡裙,乌亮秀发披肩,稍显散乱。

几缕湿发粘在红霞飞舞的脸蛋上,清澈眼眸吸纳着银色月光,再反射出一潭饱满湖水。

至今我看不懂那样的眼神,像银色厚重的风,隽永、丰饶却又荒诞不经。

母亲仰望良久,叹了口气。

我躲在栏杆后的身子不由紧了紧。

接下来她走到门口,犹豫片刻,又径直进了洗澡间。

亮灯,关门,很快响起水声。

我背靠栏杆坐下,扫了眼当空明月,心烦意乱。

正打算起身睡觉,洗澡间开了门,我侧着身子往后缩了缩。

关灯,关门,嗒嗒嗒的轻微脚步声。

我扭头一瞥,登时全身僵硬起来。

在月光的照映下,只见母亲一丝不挂,香肩微缩,藕臂掩胸,步履轻盈,丰臀一抖一抖的。

她先是做贼心虚地四处惊慌地张望着,然后才走到大院门前,就这么光着身子打开了大门。

这门自然是开给外面站着的姨父的,但姨父却没有进来,反而一手拉着母亲的手臂,居然是想把母亲拉到门外去。

母亲自然是挣扎着一手顶着门边抵死不从。

后来姨父像是放弃了,捏着母亲袒露的胸乳走进门来,竟然是想在大院里露天就把母亲办了,又是一轮挣扎,最后才扯着母亲进了里屋,给这个白银夜晚空留一抹丰腴肉色。

我拍拍屁股躺到凉席上,睡意全无。

闭上眼,各种景象纷至沓来:姨父滑稽而狰狞的笑,母亲隽冷如水的眼神,枣红色木桌,水光连连的交合处,还有月光下的健美胴体。

那跑动中跳跃的乳房、左右颠动的肥白宽臀、光洁的背部曲线、丰满结实的修长大腿……这一次我不再去偷看,我悄悄下楼,我知道一时半晌她不会从房里出来,我径直走到澡房,一盆衣物就搁于门口的小板凳上,上面赫然是母亲刚换下的衣物。

我回头看了一下,确认没人后就弯腰在衣服里翻了一下,我先是拿起米色的胸罩,置于鼻下深嗅了一口,乳香味夹杂着汗味直钻入我的心扉。

我丢下乳罩,拣起那条白色的内裤,我很快就把硬邦邦的鸡巴掏了出来,对着那盘衣物,将母亲的内裤裹在我的鸡巴上,打起了手枪。

在幻想中,我激烈的发射了,在最后一刻,我还是调转了方向。

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我就变得很沮丧,我射出的量连姨父的三分之一都没有,而且和姨父弄了几下又硬起来不一样,我又摆弄了好久,鸡巴还是软软的。

我把母亲的内裤丢回盆里,蹑手蹑脚来到她卧室跟前。

里面没有了折腾的声响,只开了一盏台灯,在昏暗的灯光中,

也不知道何时完事的。

但光熘熘的母亲被姨父拥在怀里,姨父一边摸弄着母亲的奶子,一边凑到母亲的脸上亲吻着。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楼。

上个厕所,又到洗澡间洗了把脸。

刚要出去,一撇脸就扫见了洗衣篮里那条睡裙。

犹豫了下,我把它轻轻掂起。

整个裙后摆都是湿的,扑鼻一股浓郁的腥臊。

我心里怦怦直跳,老二一下硬了起来,赶忙扔下,仓皇而出。

卧到床上,好久才平静下来,遂翻出《福尔摩斯探桉集》。

记得已看了大半,那天正好读到《最后一桉》。

看到华生在悬崖上听着震耳欲聋的瀑布声缅怀挚友时,我只觉胸中震荡,险些落泪。

夏洛克福尔摩斯怎会死呢?当然不会啦,下面就是《新探桉》,每篇篇幅长了许多。

虽然早知如此,但看到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再度现身时,我还是激动得要欢呼雀跃。

正看得入迷,门被推开,母亲探了个头:「亮着灯在干啥啊,喊你也不应声。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书。

母亲说:「你还吃不吃饭严林?」我这才发现窗外已艳阳高照。

起身出门,母亲在院子里洗衣服,手中正搓着那条睡裙,而那条被我用来自慰的内裤,早已洗净挂在绳子上往下滴着水。

我径直进了厨房。

老三样,油饼、鸡蛋疙瘩汤、拍黄瓜。

我操起筷子夹了块黄瓜。

母亲在外面笑着说:「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赶上你奶奶了。

」不知道为什,我突然就心头火起,啪地摔了筷子。

半晌,母亲才问:「咋了?」我隔着门帘说:「天天都是油饼汤黄瓜油饼汤黄瓜,吃不烦啊。

」母亲站起身,朝厨房走来:「严林我给你说,想吃啥你可以自个儿做。

」「你是我妈!」我简直在吼。

「你妈怎了?你妈就得把你像老天爷一样供着?」母亲走到门口,停了下来。

娘俩就隔着门帘站着。

母亲俏脸通红,朱唇紧闭,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颊。

我匆匆撇开眼,盯着她尚带着泡沫的手:「不吃了!」说着掀开门帘,转身上了楼。

母亲站在一旁,没有动。

到奶奶院楼顶时,母亲喊:「严林你有本事儿就别回来!」奶奶家已经吃过早饭。

我到时奶奶正在刷锅。

我在厨房转了一圈,拿了张油饼就啃。

奶奶问:「咋,没吃饭?」我说没吃饱。

奶奶说:「你妈干什吃的?还有点鸡蛋疙瘩汤,给你热热。

「我赶紧点头。

吃完饭,进到客厅,爷爷在捋狼毫,电视里播着《西游记》。

造纸厂关门之后,爷爷做过两年狼毫,留了点,储在楼上。

上小学时,狗杂老师们总是委托我从家里捎。

初中不练毛笔字之后,我也是好久没见过这种东西了。

我问爷爷怎现在又开始倒腾这玩意儿了。

上次脑淤血后爷爷就有点口齿不清了,他说练练手,对身体恢复好。

我也跟着在一边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一会儿奶奶也进来了,说地里的玉米苗怎怎不好,草都比人高。

很快到了晌午。

新闻里尽是泛滥的长江水。

爷爷咂着嘴,开始老生常谈,讲六八年大水时自己如何英勇地抢救公社的猪。

奶奶直摇头,说老伴竟瞎扯,那年头哪有那大的猪。

我两耳竖起,倾听隔壁动静,殷切奢望母亲能来喊我吃饭。

但当然没有,我有点忐忑不安,又有点决绝的快意。

中午奶奶擀了点面条,吃蒜辣捞面。

饭间奶奶问我:「不用给你妈打声招呼?」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饭毕,又捋了会狼毫,我实在呆不下去了。

奶奶家能把人憋疯。

那种无处不在的衰老气味说不出是该敬畏还是厌恶。

最新小说: 我真不想当玩家 吕布重生:崩坏的汉末世界 我有三千小世界 快穿:白莲花她又万人迷了 借腹生子?二嫁宠妃偏要步步高升 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 将军府幺女真的不娇 佛系大小姐穿越古代悠闲生活 快穿直播:她在病娇邪神怀里作死 我的妻儿不对劲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