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话就脸红的小哥,应当不是坏人吧?
李庭霄没劝动的人,自己却劝动了,这让白知饮很高兴,办事都殷勤了几分,见她们衣不蔽体,还主动去扒了尸体的衣服让她们套上。
青圣直跳脚,不肯让生人骑,更何况生人还带着血腥味,脏!
无奈,白知饮只好把两位姑娘托上瓷虎的背,牵着走。
李庭霄也下来陪他,不时侧头意味不明地看他,搞得他有些不自在。
他也看回去:“怎么了?”
李庭霄笑道:“怎么说话了?”
大意了!
他一说白知饮才想到这点,做贼似的不敢再去看马上的女子,烦躁地将缰绳在手掌多缠了两圈:“那,那怎么办?”
“安心,天塌了有我顶着!”李庭霄把他推到青圣上头,自己也翻上去,并不避讳旁人,“阿宴声音这么好听,总藏着多可惜。”
白知饮惊讶,他以为他所谓的“他顶着”是要威逼利诱这两名女子,叫她们不要说出去,没料到,居然是让自己不用装了?
“那……不成吧?”
“人都混熟了,怕什么?”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当初他对白知饮不了解,怕他坏了自己的事,所以让他干脆装哑巴别开口,如今自然再无顾虑。
两名女子好奇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让白知饮极不自在,于是他便不争了。
回到行营,刘校尉正焦急等待,如今大战在即,煜王坚持两个人单独出去,让他好不放心。
惊讶于他们竟捡回两名女子,听李庭霄后来的安排,大约明白她们的来历,忙让人去将这对可怜的姐妹给安顿下。
白知饮全程没说话,静静看着。
对熟人,他还是张不开口。
“殿下,方才前头来人报讯,说他们已在安勃尔的营地旁驻扎下,如今……”
“前头”就是墉冬察部,他们假借追击之名一前一后靠近安勃尔部,是打算伺机将他们拿下。
只靠他们还不行,李庭霄早做好了打算,昨日在途中就派人转去西尖驿传讯,让盖鑫出兵里应外合,人是拿着令牌绕过绵各大营过去的,算算差不多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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