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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轻突然现身带来的小小躁动很快被平息,大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比赛本身。然而到了此刻,冠军的人选已经相当清晰,不管是歌曲的质量、现场完成度,还是未来的发展潜力,谢明声都可谓是一骑绝尘,以至于最后宣布名次的时候,无论是台上的选手或是台下的观众,都已经对这个结果心知肚明。
傅轻听到“恭喜theVoice.获得本届冠军”后就悄悄离了场,晚上节目组安排了庆功宴,谢明声是跑不了的。他给谢明声发了消息,说过恭喜后又嘱咐他,如果醉得太厉害,自己可以去接他。想了想又给夏知雨发了消息,让他帮忙看着点,免得出现上次上错车的尴尬。
那晚,谢明声果然到了半夜才回去。
傅轻这是第一次见到谢明声喝醉酒的架势。他以前只知道谢明声酒量差酒品也差,万万没想到居然能差到这种程度。
谢明声醉醺醺进了浴室,死活要穿着衣服洗澡,洗后还要用湿透的衣服拖地。傅轻带着满脑袋黑线把他的脏衣服扒下来丢进脏衣篓,严厉地威胁他:“你要是敢吐在地板上我就把你打晕了丢出去!”
谢明声光溜溜贴着他,阴茎很精神地翘着,龟头溢出的液体弄湿了傅轻刚换的睡衣。
傅轻简直头疼,半拖半抱把他弄去卧室。谢明声到了床上也不老实,一会儿要坐着一会儿要趴着,一会儿撅着嘴要接吻,一会儿趴在床上让傅轻操他。
傅轻把他按在床上,找了自己家里最宽的一床被子,试图把谢明声裹成寿司丢在一边。正背对着小醉狗铺床的时候,被一把按在床上。
傅轻已经对谢明声的大力习惯了,试了试没挣开也懒得再动,只费力翻了身。
“快起来,你压得我喘不了气了。”
谢明声蹭着他的肩窝,湿漉漉的臀缝蹭着傅轻的腿根。
傅轻被他这么蹭着也起了反应,“哎”了一声说:“想做吗?想做就让我起来。”
一向听话的人喝醉之后不再对傅轻言听计从,趁着傅轻放松的时候,拽下了傅轻的睡裤,双手抓着绕了几圈,抬高傅轻的手臂,把他们绑在一起。
傅轻:……
他抬起膝盖,力道不大地撞了撞谢明声的阴茎,警告道:“发疯了是不是?快松开,别等我揍你啊!”
谢明声闻言抬起头,很委屈地看他一眼,鼻子在他脸上乱拱,下半身也没闲着,蹭着傅轻半硬的鸡巴,试着往下坐。
如果傅轻没记错的话,他们从来没试过这个姿势。小狗脸皮薄,在床上连呻吟都不好意思,更别提主动来骑他。
谢明声动得极不熟练,吞了几次都只能进去一半,自己没有爽到不说,还把傅轻压得很疼。
傅轻又一次抬腿踢踢他的腿根,声音缓和了一些,说:“我来,快解开。”
谢明声嗓子里冒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哼,手指动了几下,放开了傅轻被缚住的双手。
下一刻,他立刻被傅轻掀翻在床——
傅轻直接把他背朝上按在床上,双膝顶开他的腿,右手毫不留情地挥下。
啪——
谢明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浆糊一样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了疼痛的感觉。右边臀肉传来一阵肿痛,这痛刚传到脑中,紧接着身后又传来一声巴掌响。
“还敢捆着我?喝了酒就狗胆包天了是不是?!”
傅轻每说一句,巴掌便落下一次。他控制了一点力度,不至于下太重的手,但也是带着些许?疼痛的。没过多久,谢明声右边的屁股肉就被打得通红。
巴掌落下去的时候会带起臀肉的阵阵颤动,二十多岁的人赤裸着趴在床上被打屁股,原本羞耻的事情在此刻却带着无限的色情。
原本的惩罚渐渐变了味,傅轻的巴掌落下时,偶尔几次会划过谢明声的穴口。
几次之后,谢明声终于泄出了一声呻吟。他的腰部颤抖着,从这略带侮辱的动作中竟也尝到了快感。
傅轻的巴掌又一次落下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中指在谢明声的穴口处浅浅刺入。
“呃啊……哥哥,啊——”谢明声喉结滚动着,手指在床单上抓出了几条抓痕,他把身体往后送去,想让那根手指进得更深。
但习惯了被插入的身体,单单一根手指是绝对满足不了的。谢明声酒劲儿还没过去,只能感觉到尾椎传来的酥麻,但这点感觉过于微弱,不仅没能得到满足,反而更加空虚。
傅轻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熟练地穿梭着、搅动着,偏偏不肯再多加几根,或是换上自己的东西操进去。
直到谢明声腰部重重地往上抬起,带着哭腔对他说“哥哥,你操我好不好”,傅轻才把手指撤出,换上自己的东西重新进入。
傅轻搂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双腿中间,左手从身前绕过去,捏着谢明声那瓣红肿的屁股肉。酥痒伴随着刺痛一并袭来,谢明声仍然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随着本能,费力地扭着头要看傅轻。
阴茎陷入身体里,却不肯抽动
', ' ')(',谢明声急得流下眼泪。他在身后男人的嘴角着急地落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吻,双手也急切地揉着自己的乳头,哼唧着说:“哥哥,我喜欢你重一点、凶一点……”
下一秒,他感到自己被推开一些。酒后高温的身体骤然离开了热源有些不适,他迷茫着睁开眼睛,眼前却被盖上了一块布料。
是傅轻用他晚上比赛时系的一条领带遮住了他的眼睛。
本就迟钝的身体在失去了视觉后变得更加脆弱,谢明声坐在原地不知所措,随后,他听到傅轻下床,在翻找着东西的声音。
他张开嘴,沙哑着声音问:“你在,找什么……?”
他没听到傅轻回答,但很快,他便知道了答案。
他的脖间被绕上了自己的皮带。
皮带卡在喉结上面一点,不至于勒得很难受,绕了几圈后,刚好卡在皮带扣的位置。
谢明声稍一低头便能闻到皮革的味道,他呆呆地用手指摸了摸颈间的东西。很快,皮带被收紧,傅轻把一根手指伸进皮带与肌肤的间隙,稍微向后一扯——
谢明声随着这股力气往后倒去,身体打开着半靠在傅轻身上。
傅轻的舌头钻进他的耳廓,舌尖距离肌肤很近,却并没有一丝挨触,他只在他耳边用气音说着:“声声,是想做我的小狗吗?”
谢明声的双手不知何时被傅轻按着放在身后,双腿也被他用膝盖分开,下半身的入口还在翕合收缩着,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放荡的姿势。
他似乎找回了一点理智,想要并拢双腿,身体却不听使唤,穴口甚至吐出了一抹淫水。
谢明声呜咽一声,羞耻得想要摇头,却不能对他的问题否认。
他看不到眼前的景象,只能用嘴唇寻找着傅轻,同时喃喃地说:“我是,我就是你的小狗。”
他的嘴唇挨上傅轻时,又被扯住了颈间的皮带拽着远离。谢明声不甘心,挣扎着想要再和傅轻接一个吻。
再一次被拽开。
咽喉处传来的轻微窒息感让他不甘又兴奋,身下早已湿润的地方蠕动得更加厉害。
一直没吭声的傅轻用手掌抚摸着谢明声的小腹,略微有些冰冷的掌心中和了过热的体温,同时带来隐秘的快感。在傅轻的手指继续向下、又一次滑入了饥渴的肉穴时,谢明声高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几近破音的尖叫,精液喷薄而出。
高潮时的肉穴缩得更加急切,紧紧吸住傅轻的手指不肯松开,肠道喷出的一股股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缓过了那阵灭顶的快感后,谢明声听到傅轻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我还没操你,怎么就射了?”
细密的吻落在颈间,傅轻甚至偶尔拨开皮带,舌尖在缝隙中挑逗着。谢明声被他舔得全身发抖,阴茎抖着又挤出一丝白浊液体。
蒙住眼睛的领带已经湿透了,吸满了泪水后,原本系得不是很紧的结有了松散的迹象,眼前漏进了一丝光亮,视线却因为泪水变得模糊。
谢明声下面湿透了,手指在里面稍微抽动一下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转过脖子,说出了清醒时候绝对说不出口的话语:“哥哥……你碰我一下我都觉得很爽……”
领带松松挂在他的鼻梁上,露出被眼泪糊住的睫毛。傅轻在上面亲了一下,亲掉多余的泪水后,湿润的嘴唇落在谢明声的眼窝。傅轻用牙齿叼着那根已经没什么用处的领带扯了下来。
他顺着谢明声的眼睛一路吻至嘴边,在谢明声主动偏过头来含住他的嘴唇时又退了回去。
他用嘴唇蹭着谢明声的嘴角,双唇张合间吐出的呼吸喷洒在两人之间那点短短的距离中,紧接着,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原来声声这么骚,我以前都不知道……”
从来没被用在自己身上的形容词极大得刺激了谢明声,他腰部一抖,双手颤抖着握紧傅轻的后背,湿润的臀缝找到想要填满身体的东西。终于把坐在屁股下面的粗长物体浸湿时,谢明声凑在傅轻耳边,他的唇间还带着啤酒的味道,人也是半清醒半迷糊。
他说:“哥哥,我只对你骚……”
他含混地说着:“我只做你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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