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人们在看向突然从正前方一道小门走出的光头男子,纷纷明白了原因,也纷纷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只见柳友殊低着头手拿一块洁净的白色手帕细细擦拭着指间的水渍,边走进屋边嘴中责怪地说道:“小惠,干嘛去了,菜做出来都一刻钟了,再不端过去,就该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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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静谧,一切最终止于柳友殊尖叫着拿着锅铲把这几十口子人往厨房外面赶。
“柳叔,客人说在麻辣烫里吃出了头发,我才来带她们来见识见识咱们后厨有多么整洁干净的,绝不是故意来搞破坏的。”
柳友殊听到舒芸解释,才把门重新打开,毫不客气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揪上她的耳朵,责骂道: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让外人进我的厨房,两三个月时间你带过来一个两个还不够,这次一下给我带进来这么多,舒芸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了,啊?”
一个中年光头男子揪着一个俊秀女子的耳朵不放,那个场面真的是非常滑稽了,邢煜在一旁着急的甚至希望自己能够立刻站起来。
他让小翼推着他拦到两人中间才生生保住了舒芸的耳朵。
“柳叔,我们本来不想这样做的,但是奈何对方太过胡搅蛮缠,我们劝说了好久都没有效果,她们甚至要我们交出做菜的方子才肯罢休,我们也不得已出此下策的。”
邢煜满脸委屈地和柳友殊解释,果然打蛇打七寸,柳友殊一听有人要抢方子立马就火了。
“哪个不长眼的敢从爷爷这抢方子,他是自己没手还是没脑子,不会自己去琢磨吗!?啊?哪个,给爷爷站出来。”
这个光头男人往人们身前一站,自然而然就把人们吓退两米远。
有几人怕殃及池鱼,故意把眼神移到那两个伙夫身上,光头男人瞬间便明白,就是这两个人了。
“你们两个,出来!你们给我看清楚了,我那屋子里,还有我这脑袋上,哪里像有一根头发的样子,但凡你们能给我找出来,我把我这辈子子研究出来的美食方子都送给你们。”
两个伙夫,从被吓傻到听到最后这句话,其中一个突然眼冒亮光说道:“你们后厨还有一个男人呢,他有头发,一定是他的。”
舒芸捂着发痛的耳朵在一旁向众人解释:“赵清告病在家静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