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门外的谭晓萍真是被气死了,站在门边,身子晃了几晃,可没有人可怜同情,也没有人伸手去扶扶她。
从第一次来,她的光辉事迹就传遍了三号楼。
成年人对她的光辉事迹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三号楼以及家属区,还小传了一段时间,出了大名。
老职工新职工以及各地调来的人,只要是家属区的住户们都多少听过谭晓萍当年的事。无数女人唾骂她,也提防着她。
“你,算了。”谭晓萍此刻才知道,不只是她不喜欢那孩子,那孩子更加的讨厌她。
低语一两句,低着脑袋,匆匆而逃。拖拉机厂克她,这里的人这里的一切都克她,以后能不来就不来吧。
望着匆匆而逃的谭晓萍,刘芬站在后边儿,狠狠的呸一声,“什么人啊,怎么好意思走进咱厂的。真不是个东西。”
其余的女人瞬间忙活了起来,“刘芬,别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
瞬间,三楼走廊有进入动态状态,家家户户的大人进进出出,洗脸刷牙洗菜,还有吼叫家里孩子起床的。
全闹了起来。又充满了烟火气,与之前差不多静止的画面有了天壤之别。
“对,不值当。”谢永波在外边水池子刷牙,回头也说了一嘴。
刘芬是很激动,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才慢慢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嗯,我知道的。但就是每次见到那女人就忍不住。你们不知道当初那女人多狠心,多做的出来。做了一些事,差点逼死了老许和媛媛。”
说几句,又激动起来。当年她家与许家一样也是住隔壁。许家发生的任何事情,只要出声的,他们家就全知道。
当年多难,老许多难,一个人要上班又要带孩子,还身无分文,被那女人全部偷走,还以老许的名义提前在厂里找多少人借了不少的钱。
老许一个大男人都被逼的都想死了,只是不舍得孩子。还说自己受过的罪,绝对不能再让孩子再受,咬牙坚持,节约了好些年才慢慢还清那些债。
老许年纪轻轻的就急出了半头白发。
想到许家父女当初的那些鸡飞狗跳的日子,刘芬就讨厌谭晓萍。离婚可以,可你不该卷走家里所有的钱,还悄悄以老许的名义在拖拉机厂借了老多钱。
她不管不顾要跟着野男人组成家庭 ,那就组呗。没有拦着你,老许当初也没有拦着她。可不该釜底抽薪,把事情做绝。
刘芬是爆脾气,性子急,最看不得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丑丑的铁门打开,媛媛走出来,娇娇的抱着刘芬,“芬姨,别气 。我不会理她,我爸早就告诫过我,不要理她。我爸早就防着她 ,跟我说了很多,万一她悄悄找我,让我离的远远的。”
编出来一个谎言,让人们都知道,她不理谭晓萍除了怨气还有已去的父亲的叮咛。
反手抱住怀里依偎着的小姑娘,轻轻拍打,安慰,“别伤心,不值当。还有以后多个心眼,别被那女人算计了,她心眼子多着,一般人根本算计不过她。”
依偎着,脑袋点点,嘴里保证,“嗯,会的。”
离去的谭晓萍气冲冲,她也没有办法,至少目前没有。
也给了媛媛一段安静时光。
从九月开始,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生活进入了新的轨迹。
天气渐冷,不少人套上了薄薄的袄子。
港岛城那边,最近富人圈子齐齐震动。姓邹那夫妻俩真是过江龙,压住了地头蛇,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大赚特赚。投什么都赚,做什么都赚。
他们跟风却一无所获,那对过江龙夫妻还与洋人掌控的港府官员关系不错,不错掌握着权利的洋人都是他们的坐上宾。
加班加点修建盖好的半山别墅堡垒,已经能入住。
只花了两个月就全部盖好,一个月装修好。有钱多请人,只要有钱,就是一个月建造好也可以。
今儿,在半山邹府,迎来了一群不一样的客人。邹放亲自迎接,别墅中请的佣人全部放假,一个也没有留,只有他与吴佳二人。
密谈了半天,最后,邹放拿出来一张许常林年轻时候的照片,递给对方,“麻烦在国内帮我找找他。当初没有离开国内的时候,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他还前后救了我几次,我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看我能帮他做些什么,不怕大家笑话,我当初差点饿死,是他给我一口吃的,我才活下来。
那时候,他自己饿的已经去了大半条命,半个窝头是他自己救命的粮食。
见我那样,毫不犹豫的喂过了我。要不是后来运气好,也许他当天就饿死了。
后来,他又陆续救了我几次。都是在生命危险关头,我离开后,断了联系。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麻烦你们帮我找找,我当初受伤严重,不只是脸被毁容,还有身体也受伤严重,可能今生都不可能有孩子。”
未竟之语,对方明白。照片保存的很好,背面有人名,年龄还有籍贯,以及他们分别之时是在东北某省的新阳市。
回去找,也有个方向,不会盲目寻找。
拿着照片的人,点头,“邹先生放心,只要他还活着,有后人,下次来,我一定给您带来您期待的消息。”
夫妻俩都一脸的感激,再次表示感谢,“谢谢,谢谢。”
“不用,我们还得感谢邹先生,邹太太,感谢你们对我们工作的支持还有对国内的帮助。”
前段时间,眼前的邹先生主动联系到他们,给国内捐献了一台国内急需的高精尖的仪器。
也请了几位他们安排的人,在邹府负责安保工作。
还有他们出行的安保工作。
也给了自己人在港城一个固定的身份以及薪资,不用担心他们的个人生活费用。
给自己人往返来往给地给予了便利,还有自由,是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