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滑头似乎感觉到了是叫他,但是没敢动。
“叫你呢。”袁星澈说。
这就八成是躲不过去,男人脸上露出一个谄媚的笑:“这位小哥,您叫我呢?”
“叫两次了。”袁星澈说道。
“这不是耳朵不好使吗,你有什么吩咐?”男人伺候人的业务似乎很纯属,对着袁星澈就是巴结,还心甘情愿的任人驱使。
像极了专业狗腿子。
“你们这里是不是住了一个小孩,专门到街上偷人东西。”袁星澈问道。
“看您说的,贫民区小孩没一个手脚干净的。”滑头说着。
“我说的那个小孩,刚才应该才回来,你铁定看见了。”袁星澈说道。
“见……见过,往东边去了,贫民区东边,一直走到头的第一户人家,他家两个孩子,没有大人,你过去就能看见。”
袁星澈的脸一黑,他就什么都说了。
“我没撒谎,我在这里等人,要不我给您带路了。”
袁星澈倒也不怕他说假话。
贫民区处处简陋,足有两侧的房子里住着不少老人,残疾人,少有的青年人也是拖家带口。
一个个低矮的房屋挤在一起,每一间里面都透露出潮湿与肮脏。
脚下是积水的土地,泥泞难走。
“你小心点。”袁星澈笑着说,宋弥罗走在泥水上,像是一只垫着脚踱步的鸭子。
看他那样,袁星澈还真怕他滑倒。
“好。”宋弥罗答应道,脚下就是一个出溜。
好歹他个子高,重心高,自己稳住了。
贫民区东区第一户人家,房子要比附近的都要矮一些。
说是房子,其实也就是几根木头,搭出来的一个三角屋,似乎木材不够,房顶还是用的遮阳布。
“是不是这家?”宋弥罗说。
袁星澈上前两步:“说是只有两个孩子。”
他们自来及走到门前,小屋子里就有一个人弓着腰,从低矮的门走了出来。
“谁?”出来的人问了一声。
他抬起头,跟袁星澈、宋弥罗大眼瞪小眼。
“江渡,你怎么在这里?”宋弥罗问。
看了眼袁星澈,果然袁星澈也不知道。
江渡身后,两个小男孩怯生生的走了出来,一个瞪视着宋弥罗,另一个闭着眼睛,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哪里随手捡来的,有点弯曲的树杈,点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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