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拾好东西后,南南识趣地离开了。
门刚一关上,谢明声立刻黏上去,从背后抱着傅轻哼哼唧唧。傅轻去刷牙他要跟着,傅轻去换衣服他也不肯松开。
又一次转过身后迎面撞上谢明声时,傅轻忍无可忍,捏着他的脸,把脸颊两侧的肉都挤到中间。
一张好好的脸被捏得变形,谢明声还在笑。
傅轻:“要是我今晚不在这边呢?你应该知道很多剧组都是分A组B组拍摄的吧?”
谢明声没法好好说话,只能含糊着秃噜:“那我就回去呀,肯定不会在外面等一晚上的。”
傅轻心里充满怀疑,他松开手,满意地看着脸颊上几道手指印,又强调道:“下次不许在外面等着了啊!”
谢明声乖巧点头。
睡前,傅轻看了谢明声的机票信息,是第二天一早八点的航班,谢明声最晚六点就要动身去机场了。
小狗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不满,他把被子一直拉到眼下,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傅轻,乌黑的眼珠眨巴着,那副表情让傅轻又想摸一摸他的头顶,仔细找找他究竟把耳朵藏在哪里。
傅轻看一眼就知道谢明声又想做了,但是现在时间并不早,再胡乱折腾一通,两人都别睡了。于是傅轻决定无视掉谢明声满脸写着“想做爱”的表情,关灯准备睡觉。
谢明声见状失落了一会儿,但他很快又振作起来,这次干脆直接动手,摸上傅轻的阴茎。
黑暗中傅轻闭着眼睛问:“哪只小狗不好好睡觉乱摸我?”
谢明声恳切地说:“哥哥,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
傅轻叹了口气,转过身体面向谢明声。
两周的时间对傅轻来说并不长,他在剧组经常一待就是半年。对谢明声来说可不行,他是真真切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傅轻揉着他的耳朵,耳后的头发被弄得起了静电,支棱起几根,呆呆立在耳朵旁边。
傅轻笑了笑,手往下滑进了谢明声的肩膀。傅轻的手很凉,在寒冷的北方更显冰冷,伸进被子的时候冰得谢明声“呀”了一声。
他攥住傅轻的手,用双手包住,“哥哥,你的手怎么总是这么冷啊?还有脚,脚也是。”
谢明声普通话讲得很好的,但此刻不知是在扮可爱逗傅轻,还是语言系统真的一时间没转换过来,他小声说出“jiojio”这两个读音的时候,还是把傅轻逗笑了。
笑过之后傅轻解释说:“我的手脚一直很冷,读书时我妈还给我调过中药,当时是很有效果的,但是……后来有一次拍戏,可能是冻得有点狠了,之后就又手脚冰凉了。”
谢明声不愧是个火炉,没一会儿就把傅轻捂得暖和和的。完成了暖手炉的功能后,谢明声想起了正经事,手伸了下去,迅速解开傅轻的裤腰。
谢明声的掌心比傅轻的小腹还要温暖,接触着的那块肌肤很快开始发烫,再加上若有似无的刮擦,让傅轻的阴茎很快站了起来。
傅轻拍拍他的手,示意跪在床上。
谢明声偷笑一下,乖乖转过身跪好。
傅轻操得很慢,手指揉着谢明声胸前的乳粒,褐色的乳头被搓揉得发红。谢明声额头顶着枕头,他不知道这房间隔音效果怎么样,只敢小声吸着气。
肉体的拍打声在夜晚格外明显,再加上两人都刻意压低着喘息,一时间房间里竟然只能听到淫乱的啪啪声。
傅轻玩够了他的乳头,又转向下面的部位。谢明声的阴茎硬得已经开始流水,明明才刚开始一会儿,就已经是一副爽得快要射精的样子。
傅轻抱着他,嘴唇在脖间啄吻着,温声叫他:“声声。”
谢明声最受不了的就是傅轻在床上这样叫他,每每听到都会激动得全身发抖。他费力地转过头去,侧脸蹭着傅轻的额头。
傅轻从他身上抬起头,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伸手按住他的后脑,用这个别扭的姿势吻住了他。
谢明声呆愣了几秒。那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他只觉得自己头脑发空,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原本好好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滑了出去,身后穴口里的粘腻液体蹭得屁股和后腰到处都是,冰冰凉凉地贴在皮肤上。但谢明声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扭着身体,用力抱住傅轻。
这是一个非常激烈的吻。
谢明声霸道地挤进傅轻口中,仿佛渴了很多年一样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津液,仔仔细细舔过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两片嘴唇分开的时候,谢明声觉得自己身体里喷出什么东西。下一瞬,他的小腹被打湿了。
他在刚刚的亲吻中不知不觉射了精。
高潮过后的身体太敏感,以至于傅轻再次插入的时候谢明声甚至觉得有些不适。他咬着牙放松身体,缓解着射精后短暂的不应期。
他们在刚刚的亲吻中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谢明声能够隐约地看到傅轻嘴唇湿亮亮的。谢明声看得心动不已,又凑
', ' ')('上去吻他。这次的亲吻轻柔了很多,他只是软软地含住傅轻的嘴唇。
在下半身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的时候,谢明声红着眼角放开了傅轻。肉穴酸软着,腰部也提不起任何一点力气,谢明声双腿分开仰躺在床上,接受着来自傅轻的入侵。
性器抽出身体的时候偶尔会蹭到大腿,避孕套上用以润滑的油和谢明声自己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弄脏了两人的腿根。
从刚刚那一吻后,谢明声一直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不知是在忍耐着什么。傅轻被那处穴眼吸得无暇思考,慢下动作又被谢明声抱着一通啃。他哭笑不得地把人按回床上,揉他的耳朵。
他知道谢明声被干得很舒服,刚刚才射过精;他也知道谢明声大晚上跑来这里,第二天一大早又赶回去,路上耽搁的时间远比两人相处时要长得多。这份爱意的表达滚烫又炽热,就如同谢明声永远高出常人的体温一样,为傅轻驱赶着寒冷。
傅轻重新插入,做最后的冲刺。他操得比之前更深,看到谢明声被干到骚点时会咬着手背,于是他俯下身子,用嘴唇堵住那些快要冲破喉咙的呻吟。
谢明声抖着双手攀住他的背。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避孕套,可谢明声仿佛觉得有什么东西填满了自己的身体。
傅轻喘了一会儿,爬起来摘掉避孕套。谁知才刚刚坐起来又立刻被谢明声抱住。
做过一次后两人都没了睡意,反而更加精神。傅轻笑着抓住谢明声,两人靠在一起平缓着高潮后的心情。
直到身上的汗水被蒸干,带来丝丝凉意时,傅轻推推谢明声,让他去洗澡。
谢明声一直很听他的话,这次也乖乖捡起衣服准备下床。他草草围住自己的下半身,迈开脚步时却顿了一顿。
他转过身,脸上表情藏在黑暗中,低声问道:“哥哥,你后悔过吗?”
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傅轻却觉得自己听懂了。
后悔跟我上床吗?
两人心里都心知肚明,过了这么久,谢明声依然没能在傅轻心里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小小的地方。不仅如此,好像还因为自己和戚别发生了很多次或大或小的冲突。
傅轻没有立刻回答。夜晚人们总是情感过分丰富,能够说些平日里不敢轻易说出口的话。半晌后,傅轻抬起手,招呼谢明声先过来坐在旁边。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道:“你知道我年纪比你大,但我并不想以一个年长者、或者是过来人的身份教你什么,毕竟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他顿了一下,手绕过谢明声的肩膀,搓着他另一侧的耳朵,“但是今天,我有句话确实想说。”
“我从不为我自己做过的事后悔。”傅轻这样说着,“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后悔’,这是世界上最没用的情绪。”
谢明声觉得自己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但他为傅轻的“不后悔”感到快乐。他还是那副很好哄的样子,兴高采烈地凑过去在傅轻脸上亲了一口。亲过后还觉得不够,又说:“哥哥,时间太晚了,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个下文,这话对谢明声来说太过火了,他不好意思说。最终还是行动上占了上风。他弯下腰,半边脸靠着傅轻裸露的大腿,嘴唇堪堪挨着龟头。
傅轻很在意个人卫生,下面从来没有难闻的膻味,总是带着清爽的沐浴露味道,即便是刚刚经历过性爱,阴茎上也只有一点点淡淡的橡胶味,是刚刚带过的避孕套留下的。
两人都不太喜欢避孕套的触感,傅轻是觉得紧,谢明声则是觉得进入时的油感很奇怪,只有在极个别的时候会用。
现在,谢明声伸出舌尖,小心地碰了碰傅轻的龟头。他含糊地说:“我帮你舔干净……”
第二天一早,谢明声早早起了床。洗漱完毕后傅轻还迷迷糊糊地在床上醒盹。
谢明声看了很喜欢,纠结了半天,鼓起勇气凑过去小心在他唇上贴了贴。
临走前,谢明声看着傅轻满脸的困意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他抿着嘴唇,还没说话就被揉了一把头。
“欠我的歌我可还记着呢,再被淘汰看我怎么收拾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