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换,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她错的太离谱了。
“爸,我错了……”
沈老爷子停住脚步,“过日子不是计较谁对谁错,我老了,只盼着你们都好好的。”
“我知道了…”
外面的宋家两口子看着那家人进了屋,然后关了门,气得干瞪眼。他们没有办法,要真是再闹,那死老头子一定会说到做到,报警抓他们的。
常如平压着声音骂了好大一会儿,才悻悻地离开。
他们没有死心,第二天又来沈宅门口蹲守,宋玉慧一天都没有出门。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
时间很紧,他们耗不起了。去了时居,直接就想往里面闯。赵时律直接让人报了警,把他们带走。
他们在派出所被教育了几个小时,心里的怨恨像火山一样,火苗直窜上天。
从派出所放出来后,没有回家,气冲冲地赶到大美服装厂。这一次学乖了,没有闹,也没有喊,就那么堵在厂门口。
韩数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看到他们的身影。下班后,没从大门走,让小胡把车开到后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宋家夫妻等到半夜,都没见人出来,气得破口大骂。骂归骂,办法是没有想到半个。一想到儿子还的事情还没解决,两口子先是同仇敌忾地骂沈家人,骂赵家人。
最后常如平开始怨恨死去的婆婆,骂着骂着,两口子对骂起来,最后厮打在一块。
宋凯的判决很快就下来了,被判了十年,同伙被判了几年不等。
尘埃落定,宋家两口子生生老了十岁。街道的邻居们都知道宋家的事情,总在背后指着他们骂。
骂他们没良心,把好好的日子作死了。
日子转眼入了秋,赵文勋小朋友都半岁多了。小家伙长得像爸爸,性格却不太像,特别爱笑,一笑眼睛就弯成月牙。
上个月刚长出两颗小米牙,变得爱流口水。
韩数抱着他,替他重新换了一条口水巾。
赵时律就在旁边,手里拿着那条换下来的口水巾,没有半点的嫌弃。
他生得冷峻,冰雕玉刻的脸,清冷的眉眼。在时居的员工心中,他们的总裁是一个严肃冷漠的上司。
谁能想得到他居家的样子。
一副奶爸的样子,给儿子换尿布洗屁股眉头都不皱一下。更别说泡奶粉哄孩子,得心应手十分熟练。
换好口水巾,韩数把儿子递到丈夫手中,自己则去手洗口水巾。
赵时律抱着儿子,父子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