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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重新带回住了二十多年的家,才有种踏实感,抱紧了怀里酣睡的弟弟,他动起了一个念头。
余成杰只觉得自己浑身疲乏,身边总有人在走来走去,时不时摸摸自己的额头,时不时又亲亲自己,可每每这种时候想醒过来却总是睁不开眼,像是被梦魇住一般,只能又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临近傍晚,他才终于抖动着眼皮子睁开了眼睛,看着周遭熟悉的事物,自己的房间里也没有看见余成阳的身影,他感受到内心无比的绝望,最终还是被带回了家。
嗓子干渴的很,起身想要下楼接杯水,刚坐起来耳畔就响起了奇怪的声音,他不解的低头去看才赫然震惊,床边垂着一根极长的银链子尾部被死死的订进了墙里,顺着链子摸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五厘米宽的项圈。
哥把他关起来了!
尖叫着把身边所及之物全都砸了出去,链子只允许他跑到门边,却不能再迈出去一步,疯狂的扯着链子试图用蛮力扯断,但没有用,反而把自己的手磨的通红。
余成阳在厨房给他做吃的,听见声音立马跑上楼抱住了直眉怒目挣扎的人,心疼的看着那脖子上被指甲抓出来的血痕。
“为什么?!我不是跟你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余成杰推搡着两侧紧箍着自己的胳膊,歇斯底里的喊着:“你把它解开好不好?求你了!把它解开!”
托住不断下沉的身子,余成阳心如刀绞,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想这么做,可是他害怕余成杰又跑了,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没有说话,横抱起弟弟避开地上散乱的东西将人放回床上,怜惜的抚摸上那张脸。
“你别乱动,我去拿药。”
余成杰这才发觉自己脚底的疼痛,原来是地上的台灯碎片扎进了脚里,他看向窗外,阴沉的下着大雨,豆大的水珠打在窗户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令人烦躁。
余成阳很快就提着医药箱回来了,小心的捧着脚,用镊子一点点把上大大小小的碎片夹掉。再用酒精棉擦拭着伤口以及血渍。
这般认真对待他的模样让余成杰内心百感交集,明明可以继续维持,为什么他要亲手把这层纸捅破?今后还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对远在国外毫不知情的父母?
心底里的怨恨由然而生,他忽的直起身子甩了男人一巴掌,力道大的掌心发麻。
使得本就蹲着重心不稳的人跌倒在地上,脸侧的疼痛,口腔的血腥味四处蔓延着,余成阳看见了弟弟眼里的恨,愈发觉得呼吸困难的很,手上拿着的镊子也变得无比沉重,弟弟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原来,他们之间已经出现了巨大的沟壑,弥补不了也修复不了了。
他一语不发的拽过余成杰的脚,用纱布裹好后才收拾东西,把地上的一片狼藉整理好,说道:“学校我会给你办理休学手续,你在家安心的待着。”
余成杰慌乱的爬起身,拉住欲走的余成阳,直视着那脸上痕迹明显的掌印,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你一定要这样吗?”
将袖子从那手中扯出,俯下身子含住了微张的唇瓣,又在余成杰挣扎前分开,说道:“反正都已经回不去了,那为什么不做到底呢?”
随后便不再去看弟弟的表情,直直的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余成杰的话越来越少了,如果不是余成阳缠着他非逼他蹦出几个字,他可以一整天不说话,像是适应了一般,每天睡醒就坐在床上盯着窗外发呆,有时候也会看看书,但一整天下来也还是那一页。
今天下午,余成阳刚从学校上完钢琴课回来,他连书都没来得及放下就直奔弟弟的房间,按着指纹打开新换的门锁走了进去,果然弟弟今天还是坐在飘窗上,听到他回来的动静也没什么反应。
房间里所尖锐危险的物品全都被余成阳收起来了,窗户也让人装成了铝合金栅栏的模样,很安全,也跑不掉。
就这么会上课的功夫,他就想念他想念的紧,将书丢在地上,走上前抱住余成杰,亲吻着脖子、锁骨,闻着熟悉的味道,下腹硬挺的肉棒抵在了余成杰的腰间,为了照顾弟弟的情绪他们已经很久没做了,现下见弟弟没有抗拒,就把人从窗台上转了个方向,让他直面自己。
那眼神里虽然是看不出什么情感,但是乖巧的模样还是让余成阳心动不已,嘴唇落在了对方额间,眼睛上,鼻梁上,最后再和唇舌纠缠在一起,手也顺着宽松的睡衣摸上胸膛,游走在前面与后背上。
明明每天都有在给他做好吃的,也有看着他乖乖吃下去,但是为什么还是越来越瘦呢?
脊背上凸显的骨头摸得他不舒服,手掌滑向了尾骨末端拽掉睡裤,往后穴里塞入一根中指,有些干涩难行,另一只手来到了余成杰身前,把自己的硕大和软着的肉棒贴在一块撸了起来。
余成杰这才有一点反应,他转动着眼珠子,最近总是不知不觉的走神,直到刚才他才晃过神来,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下唇还被扯咬着,胃部又出现了反胃的感觉,他反抗了一下但手臂也没
', ' ')('力气,只能不断地感受着下腹被刺激的感觉,产生本能的快感。
余成阳感受到了手中的感觉,心底涌现了满足,弟弟的反应他很满意,随后,将人抱起回到床上,从床头柜里拿了润滑油回到床上,挤出来许多抹到后穴里,放进两根手指在里面开拓,一点点抚平穴口外的褶皱,里面很热,也不断张吸着他的手指,继而放入第三根,体内的不适让余成杰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使劲挤出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见差不多了,余成阳扯了个安全套给自己套上,大肉棒在湿润的股间蹭了蹭,看着那张布上情欲的脸,终是忍不住压着身下人纤细匀称的大腿将自己的肉棒挤了扩张好的小穴,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双手撑在枕头两侧,慢慢挺动起腰腹深入浅出的抽插着那炽热的肠道,弟弟的穴好紧,吸的他头皮发麻,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撩起衣摆去舔立起来的乳头,将它含在嘴里大力的啃咬着,周边印满了牙印,乳头也变大了几分。
而后又去舔那白嫩的脖子,舌头扫过掉了痂还留着不明显泛白的痕迹以及那根同样银制的项圈无声的叹了口气,凑到耳畔含住小巧精致的耳垂,下身起伏不停,听着余成杰欲渐急促的呼吸声,开口:“今天上课学了《爱的赞礼》,可是老师说我弹的不对,我练了很久也没有练对。”
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他说话,余成杰感受隐忍着身体深处的愉悦,咬着唇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想不通为什么被视为音乐才子的他居然也会有遇到瓶颈的时候。
但还没来得及深想,体内的肉棒就捣在了一个点上,一阵麻意从尾椎骨直达头顶,他挺着腰肢呜咽的射在了余成阳的衣服上,檀腥味渐渐扩散开来,却使得余成阳更加兴奋。
他直起身子,把无力搭在两侧的大腿扛到肩上,让人半悬空的支在空中,操控着肉刃继续进攻着敏感的肉逼,这样的姿势让余成杰非常不适,臀部不自觉一抽一抽的,也愈发紧得绞着里面的肉棒。
“放…放我下来…这个姿势太…太深了!”
余成杰腰部悬空着,哭着伸手去抓扶着自己腿的大手,小腹又涨又痛,穴口因为前戏的扩张虽然没有像以前一样出血,但也被反复摩擦的生疼。
余成阳抱紧了他崩起的双腿,没有听他的话依旧是我行我素的使着蛮力,腾出一只手捏住软硬着的肉棒,用不长的指甲刮着龟头刺激着小孔里又吐出一点粘液顺着滑过指背滴在了小腹上。
“啊呵…别碰了…哥”
“好痛…好难受啊,我射不出来了…”
余成杰喘着气虚弱的说道,脚趾也蜷缩起来抵着余成阳的胸膛。
余成阳的乳头被他的脚不自觉的蹭着,笑了一声,就算是被他干的浑身无力的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会无意识的勾引他,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他抓住那只作案的脚,舔了上去,在每一根脚趾上都留下自己的气味痕迹。
“哥!脏!”
余成杰惊慌不已的想收回却被人抓得牢牢的,抬眼和那斜斜看着他的眼睛对视上,遂放弃了挣扎。
那眼神带着情欲带着魅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发现他哥居然这么会勾引人,流畅的手臂肌肉线条,饱满的胸肌,就连脸颊滑落到胸膛的汗水都令他呼吸加快,他用胳膊挡住自己渐渐泛红的脸,随着男人猛烈的撞击再一次陷入了第二波狂潮。
余成阳扯开他的手,顺了一把那被汗浸透的头发,再细细的吻去他眼角垂挂着的泪痕,忆起老师说的后半句。
“这首歌是要描述遇见爱人的那种喜悦激动轻快的旋律,可我感受不出你的快乐,我感受到的只有阴郁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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