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鹏石感觉头疼得要炸裂了,但是也知道自己现在反抗不了这个疯女人,紧紧咬着唇将痛呼声憋了进去。
看着程鹏石变老实,华裳并没有收手,将旁边的拖把放到程鹏石嘴边客气说道:“我现在要揍你了,你最好咬住拖把别发出声音,不然我会把你的舌头割掉。”
程鹏石眼底闪过惊恐,还没来得及反应,华裳就揪着他头发将他的头拽起来,然后又狠狠砸在地面上。
来回砸了数十下,华裳松开他的头发,抬脚跨过他进入厕所洗了洗手:“别躺那了,不就是揍了你几下嘛,你虽然不中用,但不还是个男人,哪有那么不经揍,快点起来给我做饭!”
男人捂着头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来,牙齿已经掉了三个,满头满嘴的血。
华裳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快滚进去洗一下再做饭,你太脏了,好恶心。”
程鹏石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草,这不都是你干的?!
但是打不过华裳,程鹏石只能暂时把这口气憋了下去。
洗掉头上的和嘴里的血,程鹏石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一把面条去给华裳做饭。
华裳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程鹏石的背影,烛龙趁机跑过来挂在华裳手腕上,夸奖道:“厉害了我的宝。”
华裳托着下巴道:“我最喜欢干这种以暴制暴的事情了。”
没等华裳和烛龙说两句,就见程鹏石端着一碗白水煮面出来了,华裳看了一眼接过面耳后重重砸在程鹏石头上:“让你做饭就做这个来糊弄我?是不是给你好脸了?”
mmp,你这叫给我好脸了?程鹏石强忍着恨意扭曲着脸:“我错了,我去重新给你做。”
说完程鹏石就准备转身进厨房,华裳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砸在程鹏石身上:“趴地上把面条吃完再去做,不许浪费粮食!”
程鹏石满心恨意,面上唯诺听话:“我能不吃吗?都脏了。”
华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把刀在手里转了转:“行啊,张嘴让我把你的舌头割掉就可以不吃了。”
程鹏石看着华裳,知道她没有说笑,只能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面条准备往嘴里塞,眼泪在眼眶里转圈,心里暗暗发誓:等晚上这个女人睡着自己就杀了她。
华裳走到程鹏石面前,将刀插在地板上:“谁让你用手吃的?趴在地上用嘴吃不会吗?”
程鹏石紧握着拳头恨恨道:“你不要那么过分。”
华裳按着刀柄笑道:“我就过分怎么样?”说着将刀从地板里拔出来挥了挥。
程鹏石心里恨得要死,但是怕反抗惹怒华裳让她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自己,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
程鹏石因为屈辱身体有些颤抖,缓慢地将头放在地上开始吃脏了面条。
华裳看着程鹏石的模样在旁边哈哈笑了两声道:“你现在好像一条狗哦。”
第21章 今天是土狗吗?
◎是。◎
听着华裳嘲笑讽刺的声音, 程鹏石已经感觉不到嘴里牙掉的痛感了,只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今天必须死一个。
自己是男的,还要传宗接代, 这个女人是奶奶花了三百块钱买给自己的,那么就算自己杀了她也没什么, 本来她就是自己的东西不是吗?
程鹏石吃完地上的面条, 站起来时候神色已经冷静了许多,“我去给你做饭。”
华裳看着程鹏石进厨房拿着菜刀开始砰砰砰切菜,“他想杀我诶。”
烛龙嗯了一声:“他这种人下限本来就低, 你惹了他,他当然第一时间想要彻底解决掉你。”
华裳还挺想看看这个人想怎么杀自己,让方镜将梦境的速度调快到达晚上。
大概凌晨十二点, 华裳躺在床上就听见“吱呀”
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 程鹏石手里拿着一把菜刀, 是下午给华裳做饭的那把刀。
慢慢走进华裳, 然后毫不犹豫地重重砍了下来。
华裳睁开眼看了眼程鹏石抬手接住刀刃轻笑:“这是你先动手的, 可就不怪我了。”
将程鹏石踹倒在地上, 华裳抽出床单将程鹏石嘴巴堵住, 捆起来绑在凳子上。
“我爹那时候发明了一种刑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叫磔(zhe)刑。”华裳找了一个凳子坐在程鹏石对面说:“就是把犯人身体分裂成几百块。”
程鹏石被堵住嘴不停发出呜呜声, 眼神里满是惊恐, 华裳安慰他:“你别担心,我不会那么残忍对你的, 毕竟你平时做的都是畜生才能做出的事情, 磔刑怎么说也是对人的。”
虽然华裳是在骂自己, 但是程鹏石还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听见华裳说:“磔以前是有关祭祀活动的, 那我就按照祭祀时候对畜生做的方式来对你了。”
按照曾经学过的内容,华裳拿起刀慢慢划开程鹏石的胸膛。
《说文解字·磔》段玉裁注:凡言磔者开也,张也,刳其胸腹而张之,令其干枯不收。
就是挖开动物的内脏,然后将动物的尸体风干。
半个小时后华裳做完了事情,除了手上沾了一点血以外,身上其他地方干干净净。
程鹏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这个恶毒的女人挖出来内脏以后依旧还有意识,他看着华裳将他的内脏装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然后华裳出门借了一辆三轮车将自己以及那些内脏放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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