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裴安偏头,“你发情期到了?”
江忘月说,“没有。”
“哦,”裴安点点头,“那就是你吃错药了。”
江忘月:“......”
裴安笑嘻嘻地抬手环住她的腰身,“要不然怎么这么主动?”
聪明的裴安继续说,“还是你有事求我?”
两人温热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衬衣,裴安贴住她的浑圆,轻咬她的耳垂,“或者......你还想要我?”
真不知道裴安还会说出什么话来,江忘月很干脆地捂上了她的嘴,贴着她泛红的耳际说,“我没有发情,没有吃错药,也没有事情求你。”
“我......但我确实,”江忘月顿了顿,裴安的眼睛水亮亮的,满是笑意,江忘月清冽的白麝香勾得她腿又软了,偏偏这人还不自觉,“我确实、想......”
江忘月还没说出口,裴安忽然扯下她的手,轻轻“嘘”了一声,“我妈妈来了。”
“安安,安安?”
“怎么不在房间里啊。”
江忘月屏息凝神,瞥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八点二十分,她还在裴安家,她妈妈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自己女儿房间突然出现一个alpha,如果被发现了,对她或是对裴安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裴安应道,“我在洗澡呀。”
江忘月雕塑一般立在一旁,裴安穿着衬衫“哗啦”一声入了水,长发漂浮,她漫不经心地挂上微笑,和妈妈聊天。
微笑时说话,和面无表情时说话,声音是不一样的,裴安很明显知道这一点,所以只要开口,她就是微笑着的,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但是,她怎么能做到时时刻刻想笑就笑呢。
妈妈离开了,裴安弯起的唇放下了弧度,趴在浴缸边沿,水气洇湿了她的睫毛,湿透的衬衫贴着皮肤,透出粉色。
江忘月扯了扯嘴角,果然做不到裴安那样自如地收放。
裴安一抬头,正好看见江忘月好像中风病人在做复健,笑了,“你在干嘛?”
江忘月闻言,低下头,发现裴安的笑和刚才不一样,移开视线说,“没事。”
洗完澡,裴安没有开灯,她的房间被夜色笼罩,窗帘被拉开了,落地窗外黑蒙蒙一片。
裴安的背影融进黑暗里,她坐在软椅上,酒红色的吊带睡裙裹着她姣好的身子,露出的手臂纤细,腕上银镯磕在桌边。
江忘月正要告辞,裴安背对着她,抬起手,二指并起勾了勾,示意她过来。
江忘月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在她身边弯下腰,她转过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别说。然后乖乖睡下,我就不会为难你。”
江忘月:“......”
裴安:“好吗?”
江忘月:“......嗯。”
裴安笑了,勾住她的脖颈往下压,吻了吻她的侧脸,说,“真乖。”
“抱我过去。”裴安朝她张开双臂,黑暗中眼睛亮晶晶的。
她无奈弯下腰,裴安在她怀里也不老实,把玩着她脖颈上的玉石。
一根细红绳串着极有光泽的玉环,美玉无瑕,看起来颇有质感。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戴着它?”裴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