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楚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前了两只手，他稍微动了下身子，便感到身后靠着股温热的胸膛，心下惊才想起昨晚认领了位男朋友。
陆海空感到怀中的人醒来，吻了吻他的后颈，呢喃道，“醒了？饿不饿？”
说着就把手挪到了楚歌下腹揉了揉。
楚歌下把肚皮上的手按住，“再揉下去可就不是饿不饿的问题了。”
陆海空在身后闷笑，“那是哪儿饿？这儿？”
楚歌连忙把要往下探去的手捉住，“不想吃东西也不想动。”
“那就再睡会儿，上午也不适合游泳，太晒。”陆海空眯着眼看了看窗外，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钻进，张扬地外面的热度。
楚歌应了声，又摸出手机想看时间，没想到刚解锁就看见个电话打进来。
“赵大的电话？”陆海空看了屏幕眼，又把头埋进楚歌脖间蹭了蹭，“是不是昨晚出了什么事？”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不想接啊。”楚歌叹了声，接通电话。
“楚歌……”赵大吱吱唔唔地说，“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你昨晚真的和我师兄睡个房间？”楚歌换了个姿势继续趴在床上。
陆海空在身后没事做，口口咬着楚歌的后背，顺便解锁了新姿势，面咬着面问，“我在后面亲出来个汉字，你猜猜我亲的是什么字？”
赵大在另旁听的清清楚楚地，差点没把手记摔了，他大声嚷嚷，“你们俩怎么在起就这么
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啊？再腻糊点儿就不用买年糕吃了，你们俩互啃就行。”
“啧，”楚歌胳膊肘碰了碰陆海空，背上被舔的痒痒的，他说，“十？”
陆海空嗯了声，又埋头重新亲了个。
“七？”楚歌问，“十七？”
陆海空在身后笑着没说话，只是揽着对方的手紧了紧，把楚歌往怀里带了些。
楚歌心里琢磨十七是什么意思，十七块钱？十七岁？十七斤？二零七年？
还未等楚歌问对方十七代表着什么，赵大在对面已经忍不住了，“你们俩大清早的能不能消停点儿？照这样下去你们俩还能下床吗？”
楚歌：“行，那你先说，你昨晚和没和我师兄睡个房间？”
“没，我都没来得及。”赵大说，“昨晚掌门来我房间后，刚敲了敲门，那孙子就来开门了。还没开口问对方是谁呢，就被个手刃敲晕过去了。然后掌门说我今晚估计能睡个好觉，有人等他就走了。”
“那你着什么急？”楚歌问，“人都没在你身边睡着，你家二兄弟肯定也不会丢啊。”
“不是二兄弟的事儿，”赵大说，“张天德到现在还没醒呢？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