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搁在大家的心里,变成了一个亟待解决的极其棘手的问题,相信徐芬达很快就会发现,他们所说的用光明因子来救人的办法不是那么容易的。
尽管他们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徐芬达表明了,光明因子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东西,而且只能够由他自己发现。
他很快就会着急起来,来找他们快速得到光明因子的办法,顾白他们虽然都没有彼此明确说出这个想法,但是他们每个人都是这么认为的,这件事情简直显而易见。
怀着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终于迎来了新年。
最近顾白总是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认为在这一年结束之前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然而这种预感虽然强烈,但是却一直引而不发,生活还是简简单单的,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
终于,在大年三十那天,暴风雨终于还是来临了。
刚刚准备吃年夜饭,顾白的家里来了很多很多的人,全部都是亲戚和朋友。
这时,一段急促的铃声似乎代表着打电话而来的当时人的焦急,在一众亲友的吵闹声中不算很响,却伴随着震动在顾白的口袋里疯狂的叫嚣着,顾白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是丁一山的妈妈。
女人已经完全的不知所措说话都不利索了,顾白很费心才听明白她所表达的意思:丁一山在医院,已经奄奄一息了。
大熊、顾白和林伟匆匆赶到医院,丁一山的妈妈十分惊讶于顾白他们这么快就能够赶来,同时也极其的欣慰。
事发当时只有丁一山和母亲两个人在家中,丁妈妈将丁一山送来医院之前就打电话给自己还在别的亲戚家里吃饭的丈夫了,亲戚家里隔医院比较远,到现在丈夫还在来医院的路上,没能赶来。
“我真担心他看不到我们儿子的最后一面。”丁妈妈哭着说道,眼泪就像是洗脸水一般。
“您不要说这种丧气话!”
医院的手术室还亮着灯,据说丁一山是吞安妙药自杀的。
“事实上他前几天就很不对劲了,整个人身体也很差,脸色也很差,我们让他去朋友家玩玩他也不去,去亲戚家吃饭他也不去。突然有一天他就好像什么病都好了,变得精神抖擞,说自己要出去一会儿。”
丁妈妈讲述着丁一山前几天的情况,越说心里就越难过,眼泪止不住的在流,顾白最在丁妈妈的这边,安静的注视着他,林伟和大熊坐在那边,林伟不住的拍打着丁妈妈的背,希望能够给她安慰。
“我应该要发现的,我应该要跟着他的……”丁妈妈继续啜泣着,现在她完全明白了:“要知道他是出去买安眠药,我怎么都会拦住他的啊!我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